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祆撒顿悟”(1 / 1)大明次辅马维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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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道真,再传战端,一口名剑,挑动两宗烽火线,同属道真一脉的先天,各现绝代根基的深浅。

“碧虹归空凝碧血!”

一色秋周身一股浩然真气合地天成,正是初现神技……

“道咏黄庭!”

逸化仙踪,道生玄阳,九天初会,劲透八荒。

北宗难当神技,一招落败,唯有停手。

敬遨游还是不妥协道:“名剑是北芳秀的象征,始终是我们不能退让的底线。”

一色秋也毫不退让地道:“我说过了,名剑是我与倦收天依约而行,二位一意索取是要陷倦收天于不义,既然二位如此坚持,那就请倦收天自己来南宗谈吧。”

乾坤戏不甘地道:“你!好,倦收天他现在何处?”

一色秋回答道:“在黑暗道疗伤,送客。”

……

玄嚣殿。

暴雨心奴行礼道:“我亲爱的逆海崇帆之神,死印把人带来了。”

鸠神练揶揄道:“死印回归真是我逆海崇帆之幸啊,我这就去和玄嚣说,让他把忠心耿耿的死印真正调回逆海崇帆。”

暴雨心奴叹气道:“唉,心奴果然是任人安排的下奴,主母大人一句话就让心奴的前途堪忧啊。”

廉庄忍不住道:“我说你们两个,明明都不喜欢对方啊,干嘛还要装作一团和气?”

鸠神练友善地笑道:“因为上位者对属下要做到宽容,光顾和属下说话忽略了贵客还真是失礼呢,有没有让我这个不怎么听话的手下伤到。”

廉庄告状道:“有,这个拿镰刀的可凶了。”

暴雨心奴阴森地笑道:“小生出手可是很有分寸,你说那里受伤了。”

廉庄不依道:“大姐姐你看,我明明被他吓到了。”

鸠神练柔和一笑道:“好了,天下第一女神偷岂会如此胆小,我请廉姑娘来此并无恶意。。”

廉庄不再伪装道:“那不知大姐姐请我来此,有何贵干呢?”

鸠神练明言道:“我虽是逆海崇帆之主,如今又贵为森狱的太子妃,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女人最为在意的东西便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想请廉姑娘为我儿启蒙。”

廉庄警惕地道:“成为恶魔之子的老师,这让我很为难呀。”

鸠神练提醒道:“我儿随遇乃是玄嚣独子,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森狱之主,我是一个慈母,玄嚣对他更为宠溺,如果你不来教好他,以后他如果弑杀残暴,对森狱与苦境都会造成极大的危害,廉姑娘你可要考虑清楚。”

廉庄不再犹豫道:“既然如此,那如何教导可要由我安排。”

鸠神练欣然同意道:“这个自然,暴雨心奴,你去把猘儿魔和紫火王一同传来,为我儿伴读。”

(廉庄:压力好大啊,为什么会突然给我安排这种工作,教导森狱的皇储啊,还真是看得起我呢。)

……

黑暗道。

照世明灯关切问道:“事情办的如何?”

东方璧回答道:“唉,失败了,以我之力无法抑制黄泉归线延伸。”

苍失望地道:“如此唯有正面杀除玄嚣了。”

倦收天提醒道:“可是这很难,好友,玄嚣现在的实力如何?”

原无乡回答道:“玄嚣功体深不可测,他一直将修为压制在与我相同,与我一战时玄嚣并未用出全力。”

苍分析道:“不止如此,玄嚣势力也不可忽视。”

原无乡有些悲观地道:“如此魔祸难解了。”

“江城白酒三杯酽,野老苍颜一笑温。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竹篱茅舍,石屋花轩,松柏群吟,藤萝翳景。流水绕户,飞泉挂檐,烟霞欲栖,林壑将瞑。”

原无乡惊讶道:“尘世神游四位长老齐至,莫非北宗要出手解除魔祸了。”

远风尘回答道:“之前敬遨游与乾坤戏前往南宗……”

倦收天为难地道:“可是我们现在讨要名剑并不占理,我实在不想在黄泉归线蔓延的当口内耗。”

乾坤戏哼道:“哼,还不是你献出名剑造成的,我们是在为你善后。”

敬遨游劝解道:“其实我们北宗实力已经比南宗略强,如果道魁亲率我等前往元宗六象,南宗道盘也不得不退步。”

“试算神机莫测,天网难笼;驱云扫雾荡摇,出入苍穹。”

诗韵传响,道魁现身。

央千澈一言而决道:“没错,我们不光要讨回名剑,如今魔祸降临苦境,我以有意与南宗联合伏魔,领导之任我北宗当仁不让。”

(倦收天:以力压服真的好吗?而且是当着好友的面怎么说……)

……

葬天关上凭风远望,谁解眼中凝思。

玄嚣走到玄罗身边道:“一个人看月亮啊,你有心事?”

玄罗问道:“十八皇兄,人为什么要长大?”

