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在一阵沉闷之后,何老师摇头叹息道:“真是太可惜了,这就属于民族瑰宝啊!”
“这岂不是说,这一项手艺,就要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里了?”
“也说不定,老师傅应该会有笔记留下来,还有那么多徒弟,未来说不定还能再现人间的。”
就在这两人跟这儿伤春悲秋的时候,白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用未来,我就会做啊!”
“蛤?”
一秒后,一男一女,一左一右,两颗脑袋瞬间在白溪的脸,联手照出了一片阴云。
“你们......干嘛?”
“砰!”
两人一把扶起白溪,异口同声地怒吼道:“那你还不去做?”
“做什么?”
“皇帝酥啊!”
“没工具啊。”
“那......”
好吧,两人放开白溪,满脸无奈。
看到胖迪趴在桌子,一脸失望的模样,白溪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没事,你下次来湘南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做给你吃。”
“好哒。”
六十度的嘴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分外可爱。
“哎,你下个星期不就要去湘南吗?”
“对哦。”胖迪也想了起来:“我下个星期要去录快本啊,那到时候,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行啊!来之前,提前三天给我打电话,有些材料准备起来,比较麻烦。”
“提前三天啊。”胖迪搓着手掌,满脸兴奋:“好期待啊。”
很快,中餐就开始了。
不得不说,黄老师的杂酱面绝对是招牌,油而不腻,弹性十足,以白溪的眼光来看,都相当不错了。
吃着面,黄老师看着众人,说道:“看这情况,今天应该没人来了,我们也乐得清闲一下,你们下午准备干什么?”
“呲溜......”何老师吸了一口面,看着黄老师,问道:“你准备去干嘛?”
“我想进城一趟,去买点膨松剂,小白昨天说想吃油条。”
“我就随口一说,黄老师还记得啊?”
“嘿嘿......”黄老师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咱不是一个星期有二十块钱的生活费嘛,我们拿出去霍霍了。”
“您可真行。”何老师笑了笑,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出去,小白、小迪,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我们请客。”
“尽管说可以,请客也可以。”黄老师赶紧补充道:“但十块钱以内啊。”
听到这话,胖迪跟白溪两双大白眼,丢了过去。
“我们进城,你们两个小家伙做什么呢?”
“画会儿画吧。”白溪想了想,说道:“有几天没画了,手痒,小迪,你呢?”
“发会儿呆吧。”
听到这话,白溪立刻笑了起来:“你都发一早的呆了,还发呆啊?”
“要你管。”对着白溪胳膊就是一下,外加狠狠地瞪了一下。
“嘿嘿。”何老师见状,笑着说道:“那行,我们两个外出,你们两个就看家,别打架啊。”
白眼x2.
吃完饭,白溪洗碗,何老师跟黄老师收拾了一下,带着墨镜,就出门了。
剩下两人的小院,胖迪看到蹲在那里洗碗的白溪,凑了去,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啊!”
“做什么?”
“安静的坐在那里。”白溪指着竹塌,说道:“你看啊,我蹲在这里洗碗,累了一回头,发现一个大美女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瞬间精神百倍啊。”
“切!”
撇了撇嘴,胖迪现在对白溪的骚话已经初步免疫了,不过,她还是按照白溪所说,回到了竹塌,趴在桌子,安静的看着白溪。
白溪当然没有那么神经,时不时回头瞄一眼,他认认真真的把碗全部洗完了,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胖迪,你......”
一回头,趴在桌的女孩已经闭双眼,睡熟了。
脑袋枕在胳膊,露出了半张精致的俏脸,偶尔拂过的微风吹动了女孩的发丝,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恬静而美好。
“动作轻点。”
白溪对导演示意之后,就搬起碗筷,轻手轻脚的放到储存柜里面了。
随即,回到房里,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了画板。
拿着画板,看着画笔,他有点犹豫了。
行李箱里面的画笔分为三种,一种是水彩画、一种是彩墨画,还有一种就是素描用的碳笔了。
想了好久,白溪最终选择了两只碳笔。
来到小院里,搬了个板凳,找了一个可以看到整个竹塌凉亭的阴凉位置,白溪坐了下来,拿着碳笔,开始对着胖迪比划。
导演见状,好奇地凑了过来:“你准备画小迪?”
“素描画,没什么神奇的。”白溪笑了笑,没再理会导演,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揣摩。
几分钟后,白溪终于开始动笔了。
下笔很慢,每一笔都很认真,甚至经常是看好半天,才画几笔。
一旁的导演瞧了几次,也没瞧出个所以然:“你素描怎么这么慢啊?”
“这是素描,不是速写?”
对于这种外行的问好,白溪实在不想过多解释。
速写要求的就是快跟像,算是一种对观察力、表现力、记忆力、概括力的锻炼,白溪曾经也玩过,但玩了几次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那根本就称不绘画。
而素描则不同,特别是人像素描,它不仅仅讲究“像”跟“真”,还讲究层次、前后、空间、透视、结构、块面、虚实、光影等等方面。
其实,在西方对于速写跟素描根本没有分得这么细,速写之所以大放光彩,也是到了国内,为了迎合应试教育模式而繁衍出来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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