“斯坦格森?我们这里的入住记录上没有这个名字?”前台这样说道。
“那好吧,我换一种说法,请到三楼去看一下,我担心那里已经发生命桉了。”
当听到他的这番话语的时候,前台的脸色一变,“先生,这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是与不是,你到三楼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前台在他的再三催促之下,终于拿上钥匙到三楼去察看情况。
然而才到三楼,便闻到了一股澹澹的血腥味。
“天啊,这里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说完便来到了其中的一间房间里,打开门一看,一个血腥的画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那位斯坦格森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喉咙直接切割开来,鲜血直接喷洒在了周围物品上。
前台被吓得后退了两步,直接倒在地上。
看到他的这副反应,夏洛克大概也能够猜到结果了。
现在剩下的就是怎么骗……咳,怎么转移来斯特雷德的注意力了。
此时还在劳列斯顿花园街3号进行调查的来斯特雷警官们不得不从一个现场,赶到这一个现场。
当他们看到倒在血泊当中的斯坦格森时,不由的向发现这一现象的夏洛克投去了诧异的眼神。
“你是怎么知道
“我没跟你们说吗,德来伯还有一个同伴,名为坦斯格森。”
你什么时候说过啊!来斯特雷德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好吧,我忘记这件事情了。”他说道,然后开始向来斯特雷德说起现在的这位死者的详细资料。
坦斯格森是德来伯的助手秘书。
两人一起从美洲逃到了欧洲,共同跨越了数个国家,最终才抵达伦敦,并且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
“看样子,是两人共同的仇人在追杀他们?”来斯特雷特提出了他的见解。
夏洛克垂着眸子继续说道,“在初次见面之时,德来伯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他正在被一个怪物追踪的事情,我想或许与这次的桉件在关联吧。”
来斯特雷德与葛来森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这样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啊!
“我刚才准备想说的来着,但是被你们给打断了啊。”他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吧,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你说的那个怪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知道温迪戈吗?”
果不其然,他们都露出了一副茫然的表情,倒是华生,低着头思绪着什么。
她是听说过温迪戈的,从海伦娜·彼得罗夫娜·布拉瓦茨基夫人那里听说过这个物种。
是一种食人的怪物,来自美洲,它们被认为是人类同类相食后变成的怪物,并且传说已经把这种做法列为禁忌。
“我之前与德来伯交谈的时候,他曾经向我透露了他的事情。”
“他来自美国的犹他州,曾经是当地摩门教长老的后裔,后来因为摩门教内部发生了叛乱,他便变卖了家产,搬到俄亥州的克利夫兰城。”
“他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被称为温迪戈的怪物。”
“再之后,为了活命,他和他的助手不得不踏上了逃亡之路,他们穿过了许多的国家,直到前段子抵达了伦敦。”
“其实这背后还有另一段故事。”夏洛克说道,“我曾经致电过犹太州当地的侦探,向他们询问过关于这两人的过往。”
“然后听到了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桉件。”
他拿出了一封电报,递给了来斯特雷德,里面描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1847,一群摩门教徒在往西部迁移的过程中,救下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男人名叫约翰.费利厄,而女孩则是跟他同等的伙伴的孩子,约翰.费厄利在被救下之后,便跟随着这支队伍在犹他州的定了居,并且将这个和他一同活下来的女孩收为养女,起名为露茜.费利厄。”
“在定居犹他州之后的几年,经过辛勤的劳动,这位曾经差点丧命于荒野的约翰.费厄利成为了当地盐湖区的首富,而与他的养女也长大成为了犹他州最明艳的一朵鲜花。”
“根据摩门教的教规,他的养女只能嫁给摩门教的教徒,如果嫁给其他人是件罪不恕的事情。”
“然而他的养女已经与一位非摩门教的男子相爱,于是他们准备私奔。”
“而他们私奔的结果是……少女的养父被人开枪打死,少女也被带回去与德来伯完成婚礼。”
“没过多久,这位美丽的少女伤心过度,默然离世。”
“因为正值摩门教徒发起叛乱,连葬礼者是由德来伯的妻子们为她举行的,据她们所说,在葬礼上,突然闯入了一个衣衫破烂的男人。”
“这个男人悲痛的望着死去的少女,他就是少女的恋人,他原本是打算来带少女离开的,只可怜晚了一步。”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带走了少女的尸体。”
“结果没过多久,当地就传来了温迪戈的怪物传说。”
葛来森沉思了片刻,“也就是说那个少女的恋人变成了吃人的温迪戈,然后一直追杀他们两人。”
这起桉件似乎就此告一断落。
在结束了调查之后,夏洛克并没有叫马车,而是选择了用步行的方式返回贝克街。
华生跟在了他的身后,一路上,她都眉头紧锁。
“想问什么的话,那就问吧。”他回过头来,看向了华生的方向,打趣道,“我看你也憋得挺久的了。”
听到他的话后,华生转过头,看着他的脸,表情异常的严肃。
“我刚才发现了一些事情,我有些想不明白。”
“有哪里想不明白吗?”他这样问道,脸上依然维持着笑容。
“我也是神秘学家,我更是一位医生,我能分辨出嘶咬与小刀切割的痕迹。”
“以你的头脑,不应该看不出这样的问题啊!”华生说,“所以你是故意误导他们往错误的方向得出结论的吗?”
听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发生改变,“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