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39 不过天下何人识君(1 / 1)生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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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

阴煞,泯灭,狂暴的气场。冷厉的目光。这是感受最深的一次,乌云压顶,令人窒息

怒发,安谧,平和,忧郁,困倦,陶醉,比气场、轮排位,走神。各种神色切换自如,明目张胆地直视,就是不计麻烦地不让你舒坦的每一个点。眸底一丝邪红略过。

此刻僵持状态,两双瞳孔盛满了对方的身形,血迹爬满了面前的想象。

一肌一骨好像刻进脑海、挥之不去,无处安放的美好,暴怒的毁灭忽然有些弱,该死的。“这是最后一次。”

“彼此彼此,期限多少?”奈何不了,大费周章的躲避通通无效,何况解药在他身上,他下得了一次就可能第二次。谈好价格,她是不可能一直以婢女的身份。现在,你非要搁一把刀在脖子,也行。

这算是互相一层勉强的告诫吧。

“一年。”

“一月。”

剑拔弩张,偏偏举止娴静自得,谁都不肯让一步,那干燥得了。

指节坚硬,真想一把捏碎这累卵!

那种危险的气氛,她知道,“半年。”

态度放软,算是大家的台阶下。“看你表现。”

强掳理直气壮的人格。面容柔和,“好。”眸中的笑意,你可以解读为各种,开心、气愤、放空。胯下的手收回,极速在抽出前冰雪浴手,肮脏。

如铁的手自颈前撤出,那里,还有薄弱的一层,就足以致命。

冰雪覆盖那里,尖锐的痛,毫无知觉般。对视毫不吝啬大大的眼眸,乖巧懂事的样子,听您指挥。

“菜端上来。”

谁的?“我的菜?”

“除了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下人吗?”他的眼直直地睨来,宽阔的身形,毫不压制大气磅礴的威压降临

阙忆染背脊一弯,像个乌龟壳一样。明明有准备,非要去端她的,不下点毒,都对不起自己,可是不想闹腾了,他指不定还让她试吃。

阙忆染步子快,身子稳,放下一盘盘热菜,无视冷厉的目光。“主子,请用。”

这一下,就柔顺的态度。

青椒肉丝、烂肉粉条、炒土豆丝、番茄蛋汤。虽然简单,香气扑鼻。菜式和这世界的还有些区别。

铭殒拓不动声色。“舀汤。”

乖巧盛了一碗,番茄、蛋里面也适量。

铭殒拓喝了一口,酸酸的、温热可口。

阙忆染在一旁淡笑看着,“主子,可还下咽?”

“下。”淡淡。“以后一日三餐由你做。”

臭小子。

看着可口的菜肴,她还是不习惯和这个人一起。起身,要走。

“去哪?”

“宴厅。”

“坐下。”

理直气壮的。回座,不再扭捏,吃饭。

铭殒拓还要第二碗,非常自然,是她没清楚他就是个异数。

乖乖地去,乖乖回来,在有些人注意的视线下,端了一小盆饭。染武士这是去的,第五层?

最后,饭菜光光。

“主子,我不用洗碗吧?”

“不用。”“过来捶背。”

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些琐事他平时应该都不需要的,更不可能让婢女来给她按,就是想利用她。并不犹豫:“好。”

铭殒拓坐主室大床上,看一本书,阙忆染视力好,看出是奇闻异事。

那双小手并非柔若无骨,带着些硬气,灵活自如拨弄着肩背。以前也不是没人按过,可没这么舒服。整个肩膀似要融化,便想躺着,书也无意再看。

看着铭殒拓躺下,阙忆染勾唇带笑,坐在铭殒拓侧边。开口:“主子,把外衣脱了感觉会更好。”

三两下脱掉。隔着白衣也能看出里面精壮的身躯。

阙忆染再次动作,铭殒拓舒服地闭上眼,格外放松闲适,好想歇歇所肩负的。

按着,揉着,轻言,“想不想更舒服的,只要期限五个月,保主子欲仙欲死。”蛊惑之音偏透着圣洁。

片刻,“五月半,。船上不能再提此事。”

“可惜,只能再多一点点功力啊。”手上加柔了力道。好吝啬。

铭殒拓进入浅度睡眠,阙忆染揉揉手,需要护理了。

“我有什么官做吗?”底层也要力争上游,总得管些人。

识时务了。

“领头婢女。”冷傲的面容透着无上荣耀的恩赐,你就偷着乐。

领头婢女,口气挺大的,虽然是庶出,好歹是位小姐,竟随口点为婢女。

对于两人来说,面上的身份都是次要,实力,看得出做得到的才是决定性,不过不管怎么说,她都处于弱势。

得住在他屋檐下,回去收拾东西,收尾。向嬷嬷、黛等说明,她们都不会说出去的,嘱咐连连。不允许自己的婢子跟着,真是应验了那个梦。

半年的仆人丹功效,三天就要发作一次,给她发放解药。不能称皓王,得称主子。

进内室,这里的内室比第三层的主室都大。一切装横奢华大方,纵观海景。

推开窗,迎面扑来清新空气,窗底挂着透亮的水珠,在阳光下反射。

经历了一次次灾难以后,还能有这样的心境。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出现,眉宇几不可见地皱起,墨色深处隐隐不悦的成分。

