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是绝对选项搞的鬼。绝哥真是懂我跟贴心小棉袄也差不了多少打个瞌睡就给送枕头还一送两个。刺激地我五脏六腑都有点发颤。
“齐木?赤司?”
两人同时看向我。这一模一样的小脸让我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变得晕乎乎的了。
有没有有经验的人过来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关上灯拉上窗帘大被同眠呢还是……好像也没有什么还是。
齐木楠雄失去了超能力自然不能用心灵感应说话这辈子他第二回张嘴从头到脚每个汗毛都写上了不习惯q我不知道,我本来也是在家里的。
赤司心想他原本也是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好好的看起来两个人的遭遇一样,那么,犯人肯定是
我无辜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趁他们两个不注意赶紧把眼屎抹掉了,q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我跟你们说,我只是个无辜的女高中生,哪有那么大本事把你俩一起弄过来?
赤司想说难不成是他做梦梦游过来的歌,这么讽刺的话不符合他的人设。
这种情况,破口大骂才对,可是他们一个是金贵的小少爷一个是从出生开始就能日天日地的超能力者,两人都没有吵架的经验何况,对着道乐宴,他们也生不起气来。跟这种人生气犯不着。
说不定你冲她生气,她还对你龇牙咧嘴,露出个丑陋的笑脸。
赤司征十郎依稀记得帝光刚入学时道乐宴并不是这样。那时候她还是公认的校花来着。
赤司征十郎是从被窝里被齐木带来的,身上只穿着睡衣,鞋子都没有一双,不知道道乐宴家在哪,干怎么回到自己家?给司机或者管家打电话或许是个方法,可是又要如何解释他会在凌晨莫名其妙的离开自己房间,跑到道乐宴家来,万一让父亲知道了,又会引起不小的风波。最近想对赤司家动手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她并不喜欢道乐宴,但并不想看见她因为脑疾送命。
是了,赤司认为道乐宴会变成今天的样子,肯定是脑子生病了,比如脑炎。
至于齐木楠雄,短短的几分钟,他已经数次试着发动超能力,可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个浪花都翻不起来。齐木楠雄带着超能力出生,他还真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超能力消失了会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光是开口说话这点,就够打击他了。这会儿他有点消沉,卷在被子里显得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而我也看破了这点,他们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赤司征十郎想了想还是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每天早上下人发现他消失了该有多惊慌呢。
齐木楠雄倒是无所谓,他可以说是身陷囹圄也不为过了,道乐宴这家伙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整他,他倒是不介意穿睡衣回家。
两人想法一致,先离开我的床我的房间再说,可是他们两个脚刚从床沿放下去就定住不动了。
赤司征十郎动不了了,腿脚能缩回来可就是不能前进一步。旁边的齐木楠雄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我:“你们两个不是想走吗?怎么一动不动了舍不得我?”不用别人说我知道这话有多贱,光是忍着不笑出来就够费劲了。用我的眼睛自然看得见,齐木和赤司身上都帮着鲜红色的红线,密密麻麻的跟闹鬼似的,活似鬼片里女鬼的长发或者水鬼操纵的水草把两人缠的密不透风,还张牙舞爪地炫耀威风,颇有村长在哭泣的女大学生面前耀武扬威的感觉:想走?走不了了!
而红线的另一端就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乐呵呵地把手往后一放,赤司和齐木就像风筝似的被拽了回来,这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意思?
我的良心有点犯病了。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良心该出来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想要啪了赤司还不得什么时候,至于齐木我当然对他没什么想法了,不过旁边有个一模一样的看着不也刺激大发了?
我像是被鬼附身似的将爪子伸向了赤司。
赤司此刻没有任何抵抗力,他板着脸大声呵斥:“道乐宴!你清醒一点!”
我反射性地说:“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齐木楠雄也算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赠品,道乐宴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没有的危险他也就安心了,乐的看好戏。
赤司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当然忍不住伤上他,只好艰难地把手放下,“怎么了?”
“为什么我无法离开这里。”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齐木楠雄:“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头也不回:“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柔情似水地看向赤司,“只要你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自从从西游转了圈回来我说情话就自带土味,就差没说跟了我就能吃香喝辣。我还记着赤司是财阀三代的事呢。
赤司身价千亿美金小征,第一次有女人表示要包养他,道乐宴去过他家应该知道赤司家的财力,还能说这种话,莫非是没睡醒?
