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探头,只见战马飞驰,一抹枪影当即向着黄叙的胸膛奔袭而来。
作为黄忠的儿子,黄叙的武艺自然非同小可,枪影虽然迅捷,但黄叙却没有丝毫的惧怕。
“砰。”
手中长刀翻转,身体向着一侧微微偏移,只听得一声兵器相交之声,势大力沉的长刀,当即便将刘辟的长枪磕飞了出去。
两人纵马相交而过,眼中却是同时露出了一丝震撼。
黄叙虽然有黄忠的亲手调教,但终究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战场的狠厉,虽然仅仅是一招而已,但却已经从刘辟的身感到了那种凶悍的气息。
相比于黄叙,刘辟心中却是更加的恐慌,原本以为是一个黄口小儿,自己挥手便可以拿下,然而仅仅是一招而已,那种恐怖的力量,便让自己所有的幻想尽皆消散。
感受了一下微微发痛的虎口,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沉重,看了一眼处在汉军骑兵包围圈中的山匪,眼中当即多了几分坚定。
“呔,倒是本首领小瞧你了。”
“再来。”
双腿一夹身下的战马,此刻的刘辟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手中长枪翻动,立刻向着黄叙冲杀而去。
手中的长枪宛如灵蛇探头一般,不断地向着黄叙猛刺,然而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黄叙却是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战场的厮杀。
长刀翻转之间,却是越来越从容不迫,两人颤抖了二三十回合,此刻的黄叙仿佛是将刘辟当做了自己的磨刀石,不断地打磨着自己的武艺。
以往在黄忠麾下,虽然学得了不俗的武艺,但终究是没有这种战场的厮杀经验,然而在习惯了以后,黄叙立刻迎来了一个巨大的升华。
长刀奔腾之间,原本被刘辟隐隐压制的气势,竟然转换了过来,重新拾回了往日的气势,短短十余回合,竟然压的刘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还未成年便有这种武艺,若是等他到了巅峰,天下间还有对手吗?”
刘辟心中的恐惧,此刻的黄叙自然是不清楚的,然而两人斗了六七十回合,都没有拿下刘辟,心中却是觉得,身后的一众亲卫营士卒都会轻视自己。
当下心中一紧,手中的长刀不免加快了几分,然而这可是让勉强应对的刘辟,脸更加的苦色。
硕大的长刀猛然拍下,两马再次相交,此刻的刘辟已经没有丝毫还手的意思,手中的长枪猛然架在头顶之,周身的力量竟全部都涌进双臂之中。
感受到了黄叙身恐怖的气势,心中却是明白如果不能拦下这一招,自己的小命都要玩完。
“砰。”
只听得一声脆响,刘辟手中的长枪直接被黄叙的长刀硬生生的斩断,得了气势,黄叙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手中大刀再次翻转,直接向着刘辟的脖子斩来。
“休伤我家兄弟。”
只听得一声冷喝,身后猛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飞驰的战马之,一员大汉正张弓搭箭。
只见得一抹冷光划过,箭羽从长弓之飞出,径直向着黄叙射来。
黄忠的刀法不俗,而射箭的本领却也不差,身为黄忠的儿子,黄叙自然也遗传到了几分能耐,听得羽箭飞驰的声音,心头当即便是一紧,当下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刘辟,赶忙翻转身体,手中的长刀也随之波动而去。
“砰。”
一声闷响之下,飞驰的羽箭当即便被黄叙给打到了一旁,这一手用兵器拨开弓箭的本事,不仅是刘辟龚都二人,就连身后的一众亲卫营的士卒,都感到了一丝震惊。
原本以为黄叙不过是个镀金的二世祖,此番一战,却是让他们彻底的心悦诚服了。
“汝乃何人?”
“暗箭伤人可非君子之道呀!”
听得黄叙的嘲讽,龚都脸却是多了几分尴尬,在这个时代春秋之风尚未散去,战场交手讲究的是公平公正,如此背后伤人,却是会惹人不齿的。
即便是已经沦落为了山匪行列,但身的气节却是不能丢的,当下赶忙收起了手中的长弓,拱手行了一礼,立刻张口言道:“小将军赎罪,某家汝南龚都是也。”
“刚才眼见兄长刘辟即将丧命于你的刀下,情急之下方才如此,得罪之处,还请小将军海涵。”
话音落下,龚都竟然下了战马,向着黄叙拱手行了一礼,如此作态却是让他这个还是少年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远处的刘渊见得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刘辟、龚都之名他虽然并不熟悉,但却也是有几分印象的,能够留存在史书之中,应当是有几分能耐的。
而且刚刚刘辟与黄叙交手,他都看在眼里,黄叙的实力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从黄忠的神情之中,却也能够感到几分。
而这刘辟能够与他打了七八十回合,手中的武艺自然可以想象,而后面来的这个龚都,既然能够跟刘辟称兄道弟,实力自然也是有的。
心下转动之际,刘渊当即便动了收服此二人的心思,毕竟自己那苍梧郡,可没有几个有才之人愿意前去的。
这两人虽然是黄巾军出身,但自己麾下的黄巾军还少吗?
催马来到了二人身前,刘渊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刘辟,又看了看拱手行礼的龚都,微微一笑,当即开口言道:“某家乃是大汉南中郎将刘渊是也。”
“尔等劫掠百姓,可非君子所为呀!”
刘渊所言,无疑让两人露出了一丝尴尬,微微叹了口气,当即张口言道:“将军赎罪,为了活命,却也只能迫不得已。”
“我们兄弟本是普通的百姓,活不下去了只能山为匪,而后黄巾势大,为了吃口饭只能带着兄弟们下山加入了黄巾军。”
“可是随着黄巾军败亡,我们连接受朝廷招安的机会也没有了,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回到山林之中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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