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不存在的神(1 / 1)果子喝果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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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委托后,三人的心情舒畅不少。

过程中,每个人都升了4级。

陈安平看着那4点可分配属性点,不由产生了一个想法。

既然魅力值这么高,能影响运气的话,再加一点试试?

不妨成为一个气运之子?

陈安平二话没说直接加上一点魅力值。

【警告,魅力值达到50点后,不可再加!】

不能加?

正在此时,系统又补充了句。

【人的外貌虽然后天可以培养,但先天的限制决定了其上限,同样的,因此受到运气的垂怜同样如此。】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人魅力比他高,再加上系统的强行限制,那他就是天选的气运之子?

陈安平深表满意,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拥有一副完美的皮囊是多么幸运的事。

比如,他之前推动的那块大青石,即使通过合理运算,但现实的复杂情况通常不会如人所意。

而正是绝佳的运气,让他完美的补了一刀。

非常不错!

陈安平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把四点可分配属性点分配在力量、敏捷、智力和体质上。

四项属性均提升了一点。

而旁边的童天和安琪也完全听从陈安平的建议。

一位往战士的路线越走越远。

一位往猎人的线路越走越深。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陈安平拿起钱袋子,均匀分成了三份。

“童天,拿起钱去救你的新朋友吧。”陈安平说的“新朋友”指得是夏。

童天点了点头,正想领着妹妹安琪往怀特医院过去。

却见陈安平一动不动。

“皮特儿哥,你不一起去吗?”

“我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陈安平谢绝童天的邀请,他的两眼凝视,似乎有个人的打算。

童天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毕竟,自己揽下的活儿,说什么也得独自承担完成。

就这样,交代好明天接头时间后,三人分路而行。

陈安平往东南方向走去。

穿过三条巷道,来到一处呈三角形的帐篷入口前。

帐篷前垂着半掩的帘子,能从外面看到里面散发出的诡秘光线。

姹紫嫣红,生人不敢靠近。

陈安平弯着腰,进入帐篷。

只见帐篷内,前方有一张精致的小木桌,上面竖着条格子纹的毯子,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色水晶球放置于毯子正中心。

“欢迎光临,虔诚的客人。”说话的是内维娅老太太。

遍布满脸的皱纹让老太太的话语显得无力苍白,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

“我是来请教的。”

陈安平开门见山:“我的朋友最近缠上了一件事,虽然目前相安无事,可我并不觉得对方会就此罢休。”

“嗯,神在倾听。”老太太半阖着双目,下颌轻轻微抬,似乎在冥想的模样。

“我想知道的是,对方是谁,属于哪方势力?”

陈安平的面色坚毅。

虽然,童天因为自己的少年热血,卷入了麻烦之中。

但作为他的引路人,也是未来的合作伙伴,自己有义务关心他。

“嗯...”老太太轻轻应了一声。

在这短暂的瞬间。

陈安平从钱袋里掏出100铜令,递给了对方。

“孝敬神的东西。”

老太太半闭着的右眼缓缓睁开,瞅了一下。

然后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枯瘦如干木的手掌,把那堆钱拿了进去。

“神知道了你朋友的困境。”

说罢,老太太双目怒瞪,直勾勾的盯着水晶球。

而水晶球内滚动着卷卷尘烟。

“透过迷雾,看破真相...”老太太嘴里念叨着。

烟雾来时快又散的快。

突然,老太太收紧双手,双目开始闭阖,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她缓缓从身侧的木箱中抽出小木格,拿出笔,在纸上写出几个字。

“哈斯科!”

陈安平看到这几个字,心中一凉。

那三人竟然是哈斯科的人。

这下难办了。

陈安平过来没几天,就听到过不少关于哈斯科的闲言蜚语。

总之就一句话,仗势欺人。

以自己50级玩家的身份,为非作歹。

城里的治安队只会管理严重伤害类事件,但玩家之间的霸凌事件他们仅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他们眼中,冒险者和镇里的居民不同,天生强悍,又以战斗打怪为生,冒险者之间的小摩擦他们觉得没必要过多干涉。

这就造成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但小恶之事源源不断发生。

比如高等级玩家圈地,不让低等级玩家进入,阻碍他们打怪升级等事件。

“哈斯科么...”

陈安平算了算,他们开头升级很快,但后面提升的速度会放慢。

以他们目前的进度来说,至少还得个把月才能达到接近50级的程度。

这还是陈安平知晓游戏各种信息的情况下的结果。

“情况不太妙。”

陈安平陷入沉思。

不过,他没有久留,老太太可不喜欢把他家店面当成星巴克的客人。

陈安平走出帐篷。

美丽的夜空遍布群星,这是城市里很难见到的景象。

离开前,陈安平回头瞅了眼身后的帐篷,想到了某些事情。

其实,老太太可不是什么预言家或者巫师。

她不过是名镇里的情报贩子。

遍布镇里都有他的眼线,以贩卖情报为生。

转而言之,当情报套了层神学的皮,让他的地下生意变得合情合理。

这是参与过人物背景设计的陈安平才知道的事情,由此他还设计了套有关的剧情流程。

老太太正是触发后续剧情的关键所在。

然而。

正在沉浸回忆的陈安平,突然感觉到一种视线。

那是一种被观察的感觉。

像被拘禁在生态箱里的昆虫一样,令人烦躁。

陈安平以不被察觉的姿态,用眼帘余光环顾四周,却又发现视线不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被人跟踪了?

陈安平瞅了瞅自己的那副寒酸样,根本没有被盯上的价值啊?

仔细回想。

陈安平的记忆力向来不错。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呢?

嗯…

沉思片刻。

难道…

就是在索尔斯旅馆的那次?

思维顿然开阔。

陈安平感觉范围缩小了。

至少,跟踪我的人,很有可能就在昨晚吃饭的时侯。

不出意外的话,也许就离自己不远…

陈安平分析出一种更确切的结果。

双目转而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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