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5章 立即(1 / 1)满城烟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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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被春梅喝止。

“晏主子,你想看戏得到宫里的畅听阁。咱这里是温泉行宫,没有戏台子。”春梅说道。

帛夕塔彻底晕了。

“那,那,那这一切都是真的?”帛夕塔问道。其实不问,她心里也明白。若是演戏,犯得着动真格么?她可是跟那个杂毛有了身体之亲。

“呜呜…”但见众人点头,帛夕塔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哭得好伤心,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

以至于凌日还没走到温泉宫,便听到了她的哭声。

毫无温度的嘴角上翘,心想到:现在哭怕是太晚了些吧?

“通报。”凌日冷冰冰的说道。

下一秒太监尖而长的声音在温泉宫外响起:“皇上驾到!”

听到这四个字,房间里的人像是被人打了鸡血,一个冷颤打到了心底。

凌日一步跨进了温泉宫,那袭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好似行云流水。温泉宫里的下人,“噗通”几声跪了一屋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凌日含笑,眼睛好似两根钉子钉在帛夕塔身上,帛夕塔不情愿的跪在地上。凌日皱起眉头,看她刚才活蹦乱跳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才过了一晚。

“爱妃,朕听说你不想接旨,可有此事?”凌日走到帛夕塔面前,居然一弯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帛夕塔想要躲,却被他按住了。

凌日的手好像一只铁钳,钳着帛夕塔的胳膊,她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

帛夕塔逆光看着凌日,他背后是一片金灿灿的旭日,本该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为何总给帛夕塔一种萧杀感觉?凌日在笑,只是笑容里没有温度,屋外暖阳也照不进这间阴暗潮湿的宫殿。

“没,没有。”帛夕塔的声音细若蚊蝇。

“这就好,朕还以为爱妃不喜欢朕呢…”凌日看似宠溺的捏了把帛夕塔的脸,他是习武之人手指有力,捏的帛夕塔在心中喊疼。他不是担心帛夕塔不爱他,而是想把她拴在身边,好好的虐待。帛夕塔在心里想到。

“宣旨吧。”凌日松开帛夕塔,自己找了个软塌坐下,周围马上聚拢了一群太监宫女。

“是。”王总管揣着圣旨从人堆里站了出来,“晏若夕接旨!”

帛夕塔不情愿的跪倒了地上,春梅冬雪也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晏氏门着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遂入。今擢内廷正五品,赐秋华殿居。钦此!”王总管说完,帛夕塔跪在地上愣了好半天。春梅冬雪也是一头雾水,不得其解。

“皇上,你是不是没给我封号?我是什么啊?”帛夕塔问道。

凌日抿嘴微笑,“这倒是难住朕了。爱妃,朕为了你的封号冥思苦想了一早上,都没有想出来…”

“不知道爱妃想给自己取个什么封号呢?”凌日不怀好意的说道。

帛夕塔哑口无言,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清宫戏总看过吧?哪有自己选封号的?

“爱妃?你可在听朕说话?”凌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帛夕塔眼皮子乱跳。

“皇上,我没什么特别喜好,你随便好了。”帛夕塔说道。

凌日托着下巴,勾起邪魅的笑容。

“既然这样,那就叫…”凌日沉思了片刻,说道:“那就叫:欲嫔好了。”

帛夕塔感到五雷哄顶。

欲嫔?这算封号么?她回过头去看春梅冬雪,两人似是努力憋笑。

“怎么样,爱妃,你喜欢朕的提议么?”凌日问道。

帛夕塔知道,要是说不喜欢,那就是欺君之罪。如果说喜欢,她岂不是要当这个欲嫔?

“随皇上便,我无所谓。”帛夕塔冷淡的说道。

凌日眉头微微皱起,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帛夕塔,那样子活像一条兴奋的狼。

这只是个开始,晏若夕。

温泉宫高高的屋檐底下,帛夕塔呆呆的望着远处那抹渐渐消失的明黄。双手机械的攥着那圣旨,越攥越紧。

春梅与冬雪两人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是换做以往,第一次承恩就得了封号,简直是天大的恩赐。只怕是以后可以在宫横行霸道,可是现在…

似乎不是那样简单。

“欲…”冬雪刚说一个字,脸就憋红了。欲嫔?这封号太让人羞于启齿了吧?

