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95章 它们听得懂你话吗(1 / 1)月小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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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现在除了治病,就是把自己关在藏书阁里饱医书。虽然上面的字难以理解,但因为有慕远清帮助,所以很快认识了这里的文字。

当初得知凝霜当初是中了释魔香的毒之后,他就一直把这事挂在了心上,在诊所里钻研这种神奇的药。后来来到这里后,终于在一本古书里找到了这个药的出处。

“这药是哪里来的?”慕心妍很激动,带刘玉过来简直太对了。

“塔布罗附近。”羽恒紧锁眉头,目光寒彻。

药的来源已经证明韦霸天勾结上了周边国,现在大宁国边境的战事不论成败,大宁国终究不保。

“韦霸天等待了一千年,不就是想统治天下吗?咱们这次回来可不会让他得逞。”

闻芳阁凉亭内,

慕心妍翘着二郎腿,悠悠地盯着畏畏缩缩站在桌边的刘玉,他那厚厚的眼睛半耷在鼻梁上,双手紧张地相互掐着不敢抬头。

“心心妍,怎么了?”

“听你一直在研究释魔香,我就觉得奇怪,你又不知道方,怎么做?”慕心妍轻轻转着脚尖。

刘玉轻轻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虽然不知道方,但知道症状啊,我正好知道有种药有类似的症状,所以试一试。”

“试?找谁试?”慕心妍扬起了卦,这种药可不能随便试,这个邋遢鬼居然这么狠?

刘玉心答道:“大街上这么多流浪猫、流浪狗,这还不容易?”

“它们听得懂你话吗?哈哈!”慕心妍笑了起来,但对刘玉所研究的药来了兴趣。

到底有没有效果

“现在不用闭门造车了,有了方,你就可以做了。”羽恒淡淡地道,这东西不好,但准备在手里也不是坏事。

刘玉哀轻轻推了推眼镜框,叹了一口气:“没有。”

上面只有释魔香的名字和出处,但这东西究竟怎么做的没有记载。

“不能吧,怎么可能没记载?”慕心妍很不甘心。

“真没有,上面只是:此药有背人伦,不做介绍。”刘玉很无奈。

“谁那么讨厌?!”慕心妍被勾得心痒痒,“这书是假的吧?!”

“假不了。”羽恒很肯定,堂堂丞相怎么可能收藏假书?也许是这药确实不能公开,所以前人会让它被遗忘,但药方在边境是事实。

慕心妍郁闷地看向了默默坐在边上的那对蒙着双眼的男女,两人附耳低语,根本没把他们的谈话放进耳朵里。

“给点意见啊?”

“拿那药来干嘛?找到韦霸天勾结外敌的证据就可以让他永不翻身。”郭燕娇滴滴地挤在上官缙的怀里,很惬意。

上官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也道:“找到皇上,韦霸天的日也到头了,所以没那必要,刘大夫想玩就玩儿吧。”

慕心妍生气地指着他俩骂道:“这老话怎么的?谈恋爱的人智商都成负了!那药有什么特性?!”

“真话,不知耻。”刘玉心答道。

“对了!”慕心妍狠狠一拍巴掌,非常激动,“如果韦霸天他们任何一个人中了这个毒,那是不是问什么答什么?他们干过的坏事乖乖的全招了,还费这么大的劲对付他们干嘛?!”

慕心妍突然找到了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败韦霸天的办法,虽然有投机取巧的成分,可“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达到目的,怎样都对。

羽恒惊喜地看着慕心妍,给她竖起了大拇指,“以为你只是想玩儿,没想到还有这心思。”

慕心妍顿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玩儿”?

“我们过来是玩儿的吗?不是要对付韦霸天,让他奸计不能得逞的吗?!”

羽恒低头抿笑,哄道:“不是还有我吗?”

听见慕心妍大喊大叫,慕远清和张大河也被惊动了,他们从屋里走了出来,而张大河扭着那妖娆的身,走了过来,“嚷嚷啥?嚷嚷啥?不成体统!”

慕心妍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骂道:“这老头让你骂我的?”

