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师伯那里学了一些道士的常识,他还给我眉心开了个开窍的丹田。
拿着两本门派泛黄的书回来以后,我开始琢磨着怎么学那个眉心丹田的封印法诀,因为我现在要往里面封印玄力或者要调用玄力的时候,都是需要用雪封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贫血了。
到时候,阿琴嫂给我煮多少糖鸡蛋都补不回来了。
我把最后一页打开,问他这个丹田解封封印的法诀是咋个念。
然后他还不回答我,我就准备友好的问候他,然后我把手上又弄出血来,然后开始打它。
这次居然不冒金光了,后来我想了一下,我就把我眉心上的那个血封印给擦了一下,然后我再打它的时候,它就嗷嗷嗷嗷的叫了。
这个像老头子一样的最后一页,我不打它一顿,它就不好好回答我问题。
然后最后一页告诉我法诀这些东西,就是其实就是帮我集中注意力的,我要注意力集中的话喊着包子馒头,都可以解开封印。
主要还是偏向我心里怎么想的,要集中注意力,然后我就去翻那些道书,最后也没找到一句合适的。
然后还是帮阿琴嫂卖宵夜的时候,送米线到茶室给人家,在茶室的时候,大头电视在放鬼片,然后我看那个道士念那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才有点想法了。
让我想想,我又不信那个太上老君,我是学全指派的,拜的是有自家祖师爷的,加上这句话太长了,被人打断就不好了,最后我就只留下那个急急如意令了。
我懒得多想,后面的法诀都用这个开头集中我的注意力。
所以我眉心丹田的打开法诀是,急急如御令~开。
我开始尝试集中注意力练这句自己独创法诀,我先手上掐一个法诀,再把手往眉心一划。低吟一声,急急如御令~开。
果然以后我就不需要在划破手指来做血封印了,我也可以用法诀打开眉心丹田的封印了。
有了一个急急如御令~开,当然就有一个急急如御令~封,我那个眉心丹田的开关,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法决确定下来了。
然后我感觉我也很聪明的,举一反三我也会,然后我发觉我可以开眼了,全指派第一层眼主要是把玄力集中在眼球上,然后走甬道,我就可以不戴那副血眼镜了。
然后我自己又琢磨了一个法决,急急如御令~开眼。
我发觉我眼睛打开以后,两只眼球都变成白内障了,就八婆那种平常的左眼的那种白内障形态。
不过好像她的那种白内障状态似乎是不可以关,因为只要我一掐法诀,急急如御令~闭眼,然后我的眼睛就会恢复常态了。
大概我就是先学会开关玄力和开关第一层全指眼的四个法诀了。
至于其他大师伯给我的两本古朴泛黄皱巴巴的书,一本《全指心经》一本《全指真解》。
嗯,我就没兴趣去一直去看了,反正学会这四个也差不多了,我感觉后面的可以慢慢看。
至于那个阴封印,就是封印精气神的那个,我觉得还是等以后阿琴嫂50岁变老了,我再开始学这个东西吧,能多活两年也好。
其实最近我都发现店里,团街心都有一些诡异的事情发生。
比如那个戴着我血眼镜的纸人,他的位置总是不对劲,本来他都是在最后面的,我怕有人把我那副学眼镜拿走了,误入甬道。
但是这纸人他现在,居然站在门最前面,我又把它搬了回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又发现他站在门前面了,这就很奇怪了。
然后我就联想起一些巧合的事了,最近听我妈说就是团结心闹鬼了。
大半夜的有人见到纸人在街面上乱跑,然后然后大半夜的,有戴了墨镜呢纸人问小娃娃出不出来一起玩,吓哭多少小娃娃。
我知道这件事以后,心里就有点谱气了,我觉得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守株待兔了。
今天我回去吃完晚饭,没有直接去阿琴嫂那里帮她去卖夜宵。
然后我就悄悄的守在我那个香宝蜡烛店外面,躲在那个巷子口。
大概到了半夜2:00的时候,那个门锁咔嗒咔嗒的响,然后我在巷子口都差点睡着了,又被吵醒了。
然后我就瞧见一个戴着我血眼镜的纸人,轻手轻脚的跑出来了,近点我看清了,就是那个戴着我血眼镜的那个纸人。
然后他打开蜡烛店的门后,又把门关好,他就往外面团街心走。
我悄悄的跟在他后面,我不懂什么藏身的法决,主要是我看那个《全指真解》里面倒是有,但是我没有那种耐心,我就懒得去学了。
所以我就离得很远,小心的跟在他后面,然后我发觉他就往前面一直走,找到团街心的一个小巷子走了进去。
然后里面住着5户人家,有一户人家是一个很老的老木头房子,然后都是木质的栅栏隔着窗子。
纸人看着他家大人不在,他就敲了敲窗子,问小孩子小孩子,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啊?小娃娃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然后那个小娃娃醒了,就吓得哇哇大哭,他家的灯就隔着窗子亮了起来,然后就是父母哄小娃娃的声音。
那个纸人看到灯亮了,就赶紧回头跑了,然后我看他直接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我的元宝蜡烛店,把门锁好。
然后我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危害不大,我决定明天再处理他,我就先回去阿庆嫂那睡觉了。
主要是现在回我家,我不太想回去,我还是比较喜欢跟阿琴嫂睡在一起。
大半夜三点,阿琴嫂的夜宵摊才刚刚收摊。
我帮她收了一下,她问我为什么今晚这么晚来,我告诉她,我有点事情去做做,她软软的笑笑,就没多问了。
反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她的笑容是软的,就感觉每次她那种笑,我感觉我浑身都是软的,我就只想对着她笑,所以这就是阿琴嫂软软的笑容。
她知道我之前去做事了,就没让我帮她收摊,她就给了我一碗米线,让我自己先一边吃。
她说改天她去弄点羊肉来煮汤,我们家以后就改卖羊肉米线了,羊肉的效果好。
其实我觉得那个小道士的那个药酒的效果就够好了,但是阿琴嫂还想要更好的。
我开始琢磨着还是要早一点跟她结婚了。
第2天我回到那个香宝蜡烛开门,今天这个纸人就好像发觉了我发觉了他发觉我知道了。
因为现在他站的位置已经跑到后面去了,但现在他这么谨慎已经晚了,我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拖进了甬道里面,现在那副血眼镜我也给他摘下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东西给他赋灵还是什么的?
然后在我一顿友好的问候下,他决定好好的给我做事情。
我也说,晚上你出去嘛,不要去找那些小娃娃去吓人家了,等过两天嘛,我大师伯家的两个娃娃要过来,你可以跟他们玩玩,然后我就叫他帮我守着八婆的那个长明灯,要是灯没油了,你就给加一下,你就专门在这守着了,没事的话,可以出去逛逛,但是就是不可以吓人家小娃娃。
最后他听到我不把他打死掉,他就很开心的一口答应下来了。
然后后面我的香宝蜡烛店就有一个纸人的给我做事情了,他其实能做的人的事情也有,但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