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无忧,如今正是龙腾之盛世,人才济济,百官齐去,你尽管安心一切由老奴们打理。”
东汉末年,十常侍弄权而汉灵帝却醉心于歌舞升平,国泰民安的幻想之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悄然成了傀儡。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时年巨鹿人医师张角,因早年曾在山中采药偶遇南华老仙,被赠得《太平要术》根据自己的医术以及书上所得,立志要悬壶济世,并创立太平道,一时间教众芸芸。
“求求你了,给我们一些吃的吧,好不容易存的两张树皮,都被人给抢去了。”
公元184年,全国大旱,农民颗粒无收。但汉政府的税赋却一分都没减,农民已经被逼上了绝境,百姓民不聊生,太平道张角看准时机,谋划起义,准备推翻汉王朝。
“什么,你说太平教徒在大贤良师张角的带领下要反叛,不行要立马上报朝廷。”
公元184年2月因事泄本定于3月5日的起义提前爆发,史称“黄巾起义”,张角又大力宣传“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得到了很多人民的拥护,而当下朝廷,人民则早已失去了信任。在这种情况下,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笼络人心,在贫苦农民中树立了威望,信众多达数十万。
“乡亲们,朝廷不仁,乃是天命之沦落,我们为什么要为这将死的天下而陪葬,我们讨伐苍天换黄天!”
张角利用他在民众中的威望,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纷纷响应,瞬间沦丧,共36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为大规模的起义做好了准备,意图推翻汉朝,并建立由黄巾军统治的的新天下。
“天公城破了!”
黄巾贼起,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快,派兵,派兵!”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陛下,如今举国上下危在旦夕,请求解除党禁,打开国库全力平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国之兴亡之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看汉家的儿郎们,让这些反贼后悔他们的决定!”
而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朱儁又上表招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儁军连军。庚子日,张曼成攻杀南阳郡守褚贡,响应张角。
“你说这皇帝,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就这么一个黄巾起义,结果就把他吓得鸡飞狗跳。”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如今我们还在大汉朝呢。”
次年春,在统治者与各方豪雄的联合镇压下,黄巾起义被平定,但这时的东汉却早已名存实亡,而灵帝仍不思进取,可怜大汉的气运悄然间日薄西山。
“废史立牧,可得一方安定。”
公元188年,汉室宗亲刘君朗刘焉,时任幽州太守,向朝廷谏言,明面称刺史,太守之过,实际是为令自己有一块安居之所,建议“废史立牧”自荐自己为胶州牧,汉灵帝刘宏采纳后,使权利进一步下放,直接导致军阀割据,成为天下大乱的导火索。
“非英杰不图,吾即谋之且射毕。”
同年,刘焉听说益州有天子之气,放弃胶州,改为益州牧,成为第一牧伯,设张鲁在其前,杀汉使,断绝与汉王室的联系,割据一方。
“大将军不能去呀,你如果前去与那宦官谋划,必定九死一生”
公元189年5月汉灵帝驾崩,何皇后及其哥哥何进独揽大权,欲废刘协,立刘辩为王,却因宦官干涉,何进听信袁绍之言密诏袁绍以及前将军董卓进京征讨,不听陈琳曹操的劝解,被常侍所杀。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
“臣等殄灭,天下乱矣,惟陛下自爱。”
汉少帝刘辩带着陈留王逃离皇宫,却在半路与董卓相见,被其带过京师。
“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守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空泪潸。”
次年刚刚回京称帝不足一年的刘辩被董卓罢黜,立其弟弟陈留王刘协为帝,使李儒计将其赐毒酒杀死,享年18岁。
风波未定,自此朝廷内恩怨连连,可却不敢说出口。
这时洛阳城内,一个普通的酒肆中,一个中年人戴着斗笠走了进来。
“不知道客官要点什么?”
店小二立马搓着手迎了上来,男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温一壶酒,来碟小菜。”
他自顾自的靠在了靠窗的位置,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军队。
“听说了吗?最近京城来了一位小贼,最近可是光顾了好多大人物的家里。”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似乎专门偷和黄巾军有关的东西,你说这会不会是黄金余党。”
“嘘……”
此时正值董卓当政的时候,京城内现在是人心惶惶,他大肆抓捕任何敢在背地里说他坏话的人,一时间街道上无人敢说话,害怕飞来横祸。
“客官,你的酒。”
小二将就送上来,男人抬起来头,在这一刻,小二与他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眼神,小二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李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李儒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上示意,小二立马领会到了,连忙闭上了嘴,谄媚似的点点头。
自打那天醒来后,董卓以让他静养为由,所以李儒时间变得格外宽松,慢慢的完全融合了李儒的记忆,可眉心处的签筒却已经处于昏暗状态,而他也没有强求。
“唉——”
曾经自己也年少轻狂,写过不少思乡之诗可大多如无病之呻吟,也幻想过穿越到异世仗剑天涯。
如今这小说中的的桥段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如要借景抒情,可却只能说出一声轻叹。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亲人,朋友,同学,李儒自知思念没什么用,可却还是神色暗淡。
回家,却难寻。他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原因,只有那个神秘人与他的赌约。
“赌赢,我就能回去了吧?”
此次自己离开皇宫就来董卓都不知道,他看着都城的方向,自己默默的酙了一壶酒,斗笠下一双忧虑的眼。
“时机已到,王允王司徒,算算时间你也该上场了,网友,就让我们看看谁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