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准备再问些什么时。
旁边方若萱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一副想要睡觉的模样。
方振华呵笑着。
“行了,就先说到这里。”
“剩下的咱们等会到被窝里慢慢说。”
洗漱完毕后,两人躺在床。
方若萱已经在他们中间睡着。
看着她那可爱的睡相。
方振华脸不由露出温柔的笑意。
许怜云继续对他问着刚才说的事情。
“振华,你说咱们院子里没有几个好人。”
“一大爷呢?他也不是好人吗?”
方振华呵笑着。
“你认为他像是好人吗?”
“一天到晚就给大家灌输秦淮茹家里困难。”
“让大家多帮帮她之类的话。”
“真要说起来。”
“除开院子里除了刘海中、易中海、阎埠贵、傻柱,许大茂,几个人外。”
“谁家里不困难?”
“不说别的,就说说咱们家。”
“你看我之前这么对你。”
“他们有人过问过你吗?”
“不都是在背后说着你活该。”
“非要嫁给这种男人之类的话?”
许怜云没有说话,她心里是非常清楚。
周围那些邻居确实是这么说的。
经常看到自己挨打。
却没人愿意来帮忙说话。
唯独后院的聋老太外。
方振华继续道。
“易中海那个家伙,老来当道。”
“仗着自己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没事就忽悠傻柱去帮秦淮茹家。”
“要知道他身为八级钳工。”
“每个工资可是接近一百块钱。”
“而且他无儿无女,就跟一大妈两个人过活。”
“为什么他就不能去帮秦淮茹,要忽悠傻柱去?”
许怜云想了想。
“大概是怕别人说闲话吧?”
方振华呵笑着。
“说闲话?”
“你看看别人傻柱,跟秦淮茹差不了几岁吧?”
“为什么他就不怕呢?”
许怜云摇着头表示不清楚。
方振华继续道。
“就算是他害怕别人说闲话。”
“为什么就不能叫一大妈去送东西?”
“非要自己等到半夜才去给秦淮茹送。”
“你说说什么东西非要半夜去送?”
“既然都告招大家要帮助她们家。”
“为什么非要躲着没人的时候去送?”
“不说他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然后就是刘海中。”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人就是个官迷。”
“他背地里一直都想着法去把易中海踹下来。”
“自己去坐那个一大爷的位置。”
“就今天许大茂掉鸡的这件事。”
“你也看到了,他是多想用这件事来加深他在院里的位置。”
“还有阎埠贵。”
“别看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小学老师。”
“一天到晚三句不离两句墨水挂在嘴边。”
“这个人特爱算计,甚至就连自己儿女都算在里面。”
“你看着,我在这里打包票。”
“等到时候他儿女把算计这方面学精了。”
“反手就要把他给踹到旁边去。”
“到时候可能也就只有阎解成会稍微管管他。”
“其余人,你看着,谁管你啊?”
听完方振华说完三位大爷。
许怜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没想到院里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真的是人心隔肚皮啊!
不过有一点她感到有些疑惑。
“为什么你会说阎解成会管三大爷呢?”
“按道理来说,他们几兄妹不应该都会学着算计吗?”
听到这话,方振华不由得笑出了声。
听到这话,方振华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是因为阎解成本质来说不算太坏。”
“二就是因为他蠢,根本就学不到精髓。”
“哪轮得到他去算计别人啊?”
许怜云听完后点头表示了解。
她张口继续问道。
“那傻柱?他是什么样的人?”
方振华呵笑着。
“他?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多少清楚一点吧?”
许怜云点着头。
“恩,我听说过。”
“大家都说他不是真的傻,只是混。”
“在厨房里就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
“仗着厨艺不错,就连厂长都不敢说他半句话。”
“还经常用饭盒带吃的回家。”
方振华点着头。
“没错,基本就是这样。”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那棒梗偷鸡摸狗的性子,就是他惯出来的。”
听到这话,许怜云当场就瞪大眼睛。
“不。。。。。。不可能吧?”
“棒梗是他惯出来的?”
方振华呵笑着。
“你觉得呢?”
“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吧?”
“哪家哪户不是出门就锁。”
“只有那个傻柱,他不一样,屋门从不锁。”
“家里有多少东西,棒梗就盘多少东西。”
“就是他发现了,也从来没有说过棒梗不对。”
“你说说,在这种熏陶下。”
“这棒梗能不变成这样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还有啊,你知道我们家隔壁住着的何雨水吧?”
