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脸色阴沉无比,正准备离开时。
见还有人若无其事做在那里喝茶,心中更是恼怒。
这一望,便是难以忘怀。
想不到世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这可比他之前玩的那些女人还要美十分,简直不可想提并论。
至于旁边的这个小白脸,自动忽视了。
他斗不过吕腾空,还斗不过一个小白脸不成。
色心难改,眼珠子一转,又是想到了什么注意。
他整理了下衣襟,恢复成偏偏公子的样子,面戴微笑的说道:“这位公子,应该也是去渝州城的吧。”
“在下江玉郎,家父是江南大侠江别鹤!”说到此,似乎带着一股自己,颇为自傲。
只可惜他想要看到的震惊和赞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几人无动于衷,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
就当他要发怒时,忽然一双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侯希白一脸赞道:“江兄,闻名不如见面,在下对你已是仰慕久矣。”
听到这话,江玉郎心里舒服了一些,看来还是有人识货的。
回头一看,居然是个马夫嬉皮笑脸的恭维自己。
一把拍开了他的大手,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区区一个马夫,有何资格跟自己称兄道弟!
“去去去,一个马夫也好意思跟我乱攀关系。”
江玉郎不屑道。
侯希白收起嬉皮笑容,恢复了正常。
得了!
这天下总有些蠢材不知死活!
本公子看你爹风评还不错,本想着救你一命,你倒好,硬是要寻死路。
对于江玉郎的小心思,几女自然是一目了然。
她们可不是什么入世未深的良家闺秀。
正当灵姬准备用控火术将他击杀时,朱睿一脸笑意的说道:“原来是江公子,早就听闻江南大侠在这一带的美誉,不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公子!”
一行四人从江玉郎身边擦肩而过,登了马车。
侯希白都应经做好江玉郎被燃烧成灰的结果,不曾想这小白脸又是强行改画面。
“江公子,你......”
话还未说完,一道呵斥声传来:
“马夫那个,还不过来驾车!”
侯希白只好乖乖的跑了过去,驾起马鞭。
江玉郎心里更是怒火难平,使得他那张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
岂有此理,居然敢这等无视本公子。
哼!
等你到了江府还不是我说了算,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倒是我要这小子跪在我面前。
还有那两个贱人,等我玩够了,就卖给春风楼。
敢瞧不起我江玉郎,我便让你们生不如死!
此刻的江玉郎接连受到打击,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脑海里已经在幻想自己春风得意的画面。
......
“爹,刚才那群年轻人有些不简单啊,我们都打成那样了,他们居然还有心思喝茶?”
骑着马的吕鳞不由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吕腾空毕竟江湖经验要多一些,观察的也比较细致。
刚才那几个年轻人可不仅仅是不简单,刚才全力出手时,宗师的威压覆盖整个茶馆。
就算是先天境的高手都难以承受,不可能安然无恙。
而刚才那几个年轻人丝毫未受影响,甚至连衣角都不吹动。
管中窥豹,可见那几个年轻人中定然有高手坐镇。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名马夫有些嫌疑。
也算是萍水相逢,只是希望跟他们这趟镖没有关系就好。
否则......
“爹,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思吗?”吕鳞看自己父亲问了半天没反应反而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哦,没事,江湖之大无奇不有。”
“你呀,少见多怪!”
吕腾空回过神,轻轻一笑道。
现在他只想和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的将这趟镖安全的送到江家府。
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往渝州城。
然而两人并不曾注意到有一道黑影从他们头顶一晃而过。
......
临京渝州城,一脸豪华马车行驶在管道,一名年轻公子和几名家奴骑着马跟在身后。
车厢内。
“公子,为何你刚才不让我杀了那淫徒?”灵姬不解的问道。
刚才江玉郎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敢对她生出淫邪想法的人除了自家公子,其余都得死!
她不信自家公子没有看出来,却不知为何中途制止了她。
“若是我刚才没有感应错的话,刚才那木盒中的东西,是一块玄极令。”朱睿眼神带着疑惑思索道。
“玄极令?这怎么可能?”灵姬一脸惊呼道,充满了难以置信。
因为她记得这件东西,自家公子可是寻找了多年,一直未曾有下落。
“只可惜,这枚玄极令是假的!”朱睿接着说道。
他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玄极令,但玄极令传闻乃是古黄帝用天外陨石铸造而成,重如玄冰,坚硬如铁,就算是绝世名剑都难以在面划出剑痕。
而刚刚这枚,虽然外表极为相似,但所铸材料却明显不是。
修为到了半步神游天人的他,已经衍生出神识,就算不拿在手看,凭借着强大的神识,也能将木盒内的玄极令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假的,可惜了!”灵姬纤纤玉指萦绕,惋惜道。
“公子,这件事情倒是有些奇怪,这玄极令为何会成为飞虎镖局的镖,而偏偏又送往了江南世家江别鹤的府?”焱妃沉思道。
“公子喝茶!”红薯将泡好的等大红袍递给了朱睿。
朱睿一饮而下,香味扑鼻,眼中若有所思。
“公子,要不要让惊鲵妹妹去查下?”焱妃建议道。
“不用,这件事情我已有些眉目。”朱睿放下茶杯,嘴角微倾道。
焱妃几人都是一脸不解,不过见公子没再说什么,她们也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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