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乌东交火不远处,一座小城堡,
微微摇晃着的烛火,被日常保养的蹭亮的银质餐具衬出了主人家地位的高贵。
穿着长皮靴的中年男人躺在长椅,手里慢慢的晃着时不时漏出一些的红酒杯,慵懒的神情和无比惬意的晚生活更让他觉得无比享受。
图咯特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虽然仅仅只是个子爵,但也是下层所触碰不到的权贵阶级。他的封号甚至可以流传给后辈,让后辈继续如他这般享受。
什么你问他为什么没有夫人?天哪,要是让我们亲爱的图咯特知道,他一定会竖起眉毛指着你的鼻子告诉你——他还年轻!
如果屏幕前的你对泰拉平均年龄产生质疑的话,图咯特一定会亲自为你解释贵族和庶民是两个不同的物种这些说法。
是的,哪怕是这场庞大的春旱也丝毫波及不了他高高在的地位,规模再大的乌东战争也涉及不了他,毕竟那只是几个大贵族的事情罢了,他一个子爵只需要稍微摆一下态度,出几个领民去战场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优雅。
图咯特无需担心子嗣的继承问题,无需害怕权力格局的变动,无需担心子民的生死,只因为他是这个国家权力机构的基石。
他享受着,他雀跃着,突然他看到了挂在墙壁的一座小小的银枪雕塑。宽松的眼瞳一下子凝聚起来。
不优雅!
“不知道是那个贱民把他挂去的,真是可悲!”
图咯特感觉到自己的品味收到了侮辱。
“来人!”
噔噔。
一个同样穿着皮靴的小小身子打开书房的木门,慢慢走了进来。
图咯特看着这个以前从未见过的人,第一时间警惕起来,但长时间的舒适已经麻痹了他自己。
“你是那个老头的孙子?他以前怎么没说过...算了,你就是你,把墙这坨垃圾给我扔出去!”
“哈哈。”
是少年的轻笑声。
“图咯特先生,我希望你现在能搞懂你现在的处境。”
“什么处境...你在说什么...”
图咯特担任子爵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感到困惑,另外酒醒的感觉还给了他一种看着这个少年熟悉的错觉。
“只剩下一个人的处境。”
烛火照耀之下,少年手一抹闪烁的银光彻底让他酒醒了。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谋反!”
“哦,图咯特先生,我只是来寻水的罢了。”
少年并没有停下接近的脚步。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水!护卫呢!护卫....”
扑哧。
一柄短刀穿刺了他颤颤的小腿,白色的骨架可以从刀的接口看的清清楚楚。
“懂了吗?”
疼痛,无比的疼痛让浑浑噩噩了几十年的图咯特大脑一下子猛然运转了起来,他需要寻找一线生机。
“你要水是吧,在仓库的右边的地下室里。钥匙藏在了门后面的第三个花盆地下。拿走东西你们就走吧,我和你本来就并无仇怨,小鬼。”
“你不杀我,你会活下来,但你若是杀了我,你一定活不下来。我是这个庞大帝国的最底层的权贵,你触动了我,那就是触动了整个权贵势力的根本利益与生命保障。我发誓如果你今天让我丧命,无数的贵族权贵会在整个世界与你为敌。想想吧。”
是的,他本就并非蠢材。年轻的他也曾经为民众奔走呼号过,为感染者政策发声过,若不是阶层固化,层通道无法流动,他怎么可能屈居于这样一个子爵呢。
“呵。”
——我应该活下来了吧。
扑哧。
短刀直接穿过他的胸膛,击穿他的心膜,那仍旧是猩红的。
这优雅吗?
恍惚间,图咯特询问自己。最后一刻,他终于想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是曾经在他身的那种生命力。
——原来我早就已经死了吗?
.......
如同图咯特说的那样,地下室内打开了。但是里面不仅是装满的各种水资源,还有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和珍惜物品。
“分下去吧。这些东西留在这里也只能是浪费罢了。”
源语夜甩了一下短刀的血迹,看了眼里面堆的满满的货物,对着身后的中年菲林和独角萨卡兹说道。
“我们真的....要与贵族为敌吗?”
“已经做了的事为什么还要后悔?难道我们还有退路。”
辛亚反驳着穿着铠甲的菲林。
听到争辩的源语夜笑了笑,
“哈,我也是贵族,这是公义的,正确的,贵族战争。怎么样?这个说法可以满足你吗,霍莱顿。”
ps:我不会发图片,不过蓝色水壶是热水壶大家都能看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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