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1 诡异的一地(1 / 1)生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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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怒气说不气不气是骗人的,将面上细长的黑毛吹得一上一下。

好脾气的将其连眼睛都挡住的部位一一扯下,甚至浅意识有一种庆幸不是真的胶水,在她扯下的时候每一个毛孔像挑起的奶油一样调皮上扬。几男心中竟然有一种怪异的兴致,颇为耐心地等着她慢慢拔完。

“这分明就是你的…”桃娘话到嘴边…欢爱过后的毛。因为太激烈而脱落,终于还是让她找着了!坚定的嘴角,胜利的姿态。

你有再多的措辞也就这样了,明眼人不说暗话。暂时不去想不清楚的她,为什么会衣着整齐头脑清醒的站在这。

“桃娘,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染接道。

似乎她问了这句话后,周围更笃定了,轻视的目光从朱羿眼中确定着。

桃娘只是笑笑,仿佛与人们已经站成一派。

“我再提醒你一下好了,先前有说过一些暧昧的字眼吧?”她轻吐着气。

“暧昧?能否重述?一音多字,一字多解,一词多用,同样的话重复一遍都可能不一样的表达。”染闲庭若步般倚着难得干燥的床幔道。

朱羿这时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人之间的硝烟,比毒蛇猛兽还可怕。全神贯注,生怕错过每一个瞬间。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这么聪明,那我便再透明一点,先前,你说,慢点。而这个…”她指尖毛絮,一顿,“应该是每个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吧。”桃娘延缓轻声。

如果给她一把筝,或许能与各种曲风呼应。

亏她说得出口,她说上自己这么不洁,同时每字每句也暴露了她的“知识”啊。

阙忆染的目光略略一扫,仿佛感觉到了周围的视线,铭殒拓的目光始终是不善的。

“英雄所见略同嘛。”淡淡道,“呵,这么短,怎么可能是我的。”

桃娘明显不为所动,看她如何演绎。

“是修剪过的吗?”

然而阙忆染语不惊人死不休,风飘柳絮浅言,低沉压抑的声色仿佛有一寸寸的嘲讽意味,却是动人心魄的魅惑,是真正的魅意。

不经意展现的意味,各自都有些奇异地微睁。

强忍住要爆笑的冲动,然而门外的侍卫就没这么好的底蕴了。“呵呵呵呵”

一点细碎的笑声,压抑到极致,笑得比小女子还娇羞,痛苦难耐又不可抑制,好想好想,对着天空、对着大地,畅畅快快地仰天长啸一次!突然发现这也是一种享受!

仿佛明知道有一只蚊子飞过来,在皮肤上,渺小的针尖一毫一毫扎进,然而为了一击必中的等待时分,挠痒痒地在心底煎熬等待的血肉。

几男眼底一丝婉转。恨不得把那喉嗓换成自己,这掖着藏着笑几滴也好啊!

桃娘面色难看,快要破心了,面部骨相隐隐抽动着…然而被她坚强的意志力稳住了,但仔细观察能有趣地发现秒速抽噎的灵活游蛇,眼皮、耳朵,跳跳跳。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境,像一道破浪难以自立,浑身绵软得发出诡异的冷笑

朱羿的面孔有些百闻不如一见的红晕。白冷弦处变不惊的面容,眼落到阙忆染上,此刻的她仿佛熠熠生辉的精灵,那么耀目灵现、顾盼生姿。

铭晰…

就在周围人的感觉悄然变化时,心中急剧的不安,竖指,“怎么会有黑色的鸡毛掸子?”

“这不能问我吧,你吃鸡蛋还问哪只鸡产的吗?我虽没见过,但也能猜一下,乌鸡也要跟你科普一下?”她的语气也不那么礼遇起来。

自有调度人员分配,博闻寡见,亏霸占娘娘身份这么久。和一个婢女对峙,输了连一个婢女都还不如。

一句调侃,便使得对立一方溃不成军。这就好像一个博士要去陷害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倒是奇趣朱羿道,“你打扫卫生,怎么说的话却油嘴滑舌?”

