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陆家资助的千匹战马,刘渊心中的急切顿时烟消云散,况且得了一个美娇妻,哪里还有什么前往洛阳的心思。
不得不说古人对于红颜祸水总是颇为忌惮,在庐江盘桓了数日之久,若非黄叙一次又一次的劝说,刘渊定然不想再往洛阳去了。
然而如今的他可不是孤身一人,且不说带着大军往洛阳前行的关羽,单单苍梧郡的大好形势,便不容许他有继续享乐的心思。
匆匆起身告辞,刘渊当即带着亲卫营往洛阳奔行。
骑兵的速度自然不是步兵可以相提并论的,原本一日最多行军百余里,如今战马飞腾之下,仅仅三日功夫,便进入了豫州的汝南郡。
作为中原大郡之一,汝南可不像苍梧郡那般荒凉,山影重叠之处,尽可见百姓的身影。
忽然,一道烟尘飞起,原本匆匆赶路的百姓,立刻如同鸟兽一般奔逃。
刘渊从身军伍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见得烟尘涌起,立刻便知道了发生了何事,赶忙对着身旁的黄叙言道:“准备应敌。”
黄叙虽然年轻,但麾下的士卒却都是军中的精锐,不需黄叙发令,手中长枪便已经亮了出来。
如今烟尘尚远,敌情不明,况且亲卫营肩负的乃是保护刘渊的重任,自然不会匆忙出击。
待得烟尘逐渐靠近,刘渊终于看清了来人,衣衫褴褛之下,并非军卒,而是土匪。
说是土匪,但奔行之间却颇有几分章法,刘渊定睛仔细一瞧,不少的士卒手臂之,竟还缠绕着黄色的布条。
作为剿灭黄巾军的南中郎将,刘渊对于此自然不会陌生,黄巾军虽然浩浩荡荡,但携裹的大多都是穷苦的百姓。
然而原本从传道而起的张角,手中也并不富裕,而且匆忙之间起兵,更是来不及统一服装。
为了区分双方,因此在手臂之缠绕黄色的布条,便当做黄巾的军服。
如今随着张角兄弟的败亡,天下的黄巾军立刻如同鸟兽一般溃散,原本都是普通百姓,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自然又从新变成了百姓。
而那些山匪出身的黄巾军,自然不会愿意重新成为百姓,因此大多都带着麾下的士卒,潜藏与山林之间。
对于那些重新变为百姓的黄巾军,刘渊自然不会有多大的意见,毕竟他们当初也是身不由己。
但对于这些啸聚山林的黄巾溃军,刘渊却没有多少好感,只见得烟尘之下不过千人而已,当即对着一旁的黄叙下令道:“山匪可恶,你且带人冲杀,务必护住百姓的安危。”
听得刘渊所言,黄叙看了眼一旁的众将士,赶忙留下一百余人保护刘渊的安全,随即带着剩余的亲卫营士卒冲杀而去。
骑兵的威力可不是步兵可以相比的,虽然亲卫营的士卒都还没有经过骑兵的训练,但飞驰电掣的速度,已经足够黄巾溃军的首领感到心惊。
原本不过是打算打劫一些粮食,哪里想得到竟然还有汉军就在附近,然而两条腿哪里能够跑得过四条腿,此刻一众士卒已经远离了山林,唯一能够活下去的机会,只有拼死一搏。
“刘头领,怎么办呀?”
见得汉军的骑兵,不仅是刘辟这个山匪的头领,就连他麾下的一众山匪士卒,都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黄巾军闹了数年,他们也跟着积累了数年的经验,如今他们虽然重新山为匪,但基本的战斗经验还是有的。
听出了麾下亲信的颤抖,刘辟脸猛然露出了一丝苦笑,当下赶忙开口说道:“兄弟们,速速结防御阵型,唯有拼死一搏,方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虽然是在生死关头,但刘辟在麾下士卒的心中,终究是有不小的威望的,听得吩咐,强忍下心中的恐惧,赶忙依托着抢来的马车,结成了一团。
黄叙纵然年轻,但跟着黄忠日复一日的积累下来,终究也学得了不少的兵法,见得山匪已经结成了阵势,当即将手一招,大声吼道:“弓箭。”
“射。”
虽然没有习练过骑射,但如此近的距离,再加这些亲卫营的士卒都是军中的精锐,羽箭猛然从手中飞出,却是全都命中了目标。
相比于汉军的一身皮甲,结成阵势的山匪身终究是寒酸了不少,仅仅只有一件布衣,而且还破烂不堪。
羽箭从半空中落下,那着手中的长刀、长枪却没有半点的涌出,虽然前方有马车阻挡,但中间的士卒无疑是一群靶子一般。
一声声惨叫猛然传出,仅仅一轮箭羽,便死伤了足足近百人。
见得身旁的亲信惨死,首领刘辟心中猛然一颤,瞥了一眼已经从结成的车阵之前飞身离去的汉军。
当即大喝一声,立刻从车阵之中奔袭而出。
“呔,狗日的汉军,你家爷爷刘辟在此,尔等有种的且来一战。”
看着身后叫嚣的刘辟,飞奔而去的黄叙赶忙勒住了飞奔的战马,瞥了一眼刘辟,又看了看一旁的亲卫营士卒,心中当即便有了几分心思。
他得了刘渊的赏识,虽然担任了亲卫营的统领,但亲卫营的士卒却从来没有服过,不过因为黄忠的原因,众人也不敢公然反对什么。
当下手中的大刀猛然一指,立刻对着刘辟言道:“哈哈,想不到尔等山匪之中,也是有几个有骨气的。”
“吾乃汉南中郎将刘渊麾下亲卫营统领黄叙是也,既然你有几分骨气,那便让你家爷爷来看看你的货色。”
被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孩叫嚣,刘辟心中的怒火当即便涌了出来,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拍身下的战马,当即便持枪向着黄叙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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