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让齐木楠雄开口说话还有这好处?
我惊喜不已。
他还真的从出生开始就没说过话也是厉害了。
成功算计了齐木楠雄我高兴地找不着北“口田同学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口田甲司善良地说:“嗯能帮上你真的太好了现在我要让小家伙们撤退了可别受伤了。”
虽然能操纵虫子可口田甲司不是让虫子送死的类型。
我又夸他是个温柔的男孩子。
“那个啥,千绪这么晚了甲司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你送他回家。”
三谷裳千绪掏了掏耳朵,这长得人外的小子不安全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女高中生就安全了。
口田甲司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道乐同学,再怎么说我也是雄英高中的学生。”
我:“之前那个敌联盟不找雄英高中麻烦还对那个……爆豪下手了吗?千绪这家伙可是杰物的二号人物。”其实我也不知道千绪在他们学校有没有地位,不过话嘛张嘴就能说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还是不用了。”
口田甲司自己走了。
我:“这里离我家更近,晚上去我家睡啊。”
千绪:“我还有游戏要玩呢。”
怎么就玩不死你呢。
当然我是不同意的了,千绪被我强势惯了也拒绝不了我,“成吧不过你得注意点,我可不喜欢你颐指气使的态度?”
居然说我盛气凌人我当过妖皇又当将军的不盛气凌人能行吗?
我跟千绪就回我的公寓了,这公寓还是没卖掉。
站在我漂亮的大圆床边三谷裳千绪迟疑地说:“你的床干净吗?”
怎么一副有hi的口气。
我:“干净啊,到处是我的na。”
“什么”千绪刚坐下立刻跳了起来仿佛屁股被钉子戳到了。
“我说头发。”
“…………”
“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们俩洗了个澡就钻进了一个被窝,三谷裳千绪不舒服地扭了扭,“床那么大你为什么非得往我身边凑?”
“刚才一个鱼缸里洗澡你怎么没说鱼缸小?”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本质不一样。”
“千绪酱。”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空虚了。”
“胡说什么呢?”
“黑子野那么忙,说不定就仿佛身体被掏空。还有你们上次见面什么时候?”
“我困了。”
“你不要这样!”
不论我怎么拉扯千绪都一动不动。儿大不由娘,千绪也不是从前那个专注于美式肌肉硬汉游戏的软妹了。就连她漂亮的橘红色头发都枯黄了不少。
“你要不要再考虑下折原临也,他看起来很好上手。”
“。zzz”
居然装睡!
算了,明天再说吧。
只是,得意于给齐木楠雄挖了个大坑还看着他跳下去了我在得意的同时也不免忘形,怎么就忘了齐木楠雄并不是会吃哑巴亏的类型。
我到家大概快凌晨两点半了,齐木楠雄三点钟忽然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里。
还没甩掉恶心感的齐木君怒火中烧,他想了几秒钟后决定玩一手狠的。
他把赤司征十郎带过来了。
沉睡中的红发美少年简直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着赤司的脸,齐木楠雄心情复杂,据说赤司征十郎拒绝了道乐宴,想到道乐宴对他恶劣的态度,不由得他不认为自己是被迁怒了。
可是道乐宴床上还有另一个人。
呀咧呀咧。
齐木楠雄大方地把三谷裳千绪送回了家。
然后把赤司征十郎放在了道乐宴的床上。
这个礼物,想来她一定会喜欢的。
我做了个梦,梦见和赤司一起起床了,赤司还给我倒了牛奶和甜甜圈,还给我做了清晨的扩胸运动,我抱怨都是他我越来越向乳牛的方向发展了。也不知道日本妹子为啥这么奇怪150居然能批量产出eup,fup。
非常敏感准确地说认床豌豆公主的赤司在超能力效果消失后就觉得床不太对劲,他睁开了漂亮的红眸。
现在大约是早上四点钟,天蒙蒙亮,刚一睁眼赤司征十郎就确认这里肯定不是他的房间,那么是……不用猜了,他看见了道乐宴的蠢脸,和照片墙。
那么问题来了,他在家睡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到道乐宴的房间里来还睡在了她的床上?
下一秒,赤司征十郎就闭上眼睛体验了下,很好,身体没出现异常。
那么就是道乐宴了。
她把他弄过来为了什么?
帝光毕业后他和道乐宴几乎没有联系了,除了上次她“装病”的事,哪怕是赤司征十郎也被她的脱险给打败了。
细细想来,他和道乐宴居然有这么多故事。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道乐宴。”
“道乐宴?”
“道乐宴!”
连着喊了几声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道乐宴才有动静。
我正做梦呢,梦里我和赤司在我们家豪宅的大阳台上,享受着顶级地毯的舒适感和清晨的威风,成年版的赤司长到了180,身材巨好。我刚把他摸了一遍又舔了一边,刚坐在赤司腰上,一只白色长毛戴绿眼镜的猫就从猫爬架上跳到了我头上,还踩我!我扭动着想把它甩下去。
然而猫落地的瞬间就变成了果着的男人!
我看看地上躺着的赤司又看看站着的赤司,有些迷惑了,是发色,对发色不同,站着的是齐木楠雄。
成年版的齐木楠雄比赤司稍微瘦了一些,不过两个人不穿衣服站在一块没人能分得清。
齐木楠雄挑起了我的下巴。
大清早的这么刺激是想干嘛?
赤司征十郎看着道乐宴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他后上手在大腿上摸了把,赤司想躲已经来不及。
眼睁睁地看着道乐宴爬到他身上。
我舒服地八爪鱼似的抱住了赤司,蹭了蹭,“哦,对了,有个东西要还给你。”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十分纯情的四角裤塞进了赤司手里。
赤司的衣服自然都是高级品,内衣更是订做的,这条四角裤上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所以才不可置信,“你……”你从哪弄来的?
