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无法用实力捍卫自己的权利,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以后老子有钱了,一定要弄死你王忠,你不就仗着你有几个臭钱吗?别人不知道你们坐上这个位置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总有一天我要曝光你。
现在不是时候,有时候人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助理倘若不是在现实压力的压迫下,他会宁愿被骂的毫无自尊也不愿意辞掉工作吗?还不是现实问题。
人的一生就犹如一个S符号似的,总会遇到下坡路,也总会达到你人生的鼎盛时期,可做人一定要谦虚低调不能过于盲目自大,小心高高在上的你总有一天会翻跟斗的。
而另一边的南喻和张邵阳丝毫并没有因为王忠而影响自己的心情,两人驾车往“天羽”娱乐驶去,可刚到一半,就被堵在高架上了,张邵阳询问了一个路人才知是前方发生了车祸。
“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张邵阳悠悠说道,反正两人也不赶时间,就不用慌张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南喻疑惑地问道。
“嗯,听说是前方发生车祸了。”张邵阳老老实实报备着。
陆陆续续的救护车与处理交通事故的警察抵达现场,嘈杂的声音传入正闭眼休息的南喻耳里。
路人甲:“那辆被撞的车是一辆限量版的玛莎拉蒂,挺惨的那么好的车,被大货车压的都变形了,怪可惜的,也不知道车主是谁。”
路人乙:“听说是那谁,时尚国际XY集团的总裁,我在新闻上见过他,叫什么许修言,对就是叫许修言。”
“怪惨的,那么豪的车都被压变形了,也不知道人还活的了不。”
“肯定活不了,听说已经当场死亡了。”
什么,许修言死了?。
墨镜下的南喻除了震惊就是害怕,张邵阳也同样震惊了,怎么会这样?。
真的是许修言?南喻此刻多想不顾一切跑去看看是不是如路人所说。
可却被理智的张邵阳给按住,吼道:“你现在茫然下寻找,倘若不是你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要怎么处理,你想过后果吗?。”
南喻被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道:“我管不来了那么多,要真是怎么办?。”
“你现在去看有有何意义,只能去医院,人早就被送医院了。”
对,的确如张邵阳所言,车祸现场的所有伤者都被送往医院,因为此刻已经有两边的车辆在开始移动。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阳哥,我想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也得给我一个真相。”南喻乞求道。
他害怕如果真的是许修言该怎么办,他都还没有与自己和好,什么可以先离开,骗子,前几天还说永远不会离开的,骗子。
张邵阳也于心不忍,但还是坚定道:“我们先回公司,我叫人去打探。”
“不……。”
“总裁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小喻,你不能冲动。”不知为何,张邵阳此刻第一个想起的人竟然会是程裕安,他知道程裕安一定会有办法的,就算程裕安没办法,自己也会有办法的。
但是现在前提是不能让南喻去,张邵阳不管不顾南喻的请求,在驾驶位上锁上门以及窗户,快速往公司驶去。
南喻在一晃而过的车窗外,仿佛看到了熟悉的事物,是的,就是他许修言,怎么办。
南喻随意瞥见车祸现场的车辆,的确是许修言的玛莎拉蒂,他曾经见过许修言开过,而且许修言的车牌号他早已熟记于心底。
怎么办,许修言你一定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此时的南小喻就犹如再一次被抛弃的流浪猫,无家可归,无人认领。
张邵阳一面焦急地往公司赶去,一面从后视镜内观察南喻的一举一动,南喻早已泪流满面,犹如被抛弃的羔羊。
张邵阳知道,那个人一定知道许修言的情况,所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公司找那人。
人就是如此,倘若你关心的人担心在担心被人,那么你也会不知不觉关心起那人。
黑色的吉普在高架上快速飞驰,穿梭了大半个城市,终于到达终点,张邵阳刚把车停下,南喻立刻打开车门,就犹如犯人似的,拼死挣破牢笼而出,毫不回头地往公司内跑去。
张邵阳在身后焦急道:“小喻,慢点。”
此时的南喻满脑子都是许修言出车祸的事,那还有心情管张邵阳的担忧。
张邵阳紧随其后,一面掏出手机,寻找到自己需要的号码,拨通道:“程裕安,许修言的事你知道吗?。”
一边刚挂掉许修言电话的程裕安,就接到来自自家媳妇的电话,本还欣喜若狂一阵,自家媳妇终于知道给自己打电话了,可媳妇的第一句,程裕安脸色瞬间垮了,怎么不问问自己,问别的男人,程裕安气愤了。