背着身体,阙忆染自然感受到了。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关上。”仿佛两座山岳径直推过来。

不过两个字而已,好像千斤重。怕见光啊?

心里唠叨着。将两扇窗子收拢,水粼粼的光影飘摇在上。她要是再晚一秒可能就要不置可否地训一顿了。

后面看不到她的正面,前面也看不到后面。

两眼黑暗,耳根清净,好啊,麻麻杂杂的东西都过去了,打坐。

次日

“戴上。”

是纯白顺滑的蚕丝面纱,戴上,除了双眼,以下不带一点朦胧,干净的雪白。并没有问为什么,许是看她漂亮吧。

阙忆染在铭殒拓屋里住的事,不知何时已传得船上人尽皆知。有流言说阙忆染久居深闺,不耐寂寞,倒贴进皓王屋内。

此传言是阙忆染做午饭一路被人指指点点所知。

“我说什么,终于暴露了吧,你看她一副单纯的样,还不是不知羞耻一次次往皓王屋里钻。”二品侍郎府嫡女大小姐黎欢愉咬牙切齿道。

“啊勾引人的狐狸精啊!最讨厌了。”嫡二小姐黎欢颜一脸天真恨道。

“看着,不像吧。”桃夭夭看着阙忆染有些迟疑。

“染,我们也来说闲话吧。”白黛道。

“好啊。”

“其实你也不用再愧疚了。”

别人一听,愧疚?好朋友说的话最是真,看来阙忆染真的做了什么缺心事!立马竖起耳朵,交汇了视线

“总不想笑着说,对不起,我把浓痰吐到你嘴里了吧?”

吐痰?这是哪回的事,“喔,这就是上回黎欢颜的马疯了,带别人溜一圈……拉开别人的衣服,你想嘛,身体本来就弱,一下感冒打了几个喷嚏,你猜怎么着?”还故意留了个悬念,知其者已经保住了嘴,周围尽是好奇不耐,“快说啊!”

压着声音道,“她,把那鼻子上的一坨,都吞下去了!”“咦”

顿时一句话,让人们回想到上次事件,有的就是当时忍不下恶心没看,这次倒是可以听一听了解到后来到底是怎样。

面不改色心不跳,听得很认真的劝告,严肃道,“为什么笑着说?”

“忍不住啊。”

“呵呵,哈,哈。”四处便隐隐憋不住笑意,溢出一片诡异的安静和胸疼。

千万别小看宴厅这地方,八卦传言都能在这里漂洋过海。

自那次就不对头,若不是她们,她作什么婢女的事能人尽皆知?就上位呗,谁知道她的心思,愈演愈烈?

“夭夭,真的,你看她这不又去勾引皓王?别人这功夫我们学不会的…”黎欢愉紧紧盯着阙忆染后背,似要盯出个洞。

铭殒拓身边从不待女人和婢女,不仅张牙舞爪败坏他的名声和日夜诱人的模子。

桃夭夭若有若无看了某扇闭窗。哎,本来挺高兴他来的,可一句话也没说上。

屋内,放下一盘盘菜肴。水煮牛肉、干烧鱼、腐苤海椒、紫菜汤。

阙忆染自觉盛上一碗汤。完罢,看着满桌美食,若有若无轻叹。

“有事?”

“小人多么珍惜和主子相伴的时刻,可总有人心存怨恨对我恶言相向。往日这样说我就算了,现在小人可是您的领头婢女,怎能再容许她们这般放肆,想来想去唯有离开您才能不被诟病。”无所谓的说了一长串,这种人应该比较厌烦啰啰嗦嗦的。

睨了一眼碎碎念的阙忆染,“这些你不用管,吃。”

不知他做了什么手脚,晚饭时无人再说什么,只是看向阙忆染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晚饭后又让她按摩。短短日子铭殒拓用她越发顺手。

传闻漂流海十日的路途,现在也不知多久了,渐渐地,忘了时间。

“咦”有人的惊疑声响起,渐渐的,越多的声音此起彼伏,似是什么新奇的事。

远远的,一点漠色浮上眼帘,渐渐清晰,放大成一片的广袤,竟是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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