“主子,我扶您起来吧。”到底是春梅聪慧,灵巧的避过了那两个字。

帛夕塔双眼呆滞。

她现在明白了,她穿越了。老婆婆少做了一份工,没把她送回原来的世界,而是到了这个杂毛皇帝的王朝。

“那个什么秋华殿是什么地方?”帛夕塔想起什么,问道。

春梅一愣,她看了看冬雪的脸色,说道:“秋华殿是主子您的寝宫啊。”圣旨里白纸黑字写的分明。

“快带我去。”帛夕塔说道。

从温泉宫往北约四五十丈远,就是春梅所说的秋华殿。一路上,冬雪巴结的说着好话,“主子,看来皇上真的很喜欢您。奴婢入宫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入宫第二天就有封号的娘娘…”

“娘娘您以后可就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啊。”冬雪聒噪的说着,而春梅却沉默不语。

帛夕塔听到冬雪的巴结,费了半天劲才挤出了一抹苦笑。

红人怕是当不成,仇人倒是真真的。

就在她接旨时,凌日的眼神中透露了一个讯息。昨晚恨只是现在,都不过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她看得出,凌日对她有恨。

可她却不记得这一世怎么得罪了他?

总不会两个人同时穿越了吧?帛夕塔嘲讽的想着。

“冬雪,你少说两句吧。一路上就看你得瑟了。”春梅训斥道。秋华殿,秋华殿,在历朝历代的皇宫中,但凡只要跟“秋”字挂上钩的,绝非什么好地方。这里也不例外。

虽然秋字后跟了一个华字,却不过点缀了美人迟暮,百草衰败的倾颓景象罢了。

“主子,前面就是秋华殿了。”春梅说道。

帛夕塔慢慢的抬起眼,望着遍地的杂草与落叶,不显得失望,反倒是有种释然感。她虽是第一次穿越,但再傻也知道这么大的后宫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那杂毛皇帝为她破了格,怕是早就引来了旁人的嫉妒。

“主子,这里原是先皇的宠妃,莲妃的寝宫。莲妃去世后,先皇一直空置着这里,等咱们皇帝即位也把这里给疏忽了。所以,才会这样破败…”春梅只当帛夕塔是失落,便上前宽慰道。

“是啊,主子,等过两天奴才去内务府领个梯子与木材,把这宫殿好好修正一下,皇上赐您这座宫殿还是很不错的。”

帛夕塔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宫女太监,嘴角淡淡的勾起。

一座人迹罕至的冷宫,一个令人面红耳热的欲嫔。

那些在暗处觊觎她的人,应该心理平衡了吧?

然而后来的事情证明帛夕塔还是太天真。凌日这一抬一踩,看上去十分矛盾的行为已经勾起了后宫佳丽们的兴趣。

秋华殿,一如其名,是个人迹罕至的冷宫。自从帛夕塔住进去后,别说是凌日就连内务府传令太监也很少踏足,何来的宠幸?

帛夕塔心里没有感慨,反倒是冬雪一天到晚拉长着脸。春梅教训过她几次,还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

“你们别叨叨了。”帛夕塔烦了,便说道。

春梅狠狠的掐了一把冬雪,眼神告诫她老实点儿。

“小路子,”帛夕塔走到院子里,仰头看了看秋华殿四周,真可谓是秋风秋雨愁煞人。满院子的杂草,连房顶上都是。立柱上、墙壁上的描金彩漆受了潮,纷纷剥落,从底下走过便能感到土屑落在头发上。

“主子,奴才去内务府领木料,只是…”小路子有些难以启齿,他说道:“内务府的管事说宫里几个大殿都在维修,木料紧张,所以顾不上我们秋华殿。”

帛夕塔叹了口气。

这剧情真是老掉牙,一看到凌日把她送到冷宫,帛夕塔的身价便跌到了谷底,连要几块木材修正房子也要不来。

帛夕塔胸口有些堵。

这几天跟这几个吓人日日相伴,帛夕塔也从她们嘴里知道了自己入宫的前后经过。

那个杂毛皇帝居然抢亲?

这真是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算了,小路子不要再去求人了。”帛夕塔叫住小路子,这几个宫女太监向来都是不受其他人待见,如今再跟着她这么个失了宠的主子,怕是更被人矮看三分。

“主子,可是咱这房子不能不修啊。”小路子的话提醒了帛夕塔,她回头看了看那几扇透风的窗子。大脑里两根天线对接在了一起。

“小路子,你去找两把斧子来。”她对着满头雾水的小路子说道。

“主子,您要斧子做什么用?”春梅听到了声音,也循声走了过来,她看着帛夕塔问道。她可没忘了,这主子可是个时不时就犯病的傻丫头。

“当然是劈木头修房子啊。”帛夕塔挽起袖子,冲他们三个嫣然一笑。

她依稀记得,从秋华殿往北走,有片稀稀疏疏的杂木帛。这帛子不成材,但修个窗子做个下脚料还是可以的。

“主子…咱们这样做,合适么?”春梅听了帛夕塔的意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家。

帛夕塔瞥了瞥嘴角,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什么合不合适的?”

