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点手脚,不过因为不熟练,浪费了点时间。”要不然,她还真懒得跟渣渣逼逼那么久。
至于何种手段,夭宁反而没有细说。
“爷爷小时候救过吴建邦,那家伙知道爷爷会一些“迷信”手段的事,为了以防他狗急跳墙,嘴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总要做点什么。”
陆川担心:“你、不会是毒哑了他吧?”
夭宁白眼:“你看我像那种蠢货吗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下的毒手”
陆川:……的确不像。
夭宁:“最多叫他关键时候有口难言罢了,那家伙暂时还不能出事,至少现在不能。”
“为什么不能”陆川问。
“补偿还没送来,他要出事,我不就亏大了。”夭宁笑得十分“善良”。
陆川:……
心上人貌似并不像外表那样单纯。
不过……还是喜欢
坏也坏的十分可爱,九分都嫌少。
张家外面。
卫红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从张家出来,反倒差点被吴建邦撞见不说,还被村里的懒汉碰见拉扯调戏,生生被吃了好些豆腐。
就这样,卫红哪里还顾得上堵人,慌忙回了家。
……
吴建邦动作麻利得很,第二天夜里,就悄悄把所有东西送到了张家,跟搞地下活动似的。
没人帮忙,就吴建邦一人搬米,从头悄摸到村尾,来回几趟,不但累还紧张得够呛。
偏偏某人还火上浇油。
夭宁每袋米都打开看,从上面倒腾到袋底,检查货对不对版。
吴建邦那个脸黑的,跟涂了墨汁似的。
“张半夏,至于这样膈应人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夭宁挑眉,“你也知道自己是小人了不错,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吴建邦气结。
夭宁检查完几袋米,拍拍手,“这米还行,得亏你没滥竽充数,不然数量得翻倍,往后若还有需要,我会随时通知你的,好歹是前夫,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吴建邦脸绿。
还有以后
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了事
看着笑得白牙毕露的夭宁,吴建邦磨牙磨得“咯咯”响。
夭宁无视他的瞪眼:“磨牙是肚里有蛔虫的表现,回头多吃点药,省得一天到晚犯病,行了,你这前夫也该功成身退了,好走不送。”
吴建邦不想再多待,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看向夭宁,格外阴翳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诡异阴森。
“张半夏,你最好说到做到,要不然”
夭宁嗤笑,吓唬她
再活个八百,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要不然呢?你待如何?”夭宁丝毫不以为意。
“我会让你悔不当初,知道我吴建邦不是好惹的”狠厉的生意直直刺向夭宁。
若是一般女子,还真会被他吓到,可夭宁明显不是一般女子。
夭宁拍拍胸口,“我好怕,怕得还想再要两百斤大米压压惊。”
吴建邦再次气结。
不但吴建邦被气得够呛,跟他一起回来的木青桃也被气得够呛。
吴建邦现在是她的人,却要给别的女人送东西,又是钱又是粮又是票,那么多东西,眼睁睁就成了别人的,木青桃肉痛。
最让她肉痛的是,为了拢住吴建邦,她也出了一部分
受益者是那个前妻不说
偏偏因为要装大度,她还不能发作
可不得把木青桃给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