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韦莱斯出租车公司”,地下停车场内,韦斯利来到了俄国兄弟面前。
“唔哦,看来警方的行动对你们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啊。”韦斯利说道。
“这不算什么。”阿纳托利轻蔑的回答,同时遮了下自己脸上的伤。
“我知道你们喜欢颂扬自己忍耐疼痛的能力,但这回你们可是误了正事,要不下回还是学习一下怎么躲闪如何?”
弗拉基米尔这时走上前来,韦斯利见状,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利兰把协议定下来了,波赫斯卡在地狱厨房出租车公司的财物都已被收回,并通过第三方渠道转移到了韦莱斯出租车公司。”
“换句话说,你们被分配到的基础资源加倍了,”
“告诉你的雇主,我们很感激。”阿纳托利站在弗拉基米尔身后回答,引得沉默的弗拉基米尔,转头向后,看了他一眼。
“可这时候他应该不在意你们的感激。”韦斯利手掌抱手背,垂在自己的腹部,“你们这周又失常了。”
“我们遇上了好些个麻烦,警局的人更新装备后,效率出奇的高,而且那蒙面人也在踊跃活动。”弗拉基米尔回答。
“可你向我们保证过,你会解决你遇上的麻烦。”
“但你知道那蒙面人在打听什么吗?他在点名道姓的打听你的雇主。”
“那我想我们更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了。”韦斯利挑了下眉,然后接着说。
“你出事,大家都会跟着遭殃。”
“高夫人和信先生已经表达过不满了,你们负责的分销工作和人口贩卖工作都没做到位。”
“可我们没听他们说过。”
“嗯~那是因为我们一直在背后谈论你们。”韦斯利轻笑道。
“我们在谈论俄罗斯人为什么无法解决一个赤手空拳,戴着面具到处跑的家伙。”
“知道吗?如果他穿着可飞行的钢铁盔甲,或是拥有变绿后到处乱砸的能力,那么你们被打的屁滚尿流完全解释的通,可他明显只是个普...”
“谈话到此结束。”弗拉基米尔不堪受辱,扭头就走。
“他在重挫你们的锐气!”韦斯利对着弗拉基米尔的背影喊道。
“所以你觉得我们很无能?!”弗拉基米尔又折返回来。
“这可不是我私人在针对你,弗拉基米尔,这是公事。”
“高夫人的运营公司已经因为你们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导致我们很多其它的风险投资项目也被推迟,这是我们不可容忍的。”
“不过呢,对你们来说,幸运的是,我的雇主仍然愿意帮助你们继续在新乡站稳脚跟。”
“如何帮?”阿纳托利再度抢在弗拉基米尔之前问道。
“在一些极为需要附加服务的任务中协助你们...”
“他想来接手这块蛋糕。”弗拉基米尔朝地上tui了一口,然后瞪了阿纳托利一眼。
“我们很重视你们提供的服务,但是很显然你们需要帮助才能继续提供服务。”韦斯利没在意弗拉基米尔的无礼,只是笑了笑。
“唯有进入新格局中,我们才能获得更好的收益。”
阿纳托利:“有多好?”
“Кчертуего。”(让他见鬼去吧。)弗拉基米尔冲屡次抢话的阿纳托利吼起了家乡话,然后对着韦斯利说。
“你给我告诉菲...”
“不要,谈论,他的,名字。”
“告诉,威尔逊,菲斯克,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若想如偿所愿,他得过来亲自动手解决”
韦斯利见弗拉基米尔不愿合作的态度坚决,双手合十,郑重的对他说道。
“这是来自我个人建议,而不是我雇主的命令”
“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将会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
“和你弟弟好好聊聊,统一一下意见,我们再联系。”韦斯利转身走出了地下停车场。
在他走后,兄弟俩用俄语交流了起来。
“他就一怂货,哈巴狗,你现在去联系谢苗...”
“谢苗几天前就被抓了。”
“那就联系彼得,还有菲斯克在NYPD里的‘朋友’,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关于蒙面人的消息,再不济也有他身边人的消息。”
......
午饭后,艾米进入了霍特的办公室。
“你找我吗?长官。”
“是的,地方检察官(DA)想让我代他向你亲自道谢,关于你在沃斯街du品追捕案中的出色表现。”
“这就是我当警探的动力,长官。”
“为了表扬吗?”
“呃...”艾米试图转移话题。
“那副相片...”艾米指着墙上的,一副霍特身穿全套正装的正面半身像,说道,“它很出色,长官。”
“可是我讨厌它,那是保洁人员擅自挂上的。”霍特说完后站起,把那副裱在相框里的正装相片扔进了垃圾桶。
“哦...是吗?其实我也讨厌它。”艾米改口道。
“嗯,长官,其实还有件事要向你汇报,在一起我刚接到的钱包抢劫案中,拥有一名目击证人,可是模拟画像师请病假了,你希望如何处理?”艾米试图继续寻找话题,拉进与霍特的关系。
“自己去想,嘉利警探,你是个成熟的警探,而这是你的案子。”
“是!我会照做。”艾米将腰弯下了45°。
“你这是在...鞠躬?”霍特疑惑的皱着眉,看向艾米。
“不,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就是这么走路的。”艾米躬着腰,退出了办公室。
退出办公室后,罗莎正好在一旁使用打印机,她看到了躬着腰的艾米,询问道。
“你要干吗,卡西莫多(钟楼怪人)?有事跟我聊的话你最好快点,杰夫和李又在请求支援,我等下还得带人过去,天知道他们从那找到的那么多罪犯和犯罪团伙。”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警监相处,他永远板着个脸,好像心情不好。”艾米直起腰,无奈的说道。
“哦,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打交道。”罗莎回忆了一下她向霍特交报告时的场景。
...
她当时见霍特板着张“司马脸”,看着挺低落的样子,于是询问霍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霍特却全程板着个“司马脸”回答她:
“我只是回想起了入职前的假期,我和我丈夫去了巴巴多斯度假,我们用棕榈叶一起编了帽子,还和黄貂鱼一起游了泳,我从没那么开心过。”
...
“没人能看穿那家伙,别费神了。”回忆后,罗莎对艾米说道,随后她提着背包走向了电梯。
此时,霍特恰巧举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故事了。”
引得艾米再度无奈的瞅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