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六章 回荣府贾珍邀吃酒(求追读)(1 / 1)星辰如此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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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功夫,贾琏便到了荣府后角门。

正当他一手提着礼物,一手提着酒壶,准备进府的时候,却是从旁巷子里走出来个三十出头,富家员外打扮的人。

“琏兄弟公务繁忙,却是许久未曾一起吃酒了。”

这人一说话,便引得贾琏侧头看了过去。

他一看,见是宁府的贾珍,便停下脚步,点头笑道:“琏见过珍大哥。”

贾琏笑着,又看了看贾珍站着的位置,见其是从巷子里出来的,心里一琢磨,便知贾珍定是去做了些不大光彩的事。

如此想着,他又道:“琏不比珍大哥自在,若是不寻个差事,只怕后面连西北风也没得喝。”

贾珍听着贾琏的话,哑然失笑。

未几,他道:“哪里有琏兄弟说的这般可怜,琏兄弟觉得大哥我自在,我还羡慕琏兄弟威风呢,对了,琏兄弟可是刚从衙门回来?”

贾琏点了点头。

贾珍见状又道:“既是刚从衙门回来,那想来是无事了,如此,且同我去吃酒,同旁人吃酒,总是没得琏兄弟陪着自在,何况,我们兄弟,实是许久不曾聚聚了”

贾琏听着这话,哈哈一笑道:“既是珍大哥邀请,那小弟自然不敢推辞,且等我把手里东西放下。”

贾珍点头。

而后,贾琏便提着东西,扭头进了院子。

实话说来,前身同贾珍虽也在一起玩,可完全没有贾珍口中说的,那般关系密切。

毕竟,贾珍可是比他大了一轮有余,另外,两人也不在一个府里,宁荣两府虽看似一家,可终究有些区别。

不过,今个贾琏同意去吃酒,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书中有言“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始在宁”现正巧贾蓉还未曾娶那秦可卿,贾琏琢磨着,看能不能从中当个搅屎棍,把这门婚事给搅和了。

不大功夫,贾琏把两份礼物各自送到王熙凤、平儿手上,又把那壶酒放下后,便从院里走了出来。

贾珍见了,哈哈笑着,而后一摆手,道:“好久不曾同琏兄弟吃酒了,今个我可得把珍藏拿出来,你我二人,喝个尽兴。”

……

两人说笑着,盏茶功夫,便从荣府后角,一路走到了宁府正门。

宁府不比荣府纠缠繁琐,历代袭爵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一旦掌权,所谓兄弟姐妹,尽是撵出了府去。是故,宁府比之荣府,没有那么多院子,看起来要宽敞的多。

不大功夫,贾珍领着贾琏走到后院,正当二人要往正屋走,突见一穿淡紫锦袍的半大小子,同一个紫老鼠般,从贾珍的书房里溜了出来。

贾珍看着这人动作,脸色便是一下阴沉下来,他停住步子,厉声呵斥道:“蛆心的杂碎,你又偷了什么?”

贾珍一声喝骂,那小子便是猛的停住步伐,待这人转过头,瞧见是贾珍,身子一愣间便是抖的厉害。

“滚过来。”

贾珍一指他面前的铺路石,那小子便同个筛东西的筛子一般,踉踉跄跄走了过来,而后跪倒在贾珍面前。

贾琏从旁看着,他自然认得这小子便是贾蓉,不过,现贾珍教训儿子,他却是不好开口说些什么。

贾蓉一到面前,贾珍便是一脚,直接给贾蓉踹了个跟头。

眼见着贾珍给了贾蓉一脚后还不解气,追着,要再给贾蓉来两下狠的,贾琏这才有些看不下去,忙上前伸手拉住了贾珍。

“珍大哥,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贾琏拉住贾珍,待说罢,又看向贾蓉,劝道:“若是偷拿了东西,快些交出来,你需要什么,只管同府里说,偷偷摸摸,总归不是好的。”

贾珍被贾琏拉住,抬着的脚便放了下来。

另一边,地上趴着的贾蓉,哆哆嗦嗦间,便从怀里取了个和田玉的把玩来。

贾珍见了,顿时怒火再起,一把挣脱贾琏,上去又是一脚。

踹罢,贾珍又小心翼翼捡起滚落在地的那把玩,待他给那把玩擦了擦灰后,骂道:“糟心的贼,难怪前面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少东西。”

见着贾蓉当真偷了东西,贾琏却是不好再拉贾珍了。

如此,他看着贾珍将贾蓉一顿好打,再又吩咐下人过来,齐齐啐了贾蓉一脸唾沫后,这才消了些气。

……

一炷香功夫后,贾琏同贾珍在正屋里坐定。

现宁府,称得上主子的就三个人,可当真是主子的,却是就贾珍一个。

如此,平日里贾珍吃喝用度的奢侈程度,可见一般。

就是今个下酒的菜,都是荣府那边,贾母都一不定吃的上的。

什么海红扒鱼翅、爆炒凤舌、木瓜炖雪蛤、清蒸青膏蟹……一盘盘,一道道,就是贾琏这个后世人,看着都有些咋舌。

未几,有下人进来送上了酒。

贾珍在给贾琏斟上酒后,便吆喝着贾琏动起筷子。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说起些有的没的。

待酒过三巡,贾珍突的一声叹息,道:“实不相瞒,今个请见兄弟来,实是有事相求。”

贾琏听得这话便放下筷子,他笑道:“我同珍大哥,就好似亲兄弟般,若有事,大哥直说便是。”

贾珍闻言,嘿嘿一笑,道:“不为别的,就为我那个不孝子。”

“前面,我寻见一家小姐,那小姐不过二八岁数,生的,那叫一个人间难得。”

“鲜艳妩媚、婀娜风流、仪态万方……”

“我想着,若是这姑娘能嫁与我那不孝子,想来不出一两年,我就能升了辈分。”

贾琏听到这,已经明白贾珍要说什么了。

如此,他吃了口酒,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既是大哥满意,那便下聘礼就是,难道京里,还有谁家女儿,竟瞧不上宁府?”

贾珍听得这话,便是捶胸顿足,他道:“可不是,我亲派了媒人说媒,可那家,就是不松口,这般美事就在眼前,可事不成,如何不让我难受。”

贾珍话语间的惋惜痛恨,竟不像是少了个儿媳妇,更多的,竟像是他没了老子般,再听他对那女子的形容,却是也不像寻儿媳妇,倒是像在寻自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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