“什么老头,那是你爹!没大没!”张大河白了她一眼,娇媚地笑着。

“能不能好好话?!”

“轻言细语,不成规矩!”张大河瞪着她,一脸严肃。

她顿时急了,这个娘娘腔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着?整个一个慕远清附体,而真正的慕远清则站在他身后,默默地玩儿着手机。

“玩儿够了没?正经事。”

见慕心妍脸上没了表情,张大河就知道见好就收,很快站直了,恢复了正常,“吧,让他们怎么招?”

慕心妍好笑地瞥了瞥刘玉,道“当然是靠咱们的神医刘大夫啊!”

“那药研究得怎么样了?”张大河也迫不及待想见识刘玉做的释魔香了。

“唉”刘玉叹了一口气慢慢坐了下来,轻轻取下眼镜擦了擦,“我只知道有两种药混合之后可以麻木人的神经,问什么答什么,但是不是不知耻还不知道。”

这时慕远清激动地拍了拍张大河,对他挤了挤眼,张大河立马化身慕远清的代言人,道:“只要能问什么答什么就行,其他都不需要!”

慕心妍也觉得是个道理,道:“对,只要诚实就行!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效果。”刘玉瘪了瘪嘴。

慕心妍顿时很郁闷,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不是试验过的嘛?!”

“可那是猫猫狗狗,我也不知道它们在什么”

“那怎么办?”慕心妍让羽恒想办法。

羽恒嘴角勾了勾,满眼好笑,“这还不容易,牢房里找个囚犯试试就行。”

慕心妍发现越来越喜欢这里,任何难事简直都不是事!

“那赶紧的!”

阴森的重刑犯大牢里,韦陀的事还没散去,又迎来了一个即将牺牲的囚犯。

冰冷的十字架刑架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囚犯满眼惊恐,冰冷的铁链随着挣扎,发出刺耳的声音。

“姐饶命,我就偷了贵府的布料,有必要进这里吗?”那个偷是昨夜被家丁抓到的,直接关进牢房,还没来得及审问。

慕心妍寒着脸,慢慢向他走了过去。“不以善而不为,不以恶而为之,你的思想还没觉悟啊居然敢偷丞相府!”

偷顿时被吓坏了,紧张地看着慕心妍直哆嗦,“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晚了!”慕心妍努力让自己很凶狠的样,内心却在窃喜这种恃强凌弱的感觉棒棒哒!

“进入主题吧。”羽恒冷冷的道,但见慕心妍这个样,担心一会儿就要露陷,因为她那凶悍的眼中已经不自觉地扬起了兴奋。

慕心妍一愣,脸上瞬间没了表情,“给他喂药。”

“什什么药?”偷很紧张。

慕心妍白了他一眼,很不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问什么问?再问割你舌头!”她觉得自己还是很仁慈。

“割了我舌头,你们不是就问不到话了吗”偷心答道。

“对啊”慕心妍扬起了一脸尴尬。

这时偷看穿了慕心妍是只纸老虎,于是胆又大了起来,“姐,的全招了不行吗?的不就是”

“等等,等等,一会儿,一会儿”慕心妍顿时慌了,这个偷全招了,一会儿试药就没意义了。

偷抿住了嘴,满眼哀怨,“不就是要审的吗?犯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吗?”

“犯得着,快喂药!”

两个狱卒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无色无味的水。就在偷慌张的时候,他们就把汤药灌到了他嘴里。

“什么?水?”偷吃惊地吧唧着嘴,好的药呢?这不是水吗?

慕心妍嘴角扬着一抹冷笑,道:“是药,一会儿就会有效果了”

话还没完,慕心妍就发现偷有反应了。

那原本紧张的眼睛突然变得无神,神态也茫然了起来。

“你是谁?好漂亮。”

慕心妍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确实是真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变得很亲切。

“陈牛。”

“有效果!”慕心妍激动地对羽恒叫道。

羽恒一脸木然,呆呆地道:“能换个问题吗?没喝药的人都会回答。”

慕心妍被泼了一盆冷水,脸颊尴尬地抽了抽,“哦”

“你为什么要偷丞相府的布料。”

“布料好。”

“很多大户人家都有,来我家偷什么?!”慕心妍没了好气,好就偷?这里可是丞相府,又不是菜市场想来就来。

陈牛笑了笑,“不是听这里好偷嘛”

慕心妍警觉地看向了羽恒,丞相府历来守卫深严,这“好偷”一事又是从何听来的?

