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白马,跟我走吧。”
汴京的街道,因为柴昊忽然入城,此刻一片鸡飞狗跳的慌乱和热闹。
但是李师师的眼里,却全然没有在意。
她的耳边,此刻唯独回荡着柴昊的这句话。
她的美眸中,也唯独倒映着柴昊一人!
蓦地,李师师秋水一般的眸子,变得水光潋滟了起来。
国色天香的容颜,有一抹动人的微笑浮现。
这一笑,仿佛整个汴梁城,都增色了三分,看的小御街附近,那些汴梁百姓,全都痴了!
虽然他们都住在汴梁,但平日里也极少有人见过李师师露面。
更不曾有一人见过,花魁李师师笑起来的倾世容颜!
但今日,许多人却有幸见到了。
只觉得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描述,也比不过李师师一笑!
只不过,他们却清楚,李花魁这倾城笑颜,只为柴昊一人而绽放!
“嘶!看李花魁的样子,似与那柴昊早就相识!”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岂止!你们看到李花魁的神色没有?
以我纵横情场多年的经验来看,那是女子只有见到心人,才会有的!
这柴昊竟是李花魁的心人!”
“唉!我天天都来小御街和金钱巷,想与李花魁偶遇,成一番佳话,如今看来,却是没有机会了!”
“呸!就你姓王的那花花公子不学无术的德行,李花魁岂会看得你!
我心中的神女李花魁啊,想不到早已心里有人了!”
金钱巷附近,也有不少汴梁的世家浪荡子,平日里就流连花街柳巷,更是心心念念着李师师,天天过来想求偶遇的。
此刻这些浪荡子却都捶胸顿足,一脸的痛心。
哪怕坊间传闻,这李师师是当今皇帝赵佶的心头好,也有那胆大包天之人,想跟皇帝抢独占花魁的风头的。
词人周邦彦就是其一。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便是周邦彦写给李师师表达爱慕的,只不过被赵佶知道后,醋意大发,寻了个由头把周邦彦发配岭南了。
饶是如此,汴梁还是有一些不怕死的浪荡子,整日在李师师的阁楼下转悠。
但是此刻,这些家伙全都死心了。
他们敢打皇帝喜欢的花魁的主意,却不敢打梁山柴昊心人的主意!
因为和皇帝争风吃醋,最多只会被流放,甚至连流放都不会,皇帝也得顾及名声。
但是柴昊不同,这可是敢大闹东京汴梁,骂的当朝皇帝吐血,更敢弯弓射天子的猛人!
所以,哪怕他们知道柴昊忽然杀回汴梁,是来抢花魁李师师的,但也只敢远远看着,心里痛心疾首,面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所有一幕,其实不过瞬间。
阁楼之,李师师经历过从失落到惊喜的心潮起伏后,笑着笑着,清丽的脸颊忽然流下了两行清泪,缓缓的道:“好啊!”
她的心人,终于骑着白马,来接她了!
楼下,柴昊坐在马,张开了双臂,面带春风般的笑容。
而李师师虽是花魁,倒也是个胆大的奇女子,见状毫不犹豫的翻过了护栏,向着楼下柴昊所在跳了下来。
一袭火红罗裙,在空中宛若石榴花一般,开的热烈明艳!
下方,柴昊张开的双臂,将李师师稳稳的接住,一揽李师师的纤腰,便将她横抱入怀中。
柴昊手掌的温度,透着罗裙传到李师师的腰间。
李师师浑身微微一颤,脸飞出一抹红云。
虽然是名满天下的花魁,但她仍是完璧之身,与男子这般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而且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心人。
而柴昊此刻,鼻尖萦绕着醉人的香气,抱着怀里的花魁李师师,终于明白了唐代杜牧诗词里的,楚腰纤细掌中轻是何等的风情!
“哈哈,走了,回梁山。”
顺利的抢了花魁后,柴昊心满意足的一笑,一夹马腹,策马而走。
他白衣白马,面如冠玉,本就是一等的俊逸风流。
此刻怀中马前,更横揽着国色天香的大宋花魁李师师,走马在小御街之,风流无比,引得了路边无数艳羡的眼神!
正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独占鳌头抢花魁!
此刻的柴昊,堪称是东京汴梁城中,第一等风流!
至于汴梁城往日的那些风流才子,什么文采风流,诗词风流的士子词人,和柴昊一比,都不值一提!
还有什么比马踏御街抢花魁,更加风流的事情?
这一日,柴昊于不经意间,重新塑造了汴梁对于风流的定义。
从这一日起,汴梁士子和女子,皆以诗词歌舞的风流为下乘,而把携美人踏马游街,彰显男子气概为风流!
只不过,却再也没人比得过这一日,柴昊揽李师师踏汴京的风流佳话!
“柴昊休走!”
“陛下有旨,捉拿反贼柴昊!”
后方,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和呼喝声。
柴昊闯进汴梁城,来抢花魁李师师,掀起那么大的声势,许多汴梁百姓都知道了,赵佶这个皇帝,没有理由不知道。
本就被柴昊把脸打肿了的赵佶,听说柴昊来抢他心爱的花魁李师师,顿时又怒又急,连忙派出了六位带御器械的大内高手齐出,带着皇城司的禁军精骑,前来阻止。
然而,却是来晚了。
柴昊已经抢走花魁,带着数百羽林少年,扬长而去,直奔汴梁北门而去了。
“快追!”
“鸣金擂鼓,传讯汴梁四门,快关城门,把柴昊留在城中!
至少也要留下李花魁!”
石彦明等六位大内高手,顿时就急了。
只因赵佶有令,不能夺回李花魁,就让他们提头来见!
于是,整个汴梁,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
这一下,汴梁所有人,都知道了柴昊抢走李花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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