玄嚣淡淡一笑道:“国相他找过你了吧。”

玄罗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玄嚣意味深长地道:“这些算计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玄罗叹了一口气道:“唉,是我太幼稚了,在如此尔虞我诈的环境,玄嚣皇兄根本没有我这种无聊的时间来无病呻吟。”

玄嚣柔声道:“人与人不同,我天生就喜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我乐在其中,你不同的,不用听千玉屑他鬼话连篇,不喜欢的话就不用长大,我争斗来的成果不就是为了让森狱内的所有人都可以无忧无虑。”

(玄罗:果然是将森狱的快乐建立在他国的痛苦之上,可是为什么我却难以拒绝这让我无法认同的理念呢?)

玄嚣再次装作神棍道:“我观太岁他一身死气,以我对父王的了解,最后一道写给太岁的王诏应该是终局将至,愿君献命吧。”

玄罗吃惊道:“什么!那师父他?”

玄嚣忽悠道:“没错,这就是千玉屑的目的,要你不在成为太岁的拖累,好让太岁去为父王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玄罗不知所措地道:“那玄嚣皇兄,我该怎么办?”

玄嚣佯怒道:“不要长大啊,这还用我教你,现在我宣布玄嚣殿不再庇护你了,太岁他的伤势也痊愈了吧,那就请你们师徒连夜离开吧。”

玄罗立刻反应过来道:“对呀!多谢玄嚣皇兄,啊……十八皇兄你不要赶我走啊啊啊……”

看着一边跑下葬天关一边夸张地大叫的玄罗,玄嚣满意地笑道:“阎王啊,为你护驾的忠臣可又少了一位呢。”

……

云渡山下,音土筑城威力不断突入云渡山地脉,时之针绽出特有光波抵抗,两股撼力冲击,大地隆动。

而在云渡山上,北狗注视着满天残霞,感受着忧风传来残阳的思,隐隐听到岁月的颤响,心莫名而动。

小蜜桃汪汪道:“杀气逼近!”

天际霹雳电闪不断,如雷催的战鼓,响彻在云渡山上。

滂沱中暴雨心奴现身道:“亲爱的礼物,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拆礼物了。”

无需言语,回应唯有骨刀,玄镰勾无常,横刀杀长生,一场宿命交缠的对决,在风雨中开战。

“掠影击!”

迅杀的影,步在光阴中错转,一刀刀,是诛恶务尽的狠;一刀刀,是情仇两误的绝。

从容招架的暴雨心奴兴奋地道:“北狗最光阴的英姿依然,真是让我兴奋啊,廉庄姑娘现在已经身陷森狱,就让我带你去与她相会吧。”

最光阴惊讶道:“什么,廉庄她现在有危险!”

“魔罗心海!”

仰天嘶吼,吼出积压已久的恨,心海大阵初现,心魔化变为魔罗阵海,层层包围光阴步影,层层剥裂心上人间。

暴雨心奴狂笑道:“哈哈哈哈,在我新领悟的巅峰阵法里就是我的主场,最光阴,你觉悟吧。”

暴雨心奴旋镰高喝,雷腾赫赫,为护时之针,北狗凝一身真元,贯力于刀,在心海中杀伐,心海逆波却载着回忆不断冲击。

暴雨心奴招式一变道:“不妙,玩大了,这下子麻烦了呢。”

恨是刀下狂、恨是刀下盲,最光阴杀在时间的流迹上,一道道血红,在岁月下,褪成绢素上的泼墨。

“啊,风雨饮命,森罗变阵。”

暴雨心奴以阵法强行压制,心魔之力阻挡回忆冲入脑海。

风雨交命,天涯共劫,送信回转的绮罗生以逆动刀气,杀入心海大阵。

暴雨心奴将骨刀打飞道:“你来的正好,快阻止他记忆冲入脑海,否则天人五衰难解,魂元溃散在所不免了。”

“刀饮江山·断!”

绮罗生无法犹豫,刀气融入大阵之中,与暴雨心奴合力引动大阵之威,心动,意动,刀见红,黑月之泪刺入北狗身体,强压冲击。

暴雨心奴疯狂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如此默契的配合竟是为救最光阴,投向我的目光只有感激之情吗?原来祆撒图腾一直都是我自己所看出去的世界,意象中的真神原来只是我自己的执着,真是太讽刺了。哈哈哈哈哈……”

(玄嚣:知足吧,要是没有我,你连感激的眼光都没有,只是凄凉的烈霏,真是可怜那。)

绮罗生询问道:“暴雨心奴,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暴雨心奴:也罢,我倒要看看没有心奴,你们能不能同心同梦?)

暴雨心奴回答道:“他早已进入天人五衰,今天又是他的死结,以你我之力岂可回天?”

绮罗生激动地道:“我了解你,你一定有办法的,快点告诉我,求求你。”

暴雨心奴无奈地道:“唉,我果然没有办法拒绝我亲爱的九千胜大人,玄嚣主上他应该有办法,你可带最光阴森狱一行。”

绮罗生背起北狗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前往,今日援手我会铭记于心,告辞。”

见绮罗生走远,暴雨心奴拔出时之针道:“如此时之针便归我了,真是关心则乱啊,我亲爱的九千胜大人,你没有听见他最后的噫语是廉庄吗?玄嚣主上已经许诺,即便没有我的参与,你们也休想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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