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恭迎客栈天子第一号。
女子一脸愤怒的看着臣服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侍卫,“都找了几日了,你们还找不到御凰影?”
“殿下,青雀国皇子行踪不定,属下无能。”侍卫说完,便低着头。
“确定他就在墨沧国吗?”御凰影行踪不定,一般人难以查到他的行踪,往次得来的消息,十个有九个都是假的,自己去找御凰影,十回有九回都落了空,此时不由得再次确认道。
“这个属下确定。”侍卫目光坚定的说道。
“那就好。”女子扬了扬眉,骄傲爬上眼角眉梢,仿若花儿一般在眉间肆意绽放。
“殿下,白月国大皇子也来了墨沧国。”侍卫亦朝女子禀报道。
“如此,倒是热闹了。”女子笑道,便拂手让一众侍卫退了下去。
“殿下。”侍卫刚出去,两个婢女便走了进来。
“想来今年的玉生花集大会,定是热闹了。下月便是每届的玉生花集大会了,你们下去准备吧,一应物品皆是最好的,对了我的琴,也换了吧。世人都道墨沧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便给我换墨沧国最好的琴。”
“是。”婢女恭敬应道。
“雪灵,我要最漂亮的衣服,我一定要在玉生花集上光彩照人。最主要的是,我一定要让御凰影看见我才是四国之中最美最尊贵的女子。”
“是。殿下本就是最最美最尊贵的人,上届殿下可是夺得了玉生花集的榜首。”雪灵唇角含笑,夸赞道。
“也是,以前还有那个清高的宗政嗣音,如今四国之最,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再也没有人跟我抢了。”女子脸上的骄傲又浮了上来。
而在青梧到朝雾的官道上,一连马车缓缓的行着。
马车里,宁嗣音正安静的坐着,而彩屏许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年纪小却这么优雅尊贵的女子,此时也不由得板着身子坐着。
直到到了宁府,彩屏见宁嗣音进了府,这才乘了马车返回。
“祖母,娘。”宁嗣音刚走到花厅,见沈幽兰正在花厅里和夏舒坐着,便快步朝沈幽兰走去。
“嗣音。”沈幽兰看见宁嗣音,不由得激动将宁嗣音搂在怀里。
过了片刻,便松开宁嗣音,上下打量着宁嗣音。
“娘,我没事了。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宁嗣音朝沈幽兰微微一笑。
“祖母,让你操心了。”宁嗣音看着夏舒坐着桌边,心里难过的样子,便松开沈幽兰,朝夏舒走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夏舒拿了绢帕抹了抹眼睛。
“娘,姐姐还好吗?”宁嗣音问道。
“她还好,那会儿还在这,不知道这会子又去哪里了?”沈幽兰有些疑惑的说道。
宁嗣音同沈幽兰和夏舒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去寻找宁子衿。
宁子衿此时正在杂物房翻腾。
“二小姐,你找什么?”
“那个,那日我坐的马车不是拉回来了吗?怎么没有了?”
“夫人说那马车太破旧了才出了事故,让我们送去了柴房。二小姐要是坐马车?夫人已经给府里置备了两辆新的马车,小的这就去给你安排。”
“不用了。”宁子衿有些闷闷不乐的朝外面走去。刚出来便见宁嗣音走了过来,便朝宁嗣音跑去。
“姐姐,你没事吧?”宁嗣音率先问道。
“多亏了你那日扶着我,又护着我。我这个当姐姐的真没用。”宁子衿有些自责的说道。
“突发意外谁也没料到,你就别自责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宁嗣音笑道。
“你在这里找什么?”
“找马车。那天我看见马车好像不对劲,只是身子疼,没细看。”宁子衿说着,便拉着宁嗣音朝柴房走去。
宁嗣音自然知道宁子衿不是胡闹,是又发现了什么。
到了柴房,宁嗣音和宁子衿一眼便看见了马车,两人便命人抬了马车在院子里观察起来。
“欸,不对,看错了。”宁子衿说道,有些不开心。
“不过也好,这可是要人性命的事,应该没有人如此歹毒。”宁子衿又嘀咕一句,见宁嗣音没有回应,便见宁嗣音拿了一个轮子正看得仔细。
“怎么了?”宁子衿朝宁嗣音问道。
“这个轮子有问题。”宁嗣音将轮子递给宁子衿。
“没什么问题呀,这个不是马车滚下去断了的吗?”宁子衿有些疑惑。
宁嗣音没有回答宁子衿,只是让小厮将轮子中间的木条上的泥清理了。
宁子衿看着被清理过的木条,断的有点太整齐了,宁子衿也觉得不正常。
“你们在这儿嘀咕什么呢?”沈幽兰看着宁嗣音和宁子衿不由得问道。
宁子衿便将木条递给了沈幽兰,沈幽兰看完,便紧张的朝宁子衿和宁嗣音问道:“你们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们能得罪什么人?”宁子衿有些不高兴。
“这车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割了?”
“你别担心了,许是车子落山是时候撞了什么利器。”宁嗣音不想沈幽兰担心便说道。
“真的?”沈幽兰看着宁嗣音目光坚定的样子,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以前你要说我得罪人,我真能认,现在,我可是乖乖的呢。”宁嗣音微微笑道。
“也是。对了,你的那个恩人,家在何处,我和你爹正准备等他休沐日的时候带你去拜访拜访呢。”沈幽兰朝宁嗣音问道。
宁嗣音见沈幽兰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此时不由得讪笑道:“恩人说了,他只是暂住,我走的时候,听说,他们举家搬迁,想必今日已经走了吧。”
“噢,我知道你最不安宁,可别跟我瞎胡闹。恩情也要铭记于心。”
“是,娘亲说得女儿都记下了。”宁嗣音故作乖巧的样子说道,见沈幽兰走了,这才同宁子衿相视一笑。
“娘亲,现在怎么越来越唠叨了。”宁子衿也笑嘻嘻的说道。
“我看这次就是府里的人作怪。”
“但是马车也去了外面,本来就无凭无据。暂且算她走运。”宁嗣音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两人正说着,便见角落里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做贼心虚。”宁子衿眼睛倒是尖,看着远处的那丝衣角,不由得说道。
宁嗣音笑了笑,根本就没有将宁采荷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