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有说话,但表情似乎很不乐意。
“艳秋?艳红?秀花、秀红?翠花、翠红?”徐河看着女孩,好像对方都不怎么喜欢的样子。
这姑娘咋这么挑?再不选一个剩下的可就只剩什么建国什么爱华之类的了!
“先生只叫我胡黎便可……”女孩说道。
胡黎狐狸……
就胡乱起一起都比我起的好?
“如此也好,那你先去吧。”徐河说道。
“先生……学生该去哪?”胡黎问道。
“去休息,去闲逛,或者自己修行。必要的时候,贫道会叫你。”徐河说完,便再次进入打坐的状态。
见到徐河的模样,胡黎咬了咬嘴唇,叩首后离开了大殿。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竟是三月过去。三月以来,徐河是什么东西也没教给胡黎。
胡黎这段时间,除了扫扫台阶,却只能自己凭借当初看到那一点一气化三清的记忆感悟,进展缓慢。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徐河。
“先生…那本一气化三清,我有些问题不懂,还想请教一下……”胡黎问道。
“你现在的任务不是这些。”徐河盘坐在蒲垫上,说道:“继续回去扫地吧。”
“这……?”胡黎有些不知所以:“先生,这到底是什么修炼?”
“你有不满?”徐河微微睁眼看了她一下,淡漠道。
“学生不敢……”
“若你想学道,就必须先磨炼心性。”徐河说道:“若你怀疑贫道,轩辕坟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离开。”
“先生恕罪,学生这就去扫地……”胡黎慌忙道。
走出了大殿,胡黎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殿门,旋即从这高山上远望:“我是惹先生生气了吗?”
然而与此同时,山下。
“学了前辈的玄都法咒,闭关这么久,你近期进展如何?”宗主面带微笑,手里端着茶壶,问道。
“弟子自金丹而起,当日直接凝聚元婴,如今……初入渡劫期。”
“渡……渡劫?!”
啪!
宗主手里的茶壶掉落在地,整个人完全呆愣在原地。
“就……就是说,你马上就要渡劫,渡劫过后,修成仙人了?!”
“弟子不辱使命,若能渡劫成功,恐怕……要成为继宗门老祖之外的第二个仙人了。”圣子略有骄傲道:“怎么能说,没有天赋呢?”
“此乃我宗门之福啊!”宗主兴奋道:“来人,传本座命令,给前辈洞府换做金丝楠木……奥不,金丝灵木!不够的直接从祖宗庙拆!”
“不过……宗主,弟子有一个疑问。”圣子问道:“前辈乃是前来讲学的……前面已经有许多宗门听了讲学,为何偏偏在我宗住了这么久还未开讲啊?”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宗主冷哼一声说道:
“本座向来与前辈关系颇近,勿要大惊小怪,这其中缘由自然是前辈又有所感悟,正在悟道,不方便讲道罢了。这些事,外人不足知也,唯有本座悟性高超,颇受前辈看重才能得知这些,此事本座只告诉你一人,你可不能告诉外人。”
听到宗主的话,圣子眼前一亮:“原来宗主与前辈的关系已经走的这么近了!连悟道的事都都能知晓!不愧是我宗宗主!”
宗主喝了口茶,缕了缕胡子,似乎对此话很是受用:“如此,你便先回去稳固境界吧。”
“弟子领命!”
外面,圣子一脸轻松地走着,忽然听见有有人叫他:“圣子师兄,哎嘿嘿,这是师弟孝敬您的一点东西!”
只见一位弟子两手捧着一个丹药瓶,说道:“师兄,这可是上好的养气丹,您笑纳!”
“这不是绝诀子师弟吗?”圣子左右看了看,见旁边没人:“这怎么好意思,这太不合适了,师弟还是自己用自己用!”
说着,那丹药竟自己飞进了圣子的袖口:“哎你说这奇怪不奇怪?师兄也没想要,这怎么自己飞进来了呢?这多不好意思啊?”
绝诀子看着堂堂的圣子殿下,略有尴尬道:“当然是丹药自己选了主人,如此师兄就更应该收下了。”
“哎…好吧好吧……要不是出现了这种意外,师兄怎么好要你的东西呢?”圣子说道。
“不过师兄,师弟有一事想问。”绝诀子说道:“为什么玄都老前辈还没有在我宗讲学啊?师兄神通广大,可否透透口风?”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时日师兄与前辈关系颇近,不然也不能得前辈指点不是?于是乎,师兄刚好知道这其中原因。”
“您快说说?”绝诀子问道。
“这其中缘由自然是前辈又有所感悟,正在悟道,不方便讲道,说不定经此一悟,我人教首徒,又要再上一个台阶了!”
绝诀子两眼瞪得大大的:“连悟道的事都知道?师兄居然与前辈已经走得那么近了?”
“害,不过是在前辈面前演示了一下我那自创的剑法,我都没想让前辈指点。可前辈非是不听呢!”
圣子无奈说道:
“前辈非要教我一套玄都法咒,我不想学都不行,前辈真是一位好前辈啊!爱才!”
“怪不得!师弟们都说,师兄简直与宗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一看,师兄已经有了宗主的风范啊!”绝诀子惊叹道。
一晃,又是半年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徐河已经搬进了新的洞府。
见这里有山间流水,有鸟儿轻鸣,现更是亭台楼阁,袅袅烟云。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新洞府雕梁画栋的,唯独多了点阴寒气?
“怎么搞得好像我挖了谁家祖坟似的?”徐河背后发冷,只得安慰自己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莫要乱想。”
搬家后,胡黎和宗主也跟着一起过来,按宗主的话说,是想在此伺候这祖宗兼前辈。对此,徐河并不抗拒。
原因也很简单,万一有个什么妖物来了,可就靠这位陈天玄陈宗主了。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有些阴冷,但徐河还是在此打起了坐。而那狐狸,除了进展缓慢的感悟,便是每日打扫这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