“哦?”赤司可能是气狠了加上睡眠不足起床气有点大刚融合没多久的第二人格仆赤要出来了。
人格切换就是一瞬间的事,
“2019年12月4日151018。”仆赤忽然报出了时间。我疑惑地歪了下头。
嗯?
“眼睛的颜色……”我猛地跳起来,“怎么又是你!”这么久了我差点忘了赤司征十郎身体里有另一个他。
糟了!我的床上居然有赤司三兄弟!怎么一个刺激了得。
好久没出息的赤司2本来已经和主人格融合了,可没想到被道乐宴一刺激他们又再次分离了。
“这还得多谢你啊。”赤司2笑了笑说,“如果我能占据主动,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的倒是美,我要的是赤司不是你,没看见那还有个和赤司长得一模一样的吗?连备胎都算不上!”
齐木楠雄平白无故地被侮辱,脸黑了。他哪点比不上赤司,何故道乐宴见赤司就是掌中宝看他就是个草?齐木楠雄心里不平衡了,他一不平衡就得找点事做。
“你和死柄木吊同居了很久吧。”齐木楠雄一出手就是杀手锏,了解敌人越多掌握的主动权越多,他可是知道道乐宴不少黑料,“你口口声声喜欢赤司却和未婚夫同居了,如果不是他抛弃你你恐怕想不起来赤司吧?”
仆赤也等着我的回答。
虽然现在的赤司不是赤司……真绕口。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意识,能不能知道发生的一切。
怎么回答关系我能不能和赤司一起起床。
“那并非我的本意。”
齐木楠雄冷笑一声,“我怎么记得你们之间还有爱称呢,你管他叫……吊吊?”
呸!
“小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再说了就算是我和死柄木吊等人有什么那不过也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全天下男人能原谅自己,站在兄弟这一边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这边,齐木你个双标狗!
我问心无愧。
齐木楠雄被“小楠”叫的头皮发麻,“哦?既然你对赤司的感情这么深,为什么我也在你的床上,为什么我也动弹不了?还是说只要是这张脸和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你谁都可以?”
齐木楠雄这个小妖精好生讨厌!
“我爱征十郎!”
此时此刻背景音乐应该是好想大声说爱你,我的诚意就像是樱木花道对赤木晴子。只是樱木只能说他喜欢打篮球,我绝不步他的后尘。
还记得帝光时期有个笨蛋跟我告白,我说我喜欢篮球部的赤司……
赤司2脸色明晃晃地写着:不信。
你一个痴汉也配说爱?
怎么能歧视痴汉呢?我都痴汉你到这份上了还不能证明对你的爱咋地?
我像是皇后附体了,“你想要妾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赤司2:“……”
齐木楠雄看的津津有味。
我们三个一番折腾天都大亮了,赤司试了几次发现还是下不了床,但是我下了床后就不同了,赤司和齐木探究地看着我,仿佛我使用了巫术。
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相信和我无关的。
“宴酱,今天要早点起床啊,我们约好了要去看望外婆啊……宴酱?宴酱!!!”
我妈,贵理太太,说着从来没跟我提起的约定,大早上五点多出现在我的公寓,第一次不敲门进来,这不是强制捉奸吗?
对了我的个性就是强制!
贵理太太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似的看见17岁的女儿房间里居然有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捂着嘴爆发了尖叫,“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是谁。”
“妈,你冷静下,我又不是14、5岁的小姑娘,房间里有两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们只能是男孩子。”我安慰着卡桑,感谢这个16岁就能结婚的国家,“这两个人是……”
贵理太太粗鲁地打断我,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女孩子!妈妈实在是太伤心了。”
假哭了几秒后贵理太太硬派地管齐木和赤司要了父母的电话号码,他们当然不想给了,可是由于降智光环的影响……一个小时我家小区外的餐厅包厢里就挤满了人,分别是我爸我妈齐木家夫妇,和赤司征十郎的父亲。
赤司董事长。刚开了一夜的会,早上刚想睡两个小时忽然接到了陌生电话,表示如果他不赶紧过来就要闹出人命了。
“征十郎。”
“父亲。”
这对模样酷似的父子脸上都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很不亲民。
齐木夫妻一来就拉着齐木楠雄又抱又哭,欣慰地说瓜娃子终于长大了,齐木国春握住我爸的手,“道乐,你放心,楠雄像我,绝对是个好丈夫!”这两个人是老熟人了。
这时候早间新闻从大厅传进来:“由于老龄化逐渐加剧,出台了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制度……”
所有人:“…………”
这是国家都要助我一臂之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户主:道乐宴
道乐征十郎:……………………
道乐楠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