“听谁的?”羽恒扬起一脸警觉走了过去。

陈牛依然显得很坦然,笑道:“隔壁王麻的,他之前看到一个偷从丞相府里偷了东西出来,那偷告诉他,特别好偷,如果偷到重要东西有赏。”

“什么重要东西?”羽恒紧紧盯着他。

“不知道,偷到的东西可以去给老板看,如果老板要了,就给赏金。”

“老板在哪里?”羽恒怀疑老板是国师府的人。

“每天丑时在南城巷等。”

羽恒紧张地咬紧了唇,担心这是韦霸天的阴谋。让偷进来偷东西,一不心偷到长生诀皆大欢喜,但更重要的是他是在严防韦陀暴露。

对丞相府的控制,他做了两手准备,除了那只会报信的金甲虫,还有偷探的风声!

韦陀假扮慕远清期间,丞相府犹如菜市场,现在慕远清回来了,丞相府守卫又开始深严,一旦发现陈牛没回去,就猜到丞相府有情况。

“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怎怎么办?”慕心妍紧张地问羽恒,陈牛丑时没回去,一定暴露了。

羽恒紧张地道:“赶紧找丞相!”

现在审问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防止韦霸天发现丞相府的秘密,如果他先发制人,到时丞相府很被动,更别提找慕容康宁。

“爹,不好了!”慕心妍紧张地冲进了书房。

“咋咋呼呼成何体统嘶”慕远清已经话得很轻很慢,但舌头还是疼。

慕心妍才不理这个老头有没有生气,骂道:“咱们暴露了!”

韦霸天奸猾狡诈,慕远清气得不行,“这老居然有这么多阴招大不了到朝上挣个高低嘶”

羽恒听他话也着急,紧张地问道:“昨晚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

慕远清深皱眉头,仔细想了想,“没什么啊只是金甲虫来过了本来该今天来的。”

“对了,就它了,它应该是来试探的!”羽恒敢肯定,见陈牛没回去,国师府怀疑韦陀出了事,于是又派金甲虫来探听虚实!

慕远清激动地指着羽恒道:“对一定是我就暗号怎么听不懂以为那虫跑错地方了”

羽恒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百密一疏,没想到还是暴露了!”

“那你怎么回的?”慕心妍也很难过,现在最紧急的就是找到慕容康宁,可慕远清现在话还困难,即使找到慕容康宁又什么都做不了,有可能自己脑袋还会搬家。

慕远清面色忸怩,心答道:“听不懂”

“你真诚实”慕心妍也绝望了。

“嘿,这只虫好漂亮!”这时门外传来张大河惊喜的声音,接着就见他手里捏着一只金色的甲壳虫进来了。

慕远清那原本郁闷的眼睛顿时睁大,忧郁的脸顿时来了精神,“给我。”

他毫不客气地夺过了虫,然后对慕心妍下了逐客令,“你们回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心妍吃惊地看着慕远清,这人中邪了?但见羽恒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就知道现在该配合他,“是。”

走出了书房,直到书房消失在眼前,慕心妍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爹怎么突然就变了?”

“居然喜欢虫?”张大河也纳闷,而且那话也听不懂。

羽恒没好气地抿了抿嘴,道:“你们再好好想想,刚才那是什么虫?”

“甲壳虫。”慕心妍道。

“还是金色的”张大河激动地长大了嘴。

“金甲虫!”

“金甲虫!”金甲虫居然再次来到丞相府,要么是没暴露,要么就是再次确认。慕心妍激动得心痒痒,很想去看个究竟。

“着什么急?回来。”羽恒勾住了慕心妍的衣领,将她提了回来,这一去就会被金甲虫发现,到时就真暴露了。

慕心妍趴在离书房不远处的树边,紧紧盯着大门,心痒难耐,就等金甲虫出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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