可面对自家媳妇程裕安还不是得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宝贝。”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知道许修言的事吗?。”张邵阳急迫询问道。
这一刻,程裕安仿佛明白了刚许修言电话里的意图,嘴角扬起邪魅一笑,原来你是打算这样呀!许修言,为了追妻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呀!我表示鄙视你许修言。
此刻在病床上的许修言还给他一个白眼,别说我程裕安,你以后会知道的,追妻就是要不择手段,不然怎么吃到肉呢。
程裕安鄙视许修言,我们不一样,我家阳阳对我可有爱了,你呢,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作死。
“知道,是他。”兄弟就是要两肋插刀的,程裕安只能支支吾吾地欺骗自家媳妇了。
还希望以后媳妇不会打自己,一切都是许修言的错。
“现在情况如何。”张邵阳焦灼着问道。
“挺严重的,如今昏迷不醒,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张邵阳听着程裕安的欲言又止急躁道。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醒都还是一回事。”程裕安成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说谎话不打草稿也不脸红。
想着仅仅是擦破一点皮的许修言,程裕安嘴角微微一撇,骗子。
“你说的是真的?。”张邵阳不确信地再次问道。
“是的,阳阳,许修言如今能不能醒都还是个问题。”
程裕安语气的坚定,不得不让本还心存疑虑的张邵阳确信。
“地址?。”
果真如许修言所说,南喻还真的会去,程裕安道:“在“海天”医院,高级病房120。”
不等程裕安说完,张邵阳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匆匆忙忙挂断电话,往休息室跑去。
“我是被抛弃了?。”程裕安看着挂断的电话,自言自语道。
“是的,我就是被抛弃了,哎,不过自家媳妇能在第一时间想起我,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程裕安此刻脸上高高挂起的笑容就如一个傻逼似的。
另一边,正在休息室内焦急等待的南喻,此刻正心情复杂,因为他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许修言,他也不愿相信。
许修言我们还没有和好,你怎么可以出事,你让我怎么活。
你是我生的希望,你若离去,那么我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是我在世界存活的借口,如果连你都弃我而去,那么我就丢失了存活与世界的理由。
“彭。”一声巨响,并伴随张邵阳急促的喘息声:“是许修言,可能严重。”
“什么?。”南喻惊呼地从位置上站起身。
由于动作过于猛烈,椅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椅子与地板摩擦声震聋欲耳、刺耳,使人耳膜有些许难受。
“阳哥,你……再说一遍,什么意思?。”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张邵阳艰难地开口。
“什么意思?。”南喻不知道许修言会发生什么事,可从张邵阳的语气他隐约可以预示到事情的严重性。
“给。”张邵阳递给南喻一把车钥匙,“他在“海天”医院,120号,去看看吧!。”
“不去。”南喻犟嘴道。
“南喻,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张邵阳语重心长道。
这种失去之后才懂珍惜的感觉他切身体会过,所以他不想南喻步他的后尘,一条路,走一步就行,不要重蹈覆辙。
“可,以前的就不算了吗?一想到他以前怎么对我,决不能原谅。”南喻别扭道。
看着此时的南喻,张邵阳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别扭的后果,无法承受。
看着此时的南喻,如果说从前自己还想和许修言争抢南喻,那么在这一刻,他彻彻底底放弃了,南喻的心从未离开过许修言。
“不管以前他做过什么,我希望你可以跟随自己的心走,做事都要估计后果,不要让自己伤心。”
南喻低下头沉默不语,正如张邵阳所说跟心走吗?许修言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如果……。
张邵阳措手不及时,摊在手中的钥匙已消失不在,门扇的晃动,他不禁由心苦笑,就这样放手吧!这一次真的放弃吧。
颤颤手拿起刚挂不久的电话,拨出。
“谢谢你。”
说完,不等另一头回答,就匆忙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