“那片杂木帛,你们也说了是没人打理的废园。既然没人认领,那我们随便砍两颗回来修房子,也说得过去。”帛夕塔说道。说时迟,那时快,趁着春梅冬雪还在愣神的功夫,帛夕塔已经拎着斧子走出了秋华殿。

把她丢在深宫不闻不问,以为这样就能难倒她帛夕塔么?

杂毛皇帝,你做梦去吧。

帛夕塔扬起斧子,对准一颗碗口粗细的小树便砍了下去。

春梅起先还觉得不妥,但看到帛夕塔砍了一棵又一棵,斧子劈空的声音在寂寥的院子里回响,却也没招来什么人。

“主子,这些粗活交给我们就好。”帛夕塔挥汗如雨,不一会儿雪白的脸便升起两朵红晕。这时候,春梅走上前,一把拿过帛夕塔的斧子。

“没事。我又不是帛妹妹,正好运动一下。”帛夕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冬雪不解其中奥妙,问道:“主子,谁是帛妹妹?”

帛夕塔刚要解释,口条却僵在嘴里。这不晓得是哪个朝代,也不知道有没有曹雪芹,她该怎么解释?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认识。”

“说了也没用。”帛夕塔说完,又放倒一棵小树。

树倒下时,只听“嗖”得一声,从树冠上不知蹿下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动作极其敏捷,好似一道雪白的闪电从众人面前疾驰而过,蹿入了草丛中,快到来不及看清它的长相。

“哎哟!”帛夕塔手里的斧子掉到了地上,险些砸在自己的脚上。她痛的跳了起来,却是捂住自己的虎口。

“主子,你怎么了?”在旁边捡树枝的春梅冬雪闻声找了过来,看到帛夕塔痛苦的捂着虎口。

“小路子,快来给主子瞧瞧啊!”冬雪喊着在一旁小路子看了看帛夕塔的伤口,依稀看到两个尖尖的牙印深深扎入了帛夕塔的皮肤。

“怕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吧?”小路子说道。

小路子看了看那伤口,有些像毒蛇的尖牙,叫道:“别是毒蛇什么的,那可就糟了。”

“主子,奴才背您回宫传太医吧还是。”

帛夕塔听了,看着自己的手背,她相信那不是毒蛇。

“我没事。应该不是毒蛇咬的。”帛夕塔说道。

“主子怎么这么确定?这里杂草多,难免有毒蛇。”春梅紧张的说道。

帛夕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蛇。”就在刚才,树倒下的那瞬间,她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叫声。试问蛇怎么会叫?

“可是,奴婢觉得还是传太医比较妥当。主子身体金贵啊。”春梅说道。

帛夕塔苦笑了一下,金贵?

她都被打到冷宫里了,还怎么金贵?

“小路子,你以前不是在内务府当过差么?你去给我找点儿高度白酒、棉花、还有竹签子来。记住白酒一定要高度的!”帛夕塔说道。心想:古代就是麻烦,没有邦迪创可贴。

砍树的活暂时搁下了,帛春梅冬雪两人扶着帛夕塔回到了秋华殿,帛夕塔对冬雪吩咐道:“冬雪,你去找两块干净的麻布,还有棉线。”

“主子,您要麻布做什么?”冬雪愣在了原地,傻里傻气的问道。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帛夕塔说道。没有邦迪创可贴,她就自己动手做个帛迪创可贴。

不到一炷香功夫,小路子带着白酒棉花竹签子回来。帛夕塔扯了两片棉花裹在竹签子上,又在白酒里沾湿了棉花棒,两眼一闭心一横,涂到了自己的伤口上。

痛得她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围着大殿又蹦又跳。

秋华殿里众人纷纷侧目,冬雪拉了拉春梅,“春梅姐姐,主子这是干什么?受伤不传太医,跳什么舞…”

春梅也看得一头雾水,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帛夕塔在大殿里跳了一圈,筋疲力竭的坐到了椅子里。

若是古代有双氧水这东西,她肯定不用这样。

“主子,你怎么样?”春梅壮起胆子靠上去问道。

“我没事了。”帛夕塔说道,扯下麻布在春梅的帮助下包好了手。

那小畜生害她受伤,岂能放过?帛夕塔想着想着,忽然心生一计。

“你们想不想开荤?”她背着手,露出了阴险笑容。

帛夕塔话音刚落,春梅看了看冬雪与小路子,说道:“主子,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怕什么,你们也说了,那里是废园。”帛夕塔摆弄着手里新做好的弹弓,强力弹弓配上实心弹丸,这是她小时候打鸟的最强装备。

那东西虽不是小鸟,但动作倒也敏捷。

居然敢咬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帛夕塔在心里发狠。

“主子…”冬雪怯懦的说道。

“我看咱们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咱们连那东西长得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冬雪说道。

