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连稳舟和高达山两人越聊越来劲,刘老师越着急。刘老师还是打断了连稳舟和高达山两个人的聊天:“连主任,高老师,刚才开会之前,上海更进一步教育机构的阮文森总经理已经来了,安排在大会议室等着连主任。”
高达山不好意思地说:“呀,我不能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你们跟阮总聊,我去找谭主任有点儿事,中午食堂见。”
连稳舟皱着眉头,跟高达山诉苦:“我还得跟阮总谈生意,我也不会谈生意啊。”
高达山笑了:“哈哈哈,连主任,没问题,一回生,二回熟嘛。”
连稳舟对刘老师说:“刘老师,现在收费标准也敲定了,抓紧时间跟上海的这家教育资源公司把合同细节敲定了,把合同签了,让这家教育资源公司先在浙江和江苏推广三角学习法,在推广的过程中,遇到小问题,我们协商解决,碰到大问题,还得把高老师请来解决问题。”连稳舟看向高达山笑了:“哈哈哈,到时候还得麻烦高老师来一趟。”接着对刘老师说:“华东这边有了成功案例之后,抓紧时间跟西安的那家教育资源公司把合同签了,让他们也尽快展开工作。”
高达山给谷盛威打了电话,谷盛威几分钟就到了,跟着高达山去见谭择军。高达山跟谭择军虽然只认识了几个月的时间,但是两个人都属于自来熟的人,高奕又分别是两个人的大学同学和小学同学,两个人混得很熟了,熟得已经能开口求对方办点儿事。
谭择军递给谷盛威一张便签,交代谷盛威:“上面有两个人名和电话,第一个人是醒河建设新成立的物业公司总经理,第二个人是物业公司总经理原来的领导。你去找物业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可以提第二个人,我已经给第二个人打了招呼。”
谷盛威客气地说:“谢谢您,谭主任,我明白了。”谷盛威站起来说:“高总,我办事去了,您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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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盛威刚走,高达山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坐着,跟谭择军闲聊:“行啊,老谭,谁都认识啊。”
谭择军一点儿也不客套:“跟醒河建设不是一天两天的关系了。”
高达山感觉还不够舒服,又把左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高达山开始瞎打听:“阮文森是学中文的,你说你跟他是大学同学,你说你一个学中文的,怎么就卖上计算机了呢?”
谭择军笑了:“哈哈哈,老高,说来话长啊,我给你讲讲?”
“讲讲,讲讲,我这开了一上午的会,听个原生态的故事放松放松,哈哈哈。”高达山给自己闲聊找了个官方理由。
谭择军首先说:“我先说说我的名字吧,谭择军,我爸给我起名字的时候,不是军队的‘军’,是君主的‘君’。上户口的时候,户籍警察是退伍军人,直接就把君主的‘君’改成军队的‘军’了,还跟我爸说,军队的‘军’多响亮啊,长大了参军,海军、陆军、空军随便选,我爸也没跟户籍警察争执,我就叫谭择军了。”
高达山叨咕:“谭择君,君主的‘君’,这个名字有说法啊。”
谭择军承认:“确实,取自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谭择军笑了笑说:“我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不能择木。现在看来,‘贤’不‘贤’的也不用去说,因为我根本达不到‘臣’的高度,只是个‘民’,自由自在的‘民’,哈哈哈哈哈。”
高达山也笑了:“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也是性情中人啊。”
谭择军也认为自己是性情中人,爽快地承认了:“是呀,我跟阮文森是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同学,我接着读了政治系的研究生,毕业以后直接去了计算机公司卖计算机。也就是那会儿,我认识了醒河建设的赵久勤,赵久勤当时还是醒河建设第一分公司的工程师,多年以后赵久勤当上了醒河建设的董事长。赵久勤通过我找到了高奕,高奕邀请我来醒河大学工作,赵久勤也劝我到醒河大学工作,我这个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兜兜转转又当上老师了,哈哈哈。”
高达山的语气有点儿玩味:“有意思,你的经历挺有故事,高奕提到的那句经典语录,也是你这个有故事的人总结出来的。”
高达山和谭择军心照不宣,同时大笑:“哈哈哈哈哈。”
高达山和谭择军第一拨来到食堂吃饭。快吃完饭的时候,谭择军看到了正在找位置的连稳舟和阮文森,谭择军朝连稳舟和阮文森招手,四个人自然坐在一起吃饭。
看到连稳舟和阮文森轻松愉快的表情,高达山猜测两个人谈的结果不错,谭择军更是直接了当地问:“看你俩的状态,谈成了?”
连稳舟兴奋地说:“谈成了,上海更进一步教育机构成了上海地区唯一授权使用三角学习法的教育机构。”
谭择军举起还有小半碗汤的小汤碗,高兴地说:“好啊,干一杯。”
阮文森一口气喝了一小碗汤,抽了一张面巾纸擦擦嘴又擦擦手。阮文森转头看向高达山,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对高达山竖起了大拇指:“高总,你真厉害,你太厉害了。上海这么大,更进一步教育机构差一个老师的工资吗,不差,差两个老师的工资吗,也不差。我一年得向连主任交二点二五个老师的平均年收入,整整二十七万元人民币啊。”
高达山笑了:“哈哈哈,阮总,恭喜呀,这是好事啊,阮总拿出一个二十七万,回报的是几个二十七万啊。”
阮文森马上跟高达山提要求:“高总,你最好马上帮我培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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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山是有备而来,马上答应:“阮总,没问题,我在醒河待一周的时间。明天晚上五点到六点半,我在醒河村我们公司的办公室给志愿者做培训,你们的老师一起参加,隔一天培训一次,一共三次,学生由连主任在醒河小学或者醒河初中选三个学生,你希望是几年级的学生就选几年级的学生。以后培训,都需要到大修的教学实验基地培训。”
谭择军跟阮文森解释:“高总他们公司上海分公司就设在醒河村,租了一个村民的院子,有一个小楼,在二楼培训,有空调。”
阮文森首先表示感谢:“谢谢高总。”接着又提出了问题:“高总,关于向学生收费的问题,我有点不同看法。”
高达山客气地说:“阮总,你说。”
阮文森向高达山建议:“对于小学、初中学生的课外教育,有不计较花钱的家长,更多的家长是计较花钱的。针对更多家长的需求,我建议三个学生的小班,每个学生每次收费七百块钱,增设五个学生的小班,每个学生每次收费五百块钱。”
高达山并不完全同意阮文森的建议,跟阮文森解释:“三个学生的小班是教学效果最好的。至于每个学生每次收费多少,由你们教育机构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来定,我们只是定了一个范围,三百块钱到一千块钱。增设五个学生的小班,我不建议,五个学生的小班也是我们下一步研究的课题。”
连稳舟告诉阮文森:“阮总,高老师和基础教育研究室会共同研究三个学生以上班级的教学工作。如果通过教学实验和不断探索,五个学生的小班,或者更多学生的班级,跟三个学生的小班,教学效果一样好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培训你的老师。”
阮文森笑着说:“好啊,我等着这一天。连主任,不能到时候,又给我涨价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