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是江南的水乡之都,此时正值春季,鸟语花香,一片繁荣。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驶入了城内,停在了一家名叫“如玉轩”的楼前。
如玉轩乃是九州大陆有名的连锁酒楼,其内不仅有八宝鸡,东坡肉,百鸟朝凤,佛跳墙这等人间美味,还有歌姬艺姬载歌载舞。
这里是达官贵人和商贾的享乐之地。
也是武林人士谈天说地的风月场所。
不过真正让如玉轩声名鹊起的乃是其背后的神秘势力,传说如玉轩背后有天象大宗师坐镇。
曾经有武林豪强和豪门世家想要打如玉轩的注意,引来了如玉轩的血腥报复。
而当初那些想要打如玉轩注意的人,现在坟头草都快有人高了。
这也成就了如玉轩的声名,成为了如今九州大陆最负盛名的酒楼。
“公子,我们到了。”焱妃温柔说道。
朱睿走下马车,看着如玉轩的牌匾,勾起了一些曾经的回忆。
当年在他闭关之前,便将如玉轩全权交给了自己的侍女紫女打理。
三年过去了,如玉轩的也早已闻名九州各大皇朝,成为了他手中的一颗暗棋。
“走吧,我们进去。”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进了园内。
唯有侯希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看看西瞅瞅。
......
与此同时。
江玉郎在进城之后就与朱睿等人分道扬镳,约定不日登门拜访。
毕竟他还需要回去布置一番,以防万一。
“爹,我回来了!”
刚踏入江府中,江玉郎便大声喊道。
只是却无一人回应。
“奇怪,怎么没人?”
往常他回家后,都会有奴仆前来迎接,今日却毫无一人。
这不禁让他有些疑惑。
一直走到前院,仍然是空无一人,似乎有些安静的出奇。
这让他心里有股不好预感,连忙跑着冲向了后面的厢房。
等他来到后院时,只见地满目疮痍,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尸体碎块,墙壁更是沾满了鲜血,宛如人间地狱。
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血腥的杀戮。
忽然一道熟悉的尸体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有些面目全非,但是那套熟悉的衣服他绝对不会认错。
江玉郎走前一看,脑中一片空白,悲愤欲绝,哭泣喊道:“娘!究竟是何人所为,我江玉郎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前日离去之前,自己的娘亲还让他出门注意保护好自己。
没想等他再归来,却是成了一具尸体。
“爹呢?爹在哪里?”
江玉郎此刻心里防线崩塌,跌跌撞撞的跑向四周,寻找江别鹤的身影。
他生怕自己的爹也死了,这是他唯一可以嚣张的靠山。
幸运的是。
很快他便在一座屋内发现了江别鹤瘫坐在地,一身气息虚弱至极,显然受了不小的伤。
“玉郎,你回来了。”
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平安归来,江别鹤也是老泪纵横,暗自松了一口气。
若是没有把他派出去,恐怕现在的他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爹,爹你怎么样,究竟是何人所为,谁把娘亲给杀了?”江玉郎跪在地,抱着江别鹤的大腿痛声哭喊道。
江别鹤痛心疾首的说道:“是那个小贱人,她一直都在隐忍,都在跟我演戏!”
“什么?是江玉燕那个小贱人?”
“这不可能?”
江玉郎一脸不敢置信,就凭江玉燕的功夫怎么可能是自己的父亲的对手。
“六壬神骰被她得到了,她练就了里面的绝世神功,如今一生功力已是迈入了化气宗师巅峰,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能踏入天象大宗师。”江别鹤捶着胸膛,悔不当初,愤怒道,“这个小贱人还当着我的面亲自将你娘给残忍杀害,我恨啊!”
江别鹤现在最恨的是没有提前发现这个小贱人得到了六壬神骰,若是他早一步发现抢了过来,他便可以得到里面的绝世神功,迈入天象大宗师之境。
江玉郎听到自己父亲的解释后,一脸震惊,回过神后的他更是恼怒不已。
那个他曾经可以肆意欺凌的小贱人如今摇身一变,马就要成为高高在天象大宗师高手,这是他父亲毕生所求,到头来却为她人徒做嫁衣。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愤怒。
为什么?
这六壬神骰本应是他的!
为什么偏偏被一个他曾经视为蝼蚁的小贱人得到了,
我不甘心啊!
此刻的江别鹤和江玉郎父子两人还真是如出一辙,都是在懊悔自己没有得到六壬神骰,反而是对死去的妻子和母亲不曾有丝毫的愧疚。
......
渝州城外一座山,这里有座道观,里面住着一位六指先生。
此刻在大殿内有一位白发老者坐在蒲团。
“哼!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既然不信老夫,我看你们如何夺得玄极令?”
对于鬼圣,老烈火等人不相信自己,却去相信东方白那个伪君子,六指老人感到十分的愤怒。
他现在需要另做打算,对于玄极令他势在必得。
“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们想要玄极令,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夫不义,这江南化气宗师的高手可不是只有你们?”
“欧阳峰那老毒物听说也来了江南,修为更是突破到了天象大宗师,若是能请动他,到时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跟我争?”
“啊!”
“啊......”
突然,就在六指老人心中计较之时,一道道惨叫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连忙从道观大殿内冲出去,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外面躺着数具千疮百孔的尸体,全都是道观里服侍他的仆人,尸体四分五裂,零散在各处。
鲜血染红了外面的池水,死狀极其凄惨。
“该死!”
六指老人身一缕缕强大的气息迸发而出,
“何方鼠辈敢杀我青云观的道仆,有种现身一见?”
“啊!!”
“先生救命!
然而,回答他的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他连忙飞奔了过去,见到的又是一具尸体在空中炸裂,鲜血更是贱了他一身。
不一会儿,整个道观内除了他,其余的仆人皆是死于非命。
“铮!”
“铮!”
一道琴声传入道观之内,一群飞鸟惊起。
“八年前,你为了玄极令杀了黄冬一家,今日你准备好血债血偿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的六指老人如坠冰窑。
“你是谁?”
“莫非你是黄冬的后人?”
“出来,不要给我装神弄鬼!”
六指老人神色凝重,愤怒的沉声大喊道。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出手之人,可见此人实力犹在自己之,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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