“你从哪弄来的?”赤司还是问了。
“嗯?”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和道乐宴躺在一张床上问她从哪弄来的他的蜜汁物体。
我困得不行,这才刚躺下多久啊,“当年从你家里顺来的。”
这句话信息量太多,由不得赤司征十郎不细细想。道乐宴肯定没去过他家,那么就是偷着去的,问题是他家安保措施绝对严密,她是怎么进去的?如果她能进去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也能进去?豪门继承人不由得想到更多。
嗯?她还往他枕头旁边放过情书。
我继续说:“当初想要个原味的,可惜没找到,就你身上有,我想动手来着怕吵醒你才……”
原味的?
自动过滤不良信息但不代表知道的赤司,脸黑了。
我一把搂住赤司的腰。
赤司面无表情任楼。
“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太分得清梦里和显示,掐了他一把,“别吵,我做梦呢。”
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做梦很厉害嘛。
“你在做什么梦。”
我说完之后赤司就后悔了他不该问的。
“嗯?清晨来一发嘿嘿嘿……”
一个17岁少女都梦什么呢!
就算半睡半醒我也无比机智地没有说旁边还有个齐木楠雄。
这真是我做过的最刺激的春梦。
咦,为什么要说做过?
好像我多欲求不满似的,除了赤司之外我还梦见过漂亮的小姐姐诶,说不定其实我是双性恋?我这么想着,把赤司抱的更紧了点,有妖兽体质的我双臂仿佛金刚圈把赤司套住了他想跑都跑不了,别说逃跑了说不定等道乐宴醒过来他胳膊都青了。
梦中的我十分霸道地对齐木楠雄说:“怎么?知道我的好了?”
我是在做梦没错,但是齐木楠雄是本体!他并不是我梦见的,而是精神体。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猫。
齐木楠雄觉得他起码有八成了解道乐宴,可没想到……她的梦境居然如此的丰富。
我摸着下巴说,“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赤司出现在我梦里情有可原,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是你为什么会跑到我梦里来呢?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又仔细想了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确,我顶多是对齐木这张和赤司一模一样的脸有些在意罢了,做一个精神力特别强大的人,我能一定程度的控制自己的梦境,比如说,虽然在现实世界当中我还是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在梦里,我们已经负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
据说人的梦境是潜意识的反应,难道莫非我对齐木楠雄……不应该啊,正品在这呢,我要个代替品做什么?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别忘了揍敌客兄弟。
对了,我从以前开始就对兄弟有种莫名的执着,通俗点说,就是我好这一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怪癖,可以理解的对吧?
现世世界,赤司一动不动也动弹不了听着道乐宴杂乱无章的梦话:什么你什么出现在我梦里……原来是兄弟……事不宜迟了赶紧上车
我“嗷”地一声醒了,齐木楠雄居然变成猫挠我!
诶诶,就算是做梦也太真实了吧。
特别是我居然抱着的是赤司征十郎,莫非是梦中梦。
其实我还没有醒。
“真实的。”今天我的梦境是什么福利回馈啊,我吧唧就亲了赤司一口,“现在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小征,你怎么变成少年版了?我更喜欢成熟款的你。”我闭了下眼睛想用精神力把赤司变回去。
“怎么还没变回去?”
“道乐宴。”赤司沙哑着嗓音叫着我的名字。
我兴致勃勃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我还是更喜欢上次你一脸嫌弃地叫我bih,再叫一次。”
上一次?什么上一次?
赤司茫然了,他跟不上道乐宴的节奏,是一直跟不上。
莫非……他还是道乐宴梦里的常客,看她刚才蹭的来劲,梦的内容肯定耐人寻味,还有枕头底下他的蜜汁膝上物。
这就是所谓的痴汉。
“讨厌,我明明已经放弃当你的专属痴汉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赤司:“…………”
他觉得有必要和道乐宴说点什么阻止她过头的迷恋,他艰难地推开了道乐宴,坐了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疑惑地眨了下眼,今天的赤司真的很奇怪啊。
赤司张了张嘴,然而……
巨大的床可以容得下七八个人躺着,而他和道乐宴只占了边缘的一小部分,床上有两个被子,还有毯子,毛巾被等卷在一起,然鹅,从卷在一起的毯子里忽地钻出了另一个人!
粉色头发的少年!
被子滑下露出少年单薄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
齐木楠雄有些茫然地看向盯着他的赤司征十郎,又看了看自己。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他明明好好在家为什么会跑到道乐宴的床上来?
莫非这个赤司征十郎是世界之子吗?得罪了他的后果?
我打了个嗝,“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赤司征十郎: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一言难尽?
齐木楠雄试了试超能力,果然不能用了,但是他的抑制器还好端端地戴在了头上,就像是变成了普通人?!
吓?!
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赶紧恢复啊超能力他可不想和道乐共处一室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然鹅,世界意识并没有回应他。难道有了赤司后他就不是宇宙的亲儿子了?
我后知后觉地自问自答,“好像不是在做梦啊。”刚睡下没多久的我脖子僵硬转起来有点慢,“齐木?赤司?你们两个跑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赤司征十郎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看我是不是撒谎,“我不知道。”
我狐疑地看向齐木楠雄,“是你做的好事?”
齐木楠雄一言不发。
我伸出脚踹了他一下,“那你怎么在这里?”
这正是他想问的。
我低着头,这么非同寻常的事肯定跟我有关,嗯……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那个让齐木楠雄开口说话的成就掉落了月老的红线。
你家月老是这么拉红线的?还是两根?
闹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区十分冷淡3
加更一章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