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晗和天生奋力把网掀掉,大黄先“汪、汪”地跑了出去,可就在那张网被掀掉的一瞬间,他们发现婆婆已然站在网的外面!——
这条到镇的山路走的人不多,就算是经常有人经过,也基本是村里人到镇赶集或办事什么的,不会有这种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天生!让大黄别出声!”婆婆小声说。
“嗯!”天生拍摸着大黄的颈背,“趴下!大黄!”
这时,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从树木枝叶的遮挡处小步跑出七、八个少壮男子,皆是一身短衣,行色匆匆。
他们不是村子里的乡亲,天生、婆婆和王迎晗都不认得,他们都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不知道。
三个人和大黄都趴在地,没有动静,一直到那些人跑远了,才挺起身来。王迎晗傻傻地望着,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婆婆向前方扫视着,好像在找着什么。
“咱们还去镇吗?”天生问。
“去!当然去,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婆婆说。
王迎晗和天生都笑了,他们以为婆婆在开玩笑。
“婆婆,到镇给您添套新衣裳吧!”王迎晗说。
婆婆笑了笑回答:“不用了,赶路要紧,不过,如果路途顺利的话,以后就不用过苦日子了!”
王迎晗和天生看着婆婆,没有说话。
“走吧!”婆婆又说:“可能有一天,你们会觉得买下这整个安龙镇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哎呀!”王迎晗刚迈开腿,就脚下一滑,摔倒了,她应该是被婆婆的话给吓到了。
“天生,扶你娘起来,赶路了!”婆婆笑着说。
三个人和大黄往镇子里走去,可还没走出五丈远,婆婆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下来说:“秀姑的男人是不是在镇子做工?”
“是啊!李石就在佛寺旁边的药铺做工。”王迎晗说。
“好,咱们过去看看他,希望他平安无事。”婆婆说。
“应该是平安无事了,他就是一个做工的,为人老实厚道,从不惹是生非的。”王迎晗说。
婆婆没有再说什么。他们走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药铺,这里静悄悄的,或许是时候还早,没有什么生意吧。药铺的门虚掩着,他们推开门走了进去,里边没有人,王迎晗正想说话,只听到旁边的屋子里有人喊话:
“是墩子吗?”
“不是,我是天生!”天生赶忙答道。
“好!来的好!”话音未落,头一张大网落下,婆婆、王迎晗、天生,还有大黄一齐被罩住了。
还不及挣脱,就从里面冲出四个蒙面人,手持扎枪,直面而来。
“你们要干什么?”王迎晗大喊。
“啊!”天生在网中拔出柴刀,准备战斗。
大黄“汪、汪”地叫着。
刹那间,蒙面人已到眼前,扎枪也到了,眼见就要大难临头了。
“扑通!”“扑通!”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情况却发生了惊天的转变,那几个蒙面人相继倒地,一动也不动了。
王迎晗和天生奋力把网掀掉,大黄先“汪、汪”地跑了出去,可就在那张网被掀掉的一瞬间,他们发现婆婆已然站在网的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婆婆怎么站在外面?不是一起被罩住了吗?既然婆婆能站在外面,那几个坏人一定是被婆婆杀掉的啊!婆婆有这么厉害吗?
“汪、汪……”王迎晗和天生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得大黄在里屋叫起来。几个人迅速来到里屋,“啊!”只听王迎晗一声惊叫,木然地站在那里。
屋子里有几具尸体,其中的一个他们都认得,就是秀姑的男人——李石。
看着倒在地死去的李石,王迎晗捂着嘴哭了,她不但受了惊吓,还惋惜李石,同情秀姑。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婆婆拉着王迎晗和天生快速向外跑去。这时王迎晗和天生似乎才发现婆婆的体力完全超越了一个老年人的情形,甚至是一个习武之人,一个武林高手!
他们刚刚从药铺跑出来,准备去对面的码头,可没走几步,婆婆突然脸色一沉,停了下来,然后又拉着王迎晗和天生转过身来,向回走了。
“婆婆……”天生想问什么,却被婆婆打断了,“别说话!跟我走。”
三个人和大黄径直进了佛寺,婆婆拍了拍大黄,让它趴在门口,转身走进了佛堂,王迎晗和天生此时依然是惊魂未定,也没有问什么,只是茫然地跟着婆婆进了佛堂。
大概是时候还早,佛寺中并无香客,只有两个僧人在清扫,而佛堂里便只有他们三个人。
婆婆来到佛像前拜了几拜,回头对王迎晗和天生说:“你们也来拜一拜吧。”
王迎晗和天生听从婆婆的吩咐,来到佛像前拜佛,可就在这时候,婆婆来到了佛像侧面,从怀里掏出一块烧饼大的玉牌,顺手藏到了佛像的底座下面,而这些王迎晗和天生却没有看到,他们还在不停地拜佛。
“好了,别拜了!喊大黄,咱们从后门走。”婆婆说。
三个人领着大黄顺着寺院的侧面来到了后门。这后门没有锁,也没有插闩。
“婆婆,这是要到哪里去啊?”王迎晗问。
婆婆看了看王迎晗说:“前面走不通了,只能从后面走了,从现在开始要倍加小心,咱们应该是被盯了!”
“那是不是非常危险啊?”王迎晗又问。
“是的!”婆婆皱着眉头说,“我看见镇有一个高手,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不多说了,赶紧走!”婆婆说完,就前拉开了寺院的后门。
而就在这时,就在他们要走出寺院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声音,有人在说话:
“几位,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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