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继承者,如果我没有能力了或者死了,她就是木雅御巫,我们在月圆之夜,可以用通灵术传递信息。”婆婆说完,脸露出一丝笑容。——
是谁在说话?怎么来的?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婆婆、王迎晗、天生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
只见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位僧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慈眉善目,自然平和。
“这位师父,是在和我们说话吗?”婆婆问道。
“正是。”那僧人说,“敢问几位施主欲去何处?”
婆婆他们三个人看着对面的僧人没有说话,就连大黄也没有叫。
看没有答话,那僧人又说:“哦,是这样的,从这后面出去,便是山野之中,一无街市,二无人家,三无行路,贫僧看几位施主不像本地之人,恐有走失,遂出言相问,莫怪!”
“谢谢师父!”婆婆勉强露出一点笑意,“呃,我们几人就是想出去走走,看看风景。”说完,婆婆率先走了出去。
“几位施主!”他们还没走出三丈远,就听得那僧人叫到,“这后面的山不算高,亦不难行,翻过此山,向北三里可见川江,前行遇渡口处可叫船顺江而下。”
婆婆听得,点了点头,迟疑一下,问道:“请问师父怎么称呼?”
“水云寺住持法空。”僧人双手合十,轻声答道。
“多谢法空大师!”婆婆说完,三个人便转身离去。
而那住持法空却站在那里目送他们走远,才转身回寺,把门关好,并掏出一把锁把门给锁了。
随后,他又拿出了一样东西,在手里翻来翻去,看了又看。
是什么?是一块玉牌!玉牌?婆婆也有一块,藏在了佛像底下,是那一块吗?对,就是那一块!
法空回到了前面的佛堂,走到佛像的旁边,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便把那块玉佩又放回了佛像的底座下面,随后离开了。
这时,水云寺中多了一个白衣男子,身着青色披风,脚踏黑色短靴,表情平淡,只是一双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寺院里的每一个角落,过了一会,他慢慢地走出了寺院。
在不到三丈远的地方,这个白衣男子停了下来,头轻轻地侧了一下,好像是发现了身后有什么情况,但随后就朝着码头方向走去。
而在白衣男子身后确实有异样的事情,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他!是谁在盯着他?是法空,水云寺的住持。
法空一直在盯着这个白衣男子,直到他向码头方向走远了。
这当口天生他们走了多远?走到了哪里?
他们才刚到山腰处,距离山顶还有老远。
“天生娘,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啊?”婆婆回过头问王迎晗。
“噢,我不累。”王迎晗觉得很奇怪、很别扭,这话原来是她问婆婆的,现在倒好,成了婆婆问她了!其实,她已然知道婆婆是个练家子,是武行的,而且还是个高手!
渐渐的有了风,渐渐的风也大了些,他们一口气来到了山顶,向远处望去,漫漫群山,气势万千!流云吞峰,浑然天地!
“歇一歇吧!”婆婆说。
几个人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大黄趴在地,王迎晗和天生看着婆婆,似乎知道她有话要说。
“唉,我要把事情跟你们说一说。”婆婆叹了口气说:“咱们离开百家村是要去贵州的,这是你们知道的,但是你们不知道去贵州什么地方。”
“那要去贵州的哪里呢?”天生问。
“那里有一个贵香醇酒坊,就是咱们要去的地方。”婆婆说。
“贵香醇酒坊?”天生愣了一下,“怎么又是酒坊?”他想起了欧阳兰馨和自己说过的“川江红酒坊”,都是酒坊,感觉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要去那里?”王迎晗问道。
“因为那是木雅族的落脚点,到了那里,就是到家了,以后的事情就可从长计议了。”婆婆说。
王迎晗和天生点了点头。
“我有一块玉牌,是本族的信物,我把它藏在水云寺佛像的底座下面了,你们一定要记住!”婆婆又说。
天生眨了眨眼睛问到:“既然是信物,为什么不带在身,却要藏起来呢?”
“不是说了吗,镇子有一个高手,婆婆我不是他的对手,玉牌带在身太不安全了。”婆婆显得很无奈。
“那个高手一定是冲着咱们来的吗?”王迎晗问道。
“是的,这个人是和木雅族作对的,虽然他也是拿别人钱的,但我许多年前总觉得他不是一个专门的杀手,而却像是另有什么目的。”婆婆说,“他擅使一把两尺多长的唐刀,在无形无影中杀人,江湖都叫他幻影刀客或幻刀。”
“那一定很厉害啊!”天生摸了摸自己的柴刀。
“好了,接下来我说的,你们一定要仔细听,一定要牢牢记住!”婆婆说,“贵香醇酒坊在贵州赤水河边,酒坊主事叫梦千红。”
“是个女的?”王迎晗说。
“嗯,是的。”婆婆说,“她知道你们回去。”
“她是怎么知道的?”天生问。
“她是我的继承者,如果我没有能力了或者死了,她就是木雅御巫,我们在月圆之夜,可以用通灵术传递信息。”婆婆说完,脸露出一丝笑容。
“通灵术!很神奇啊!”天生感到惊奇。
不等天生再问什么,婆婆又说:“这些你们都记住了吗?”
天生和王迎晗点了点头。
“好!”婆婆接着说:“你们最后要记住的是,如果有危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我是死是活,你们一定要赶紧逃命!记住了吗?”
“不!”“不!”王迎晗和天生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不行,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相见!明白吗?记住了吗?”婆婆大声地说。
王迎晗和天生没有说话。
“记住了吗?”婆婆再次大声的说。
王迎晗和天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咱们下山吧。”婆婆说。
下山了,大黄跑在最前面,不时地叫着,天生和王迎晗在后面跟着,时而回过头和婆婆说着什么。
婆婆走在最后面,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四周和远处,她那不安的神情似乎是嗅到了一场危机在前方等着他们!
他们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危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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