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就可以知道自己孩子偷东西,眼看着别人背锅而不顾?”
“秦淮茹咱们暂且不说,可以算她是爱子心切。”
“你就说说那棒梗。”
“他才十岁,就敢在满院子里偷东西。”
“我记得他前两天才偷了别人赵海涛家菜窖里的白菜吧?”
“今天就改为偷许大茂家一只鸡。”
“这不管的话长大之后还得了?”
“你也知道我方振华是个混混。”
“但我也从来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现在你转过头来让我也跟着包庇他?”
“没喝多吧你?”
方振华说出的话硬是噎得傻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他憋了半晌,这才咬牙对方振华问道。
“那你说,这件事你要怎么才肯烂在肚子里?”
方振华虚着眼。
“很简单,你让棒梗自己去把真相说出来。”
“或者她当妈的秦淮茹也行。”
“只要她们主动向大家伙承认。”
“那这件事我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听方振华这么说,傻柱顿时显得有些恼怒。
“我说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啊?”
“为什么非要跟别人一个寡妇家过不去呢?”
“我都说了,你提个要求。”
“怎么样才肯把这件事咽在肚子里。”
方振华呵笑着。
“我可没有跟她们过不去的意思。”
“本来这件事我也没有想深究。”
“但既然你都找门来了。”
“那这样吧。”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
“你拿这个数的钱给我。”
“我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看着方振华伸出一根手指。
傻柱眉头顿时皱起。
“不是,你这也太黑了吧?”
“让你保守个秘密要我十块钱?”
方振华呵笑着。
“谁说我要你十块钱了?”
傻柱松了口气。
“嘿,我就说。。。。。。”
还没有等他把心里的那口气松下去。
还没有等他把心里的那口气松下去。
方振华后面说出的话差点没有给他呛死。
“我要一百块。”
听到这个数,傻柱当场就瞪大了眼睛。
满脸都是那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你故意的是吧?”
“你知道一百块是多少钱吗你?”
“那可是我整整三个月的工资啊!”
方振华靠在椅子,做出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愿意给就算了。”
“反正我现在也不缺这点钱。”
“大不了到时候那几个大爷再找门来。”
“我把棒梗给丢出去就行了。”
“也好省我惹得一身骚。”
现在傻柱可是真的气到不行。
他怒瞪着方振华,心里经过翻纠结后。
这才咬牙点头答应下来。
“行,一百块就一百块。”
“只要你不要把棒梗的事情说出去就成!”
他就起身走出门外。
不出三分钟又走了回来。
把手里的纸票全都拍在桌。
“这是一百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说完也不管这么多,转身冲出门去。
现在的他简直是气得要死。
本来想帮秦淮茹说点好话。
没想到转过头来就被对方坑了一百块钱。
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方振华看在桌的纸票。
不由得发出声讽笑。
也不知道那个秦淮茹有什么魔力。
真的还能让傻柱心甘情愿掏一百块钱来封他的口。
不多时。
许怜云收拾完厨房,牵着方若萱走进屋内。
当她看到桌那一迭钞票时。
满脸都是疑惑,对他问道。
“振华,这钱是从哪来的啊?”
方振华实打实做出回答。
“傻柱刚才给的啊。”
这下许怜云是更加不解。
“啊?他无端端的给你钱做什么?”
方振华呵笑着。
“可不是无端给的。”
“这算是他给我的封口费。”
听他说出的话,许怜云脑袋顶满了问号。
“封口费?啥意思啊?”
方振华耸着肩。
“刚才我不是被说成偷鸡贼了吗?”
“但其实那鸡是秦淮茹家大儿子棒梗偷的。”
“他们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所以就给了我一百块钱的封口费。”
听完话,许怜云满脸震惊。
“棒梗偷的?不会吧?”
“就因为这事情,给你一百块钱封口费?!”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棒梗才十岁,竟然就敢偷许大茂家一整只鸡。
而且,这一百块的封口费,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要知道她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七块五。
足足顶她四个月的工资。
傻柱虽然在厨房当厨师。
但也是三个月的工资啊!
方振华充满讽意的呵笑着。
“这算什么?”
“棒梗那个小子干的事情可不止这些。”
“反正我在这里告诉你。”
“那小子长大之后,绝对是个祸害!”
