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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是为甘宁的好友。
既然做为荆州人的苏飞,能够在这个时间点留在蜀郡成都,那就多半已然跟甘宁是为好友了。
既然多半是为好友,那就有点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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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哦~哈哈~~
欢畅的吃酒声,沉醉于绵延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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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令兄台见笑了。”
“诶。”坐在位置上的杨景不以为然的摆着手,笑道,“好酒暖身、暖壮士、暖将士、暖英雄,爽朗的真性情,于酒中的豪迈策马侠湖也曾是景所羡慕的。”
“嘶......吾差点忘乎,吾也还没介绍一下某,吾姓杨,名景,出身弘农杨氏,也亦为厨亭侯赵祐之外孙。”
“诶?”闻言,手拿筷子的苏飞闻言身子一顿,差点就给筷子甩出去了。赶忙的抬起头来望向杨景,眼眸里尽是惊讶和向慕。
并且震惊过后,苏飞手上的一系列动作也很迅速,连忙的就从位置上起身,又向杨景作揖行礼,道:
“原来杨兄居然就是那位救济客籍的士人!还是弘农杨氏之人,苏子容,真是久仰久仰!”
“不敢,使不得。”杨景一瞧人家又要起身再拜,这哪行。当即就立起了身子,赶忙扶住道:
“救济客籍是真为其苦,而苏兄应长我十多岁,而我都尚未及冠,实在不敢当,怎么能让苏兄多礼乎!”
“杨兄。”苏飞向慕的语气增添了几分沉重。
“子容有俩位新兄弟就从其间客籍而来,这一路上似只有杨兄救客籍矣,真当仁义。而杨兄又出自经学名门,定然博学多才,子容自当敬重乎!”
在苏飞看来他喊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毛病,如若能跟杨景这样的人结交是非常不错的,而且他这人跟甘宁一样非常敬重士人。
杨景:“......”
豁~原来身份贵重外加名声这么得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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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露天酒馆里,心中喜色的杨景刚小心的把苏飞扶着坐好。
一扭头之间,才恍然察觉到苏飞带来吃酒的一众兄弟们,酒也不吃了,狗肉也不啃了,就那么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
额...都看着我干嘛,夹菜啊!
“抱歉,各位,打扰各位畅饮了,今天这顿杨某请之,请大家敞开了吃,放开了吃。”
话锋一转,杨景面朝店小二,喊道:
“店家,多多给诸位兄弟上上肉食酒水,某请!”
杨景话音一落,几十位壮士顿时就沸腾了。
——兄弟们,有人请客,咱们敞开了吃,使劲的吃,多吃些点肉啊!
——诶,孙兄,刚刚听那位说他是是弘农杨氏的?
——嗯,好像是这么听说的。
——哇,士人呐!诶......汝说.....要是吾等能跟宁一起投奔这样的士人就好了。
......
“对了苏兄,汝不是荆州人乎,今怎么来益州矣?”整理好该弄的,杨景所想所言就接踵而至。
原本认为自己结交到了杨景而面露喜色的苏飞,当听声后,脸上的喜色顿时停滞了下来。
苏飞无奈的将手边的酒水一饮而尽,强撑着脸上的笑容,摇着头道:
“其实我去岁就已来至益州成都矣,而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这帮兄弟们,好友甘宁投官,而这些兄弟也不能没有人管,于是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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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一听,眉皮一下子凝起,他有点想不通,甘宁不会穷的连这么几十个人都养不起吧?他家底不是不差的么?
当然,杨景想要张口询问的话可不能这么问。
于是,杨景就朝着眼前二十多的苏飞,张口问道:“苏兄一直如此?苏兄应当也不差,怎么没有给诸位兄弟们找个活计?”
“唉......”听到这,苏飞也不免得无奈长呼了一口气儿,“并不是飞不想,而是不方便,毕竟此些兄弟最早都是跟着兴霸的。哦,对了,杨兄,还没跟你说,我那位好友——姓甘,名宁,字兴霸。杨兄稍稍打听一下应该就能知晓飞的这位好友。”
杨景:“嗯,苏兄所提的甘兄我这些日子初至于此就已然听闻,为官做吏是好事矣,能为大汉尽一份力也更是好事矣。”
就算苏飞不说甘宁,杨景自然也是知道的,当然,能够提及是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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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事,是好事,能够施展平生所学和心中抱负确是好事,可好友甘宁,唉......就算投官还仍旧......步履艰难呐!现今诸多以前的兄弟都难以顾上,真是难兮难兮亦为难兮!”
苏飞幽幽的长叹一声,他很想再为感慨一声,可话到嘴边就又咽下去。
或许别人不知道甘宁,但他苏飞可是了解的,好友甘宁主要是太傲了。
现在经过了几年为小吏的沉淀,甘宁的性子已经好了不少,只是现在好了不少又有何用呢,好友甘宁的名声被他自己早些年所做的事给搞差了,这是既定事实,已很难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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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虽还有些矜持有的不大愿意说。
到是杨景...眼珠子一定,语出惊人:“我想,或许,景能帮到苏兄和甘兄一些!”
霍...
此言一出,顿时惊到了苏飞。
“杨兄?”苏飞嘴角微张,喉咙里怎么的也吐不出话来,同时还带着一脸期盼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衣少年。
因为苏飞知道,人生的许多成就,个人的努力虽然很重要,但自己所能决定的事情很少,有很多非常重要的关头啊,一些所谓的贵人相助,其实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刚好眼前的这位年岁不怎么大的人,就是属于那种可遇不可求的贵人,只要眼前的少年愿意拉一把,后面的事情都会简单很多很多的。
......
杨景脸上带着想不怀好意的笑容,有些贼兮兮的望着苏飞道:
“苏兄所言的甘宁兄,景自想结识一番。”
“当然,景所说,应能帮到苏兄和甘兄的一些言说也绝非虚。”
“景可托人传信引荐二位去协助征讨四方贼寇,只是这点确实亦有难度,景不敢担保。”
“或曰景之祖翁厨亭侯似要入仕,如若家祖真当入仕且还为地方官,届时,景可求请自家祖翁,邀俩位前来于祖下施展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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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飞的嘴张的老大了,直到过了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
连忙起身一把抓住了杨景的袖子,激动的道:“真否?”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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