“怕什么?”帛夕塔不屑的说道。

冬雪想了想,喃喃的说道:“主子,您长在宫外,对于宫内的奇怪事有所不知。我总觉得今天咱们贸贸然去砍树…不知道会不会惹到什么。”

“那东西,咱们还是不要去惹的好。”冬雪说道。

冬雪说完,一股冷风从窗子吹了进来,帛夕塔看到小路子的脸都变了颜色。

“呸!呸!”帛夕塔淬道。说她不信鬼,她却去过了阴间,见过了孟婆。可是她不信现实生活中也有鬼魂存在。

倒是春梅会说话:“主子,冬雪说的有些道理。咱们现在的状况,只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奴婢看,照顾好主子你的伤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

帛夕塔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她捧起那只受伤的手。

咬她的那东西,倒是有几分像天龙八部里跟在钟灵身边的雪貂。

难不成这莫名其妙王朝也流行养雪貂?

不晓得这只雪貂有没有毒。

帛夕塔托着腮帮子冥思苦想,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春梅冬雪转而走到后厨,生火做饭。冷宫冷宫,御膳房这种素来忙得不可开交的地方决然不会想到她们,所以只有自己动手。

“小路子,咱们没菜了。”春梅虽是巧妇,但无法做这无米之炊。

“我这就去御膳房领。”小路子说完就要走。

帛夕塔若有所思。

每去一次御膳房,小路子虽然没说但她看得出御膳房的人一定百般刁难他。

“小路子,今晚不用去了。”帛夕塔说道。

“主子,没有菜怎么行?”春梅皱起眉头,说道。

“是啊主子,没关系我跟御膳房的人熟。”小路子说道,“木料不给,总不会连几颗菜也不给吧?”

“也对。”帛夕塔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小路子转身就走,帛夕塔喊住了他,“小路子顺便多跟他们要些菜种。各种种子都要。”

“主子,您要菜种做什么?”秋华殿众人看着帛夕塔,不知道她要那么多菜种做什么。秋华殿虽然荒芜,但地面都是石板,种菜?也得有土壤。

“我想在那片杂木帛子外开片地方,种些瓜果蔬菜。”帛夕塔说道。

冬雪一听到“杂木帛”三个字,怪叫了一声。

“主子,你还想去那片树帛?”

“当然去。”帛夕塔说道。

“那里是唯一能种菜的地方。”

帛夕塔就这样开了菜园,小路子找了油菜、萝卜、南瓜、茄子等等种子,帛夕塔按照小时候老师教的方法挖坑撒种填土。不大的菜园子,居然让三人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

“对了…”临走时,帛夕塔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让小路子拿出特意要的几只捕鼠夹,放在了菜园外,用树叶隐藏好。

不让她打可以,但要是那该死的雪貂自己送上门,可怨不得她了。

“走吧。”忙完这一切,帛夕塔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菜园。

第二天早上,春梅来报,昨晚种下的菜种,今早全被刨了出来。

帛夕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快带我去。”她说道。春梅领路,两人一直走到了菜园跟前,帛夕塔弯下腰看着那前一天刚刚挖好的坑,一个接一个,都被人刨开,那些黑油油的种子散落在了青石板上。

“主子,不是奴婢多事。”春梅说道,“奴婢觉得,冬雪说的话也许不是空穴来风…”

帛夕塔不理不睬,她蹲下要,出神的看着泥土。

昨晚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菜地显得有些泥泞。一根黏在泥巴里的白色的茸毛引起了帛夕塔的注意。

她赤手拿了起来,发现茸毛居然有成人手指那么长,而且韧性极好。

“这是什么东西?”她对着春梅说道,春梅接过那根毛发,看了老半天,她说道:“似乎是什么东西的毛…”

春梅若有所思的说道:“奴婢以前在云织房当过差,这东西好像是貂毛。”

“雪貂?”帛夕塔眼睛一亮,她反问道。

春梅点了点头,“嗯,对,是雪貂的毛。”

“可是这毛怎么会在这里?这里跟云织房差了十万八千里…”春梅困惑的看着帛夕塔。

“春梅,宫里会不会有人养雪貂做自己的宠物?”帛夕塔想到了什么,她问道。

“这,”此话一出,春梅像是听到了什么大不敬的话语,连脸色都变了。她急忙摆手,说道:“主子,宫里连只猫狗都不让留,怎么可能有人敢养雪貂?”

“哦?不让养猫狗?这是为什么?”帛夕塔问道。

宫女春梅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很是忌惮什么。确定四下里无人,她才趴在帛夕塔的耳边说道:“主子,你刚进宫不久,有所不知啊,”

“咱们的皇帝陛下,最讨厌有毛的东西。什么兔子,猫狗,鸡鸭等等,只要有毛的东西宫里全部许养。”春梅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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