许怜云惊呆了。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
方振华索性继续道。
“还有,我告诉你。”
“今后尽量离咱们院子里的人远点。”
“一个个的都没啥好人。”
许怜云非常懂事转身把门关。
这才走到方振华旁边坐下。
眉头皱起做出询问。
“你怎么这样说啊?”
“我看大家平时都还挺不错的啊!”
方振华呵笑着。
“你也只是看到了他们的表面而已。”
“这样吧,我问你,你感觉秦淮茹那个人怎么样?”
许怜云想了想。
“挺不错的人啊。”
“你看前些年他的老公出事故死了。”
“然后自己就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照顾婆婆。”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轧钢厂工作也勤勤恳恳。”
“没人说她。。。。。。”
说到这里,许怜云自己愣住了。
不对,自己好像在工厂里听说过一些传闻。
毕竟秦淮茹是个寡妇。
跟谁走近点都会有人说三道四。
但她没有当回事。
全然当那些人搬弄是非。
现在想来。。。。。。不会吧。。。。。。?
方振华接着她的话说道。
“你和秦淮茹的工资是一样的吧?”
许怜云点头。
方振华对她问道。
“那你知道三大爷阎埠贵当老师的工资是多少?”
许怜云摇了摇头。
方振华呵笑着。
“跟你一样,也是二十七块五。”
听到这话,许怜云当场就惊住了。
“三大爷的工资跟我一样?”
“那他这些年是怎么把一家六口人给拉扯过来的啊?”
方振华打出个响指,有些佩服自己媳妇的脑袋。
“没错,虽然现在他们家排行前面的几个儿子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
“没错,虽然现在他们家排行前面的几个儿子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
“但是,前面这么多年,你想想他是怎么拉扯过来的?”
许怜云真的愣住了。
“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三大爷都能把一家六口人拉扯过来。”
“为什么秦淮茹不能呢?”
“还有我看她经常好像都在找傻柱借钱。”
“而且借的数额还都不小。”
“今天借五块,明天拿十块。”
“就这样都还天天说着揭不开锅。”
“每天打劫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她一天天的到底是在干嘛啊?”
方振华耸着肩。
“这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我也没有兴趣去调查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还有就是,你们很多人都忽略的一个细节。”
许怜云有些好奇。
“什么细节啊?”
方振华嘴角勾勒起丝弧线,对许怜云问道。
“你还记得她老公是在几月份出的事故吗?”
许怜云眉头皱起,稍微想了想。
“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是四月底。”
“因为那时候我刚领工资,你就。。。。。。”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方振华则是苦笑着。
他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
当时许怜云刚领工资。
前世的方振华就闯到工厂把钱全都抢走了。
还当着轧钢厂这么多人的面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他呼出口气,连忙转移话题。
“对,是四月底。”
“但你记得槐花出来的时候是几月份吗?”
许怜云想了想,脸色顿时大变,不由把嘴捂住。
感到头皮发麻,满脸都是那震惊的表情。
“天啊,是次年七月份!”
“也就是说槐花其是不是她丈夫的?”
方振华呵笑着。
方振华呵笑着。
“如果说这件事可能只算是个巧合。”
“咱们就当槐花晚从娘胎里出来两个月。”
“还有就是,俗话说得好。”
“寡妇门前是非多。”
“正常的离婚女人,应该就会想着怎么避嫌吧?”
“你再看看她。”
“没事就跑到傻柱屋里帮他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那也就是算了嘛。”
“毕竟平时吃肉嘴短,拿人手软。”
“做点事情补偿下是应该的。”
“但内裤什么的贴身衣物那总该自己洗吧?”
“咱们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就连她的妹妹何雨水都不会给哥哥洗内裤。”
“结果她到好,非但不避嫌,反而是生怕没人知道一样。”
“你说说,就这样傻柱还想着要娶媳妇?”
“任凭一个女人听到这种传言,她会怎么想?”
许怜云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当然是两个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呗!”
方振华打下响指。
“对啊,你看她这个计谋用得多简单。”
“轻而易举的就把傻柱给死死捆在那里。”
“还想娶媳妇?”
“那些本来有意向的女人,听到这些传言。”
“那还不赶紧躲得远远的?”
许怜云惊呆了。
她本来还挺佩服秦淮茹的。
可今天经过方振华这么一说。
她顿时就感觉后背发凉。
这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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