“好家伙,你看看,一个姑娘家瘦成什么样子了?”
“就这样他没事还要跑到别人家里去捣鼓点吃的。”
“说好听的是借,不好听是什么?”
“那是啃妹啊!”
“自己带回来的饭盒里面装着不少好东西。”
“你看他给自己妹妹分过吗?”
“反过来你再看看秦淮茹家的人有瘦的吗?”
“这就是待人的差距啊!”
“一个亲妹妹还赶不外人。”
“你说说这哥当的是个什么?”
“哦,对了。”
“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一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
“另一个心机揣测。”
“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听到这些话,许怜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啊,这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活脱脱的禽兽群啊!”
方振华冷笑着。
“所以我让你今后尽量离他们远点。”
“当然也不是刻意保持距离。”
“不能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在故意疏远他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至于后院的聋老太,她才是咱们院里唯一的明眼人。”
“你以为她是真的聋,实际别人亮着呢。”
“什么人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
“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想以后咱们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送点去。”
“一来呢,是照顾她老人家。”
“毕竟她年轻时可没有少为国家做贡献。”
“就连唯一的儿子都死在了战场。”
“这二来呢,还是要谢谢她管着我。”
“让你少受了很多皮肉之苦。”
许怜云听完后点着头。
“行,咱们都按你说的做。”
数日后。
方振华一家刚吃完午饭。
突然。
一声怒吼打破了院里的平静。
“院子里的大伙,都出来评评理啊!”
听见声音。
许怜云放下碗筷,满脸疑惑。
“这声音好像是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了?”
方振华嘴角则勾勒起丝笑意,抱起方若萱。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怜云有些迟疑。
“振华,你要去看就算了。”
“别抱着若萱,等会把她吓着怎么办?”
方振华呵笑着安慰。
“没事,咱也是时候让若萱出去见见世面了。”
“这院子里啊,隔三差五就得开会。”
“不让她早点去适应怎么行?”
许怜云听后想了想,这才点头应答下来。
“那行吧,你先带着若萱去。”
“我把碗洗了就过来。”
方振华点头。
“那行,你快点啊。”
“别一会错过好戏。”
说完他踏步走出门外。
来到院子里。
周围街坊邻居早已陆续赶了过来。
傻柱家门前。
是气急败坏的许大茂跟娄晓娥。
他正指着指着傻柱怒喝着。
“好你个傻柱,竟然敢偷我家的鸡!”
其声音之大,就怕邻居们听不到那般。
傻柱手里拿着汤勺,没好气冲他喝道。
“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偷你家的鸡了?”
许大茂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傻柱家的灶台。
“那你告诉我,你炖的那只鸡是从哪来的?!”
就冲这两人间的对话。
周围邻居就已经清楚其中缘由。
周围邻居就已经清楚其中缘由。
看样子还是前两天丢鸡惹得祸事。
要说这许大茂还真是执着。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放过去。
这时二大爷又闻着味冒了出来。
对两人喝问道。
“哎哎哎,你们大中午的又在吵吵什么?”
许大茂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他原本还剩下一只鸡。
今天早出门的时候还放在屋子里养着。
可是中午两口子回家后。
剩下的那只鸡也不见了。
但那只鸡是锁在屋子里的。
又不可能长手自己开门跑掉。
故此绝对是被人偷了。
正巧遇到傻柱在炖鸡。
他跑来想要个说法。
结果被傻柱一通乱怼。
然后就发生了现在的这幕。
听完许大茂的阐述之后。
院子里的人连带周围赶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全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看来他们想错了。
这次并不是次事情的后续。
而是又出现了新的剧情。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次许大茂丢鸡可以说是没关牢自己跑掉的。
可是这次关在屋里的都不见了。
要这么说来,院子里不是遭贼了吗?
刘海中听完后眉头皱起,对傻柱问道。
“傻柱,你告诉我,这只鸡到底是从哪来的?”
傻柱无语,但还是做出回答。
“这是我今天早去买的!”
“你管得着吗你?”
刘海中再度询问。
“哪买的?”
再三询问下,傻柱的混性子发作。
“我偷的可以了吧?”
听到回答。
刘海中简直气得不行。
好家伙,前两天丢鸡的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
今天又冒出这档子事。
他立马转身对许大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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