淡淡的话语,带着生硬的山尖,随意的一问仿佛绊住了脚,摔倒都是小。

指的是,先前她在阁内的那些话,倒像是说给谁听的?

“随六,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婢女,帮我扫灰帮我清洁,不小心才会把水泼到别人身上。”

轻飘飘的话,仿佛唤醒了桃娘梦靥的开端,牙齿磨蹭。“呀呀呀呀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高歌着!

“我知她辛苦,所以水珠落在身上也只是开玩笑,轻点,慢慢来,不急,一个缓解她的自责,一个让打扫卫生变得不那么枯燥。”

打扫卫生你都参与的?这明明是下人的活,而且此处也大度得超乎想象懒得吃惊了,这刻画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个好好姑娘啊。朱羿惊疑间,才发现以她的存在,虽然顶着婢女的名头,却很难让人认为她婢女的身份。

“这是什么?”朱羿笑着问。

重回到床上,自鸡毛掸子后就没在意的地方,再一次聚焦。

枕头不安分地斜在下面,上面两点快要干掉的水渍,若是不点明细看都难以察觉。

呵,真是锐利,既然这些想玩玩,那就玩好吧。

后面脚步声,随六上前道,“是婢女不周,笨手笨脚,将水洒到了上面。”

似乎是那么回事。“说话的都是你身边的婢女啊。”朱羿叹道。

此有近人之嫌吧。

阙忆染略作沉吟开口,“我也想问问我的嬷嬷、青瓷哪去了。”

若要算上她的婢女,也不算多亲近吧?打小婢女都不在身边。这是皓王的命令,除了她自己和用品可什么都没带过来,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能左右的,几位不会相信她的职权还能越过他吧?

这涉及到皓王,倒是不好说什么。

“真是一个难得的婢子啊,还有没有这样的给我物色一个啊?”朱羿看着她,点头向铭殒拓问道。

衣襟严明,正黑的瞳孔只是扫了一眼。若有若无的石子落入寒潭,只有消融的可能。

感觉她要迎接一场来自于铭殒拓的暴风雨。

阙忆染依旧淡然,如刚开始进门一样,始终没有惊起实质的波澜。

还以为我是吴下阿蒙吗,一开始的确一时难以招架…

桃娘已经分不清东西,不知何时退到后面,身上的衣件轻若无物,站得越高、越久,越丧失自我。

没了,全都没了…

实在太可怜了。连常年执行密令的随六也不禁感慨。

随六觉得其狠心的过程,也猛然想到当时那些飞快闪过的话语,当时只以为不胜其烦,却原来是惜字如金。

还没说,这四面的墙壁后,都被桃娘等包下来了,有如针头般大的针孔,散发着近在鼻尖也闻不出的上品媚香“迷魂香”。

连她都没法发现。然而当时其只是闻了一下,甚至知道,这种香遇到茶汽,才会奏效,而且挥发的速度是多少,在人来之前便会尽数散得一点不剩。

床垫也经过处理,躺下便会有特殊的印记,包括她的肚脐、舌苔、脊梁、脚底等,追溯到她的指尖,或许涂着别有用心的颜料…

当时她不信,暗中腹诽其天生多疑,故作深沉莫测,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如今看来,没再多问,却已知晓太多。

当时染姑娘表述对此些略有敏感,还说着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如果把这些精神花在研究上,或许不错。”

她能怎么办,遇上这种角色,届时只有先补一觉,手下留情撒。

她今天干嘛将阮丰玉支走?明明隐隐猜到他会因圣会的开始而来商议,就算他们俩逢算计后,再让他去也不迟,居然还是忘了…

临走时,铭殒拓自然是不送客的。

白冷弦的脚步落后,朱羿也等着,往后一副看好戏,要交代交代你的样儿。

“你先走吧。”白冷弦对朱羿道。

“怎么,我听不得?有什么不可以一起商道。”朱羿不肯走,他倒发现今儿真是没白来,狂霸孤傲皓王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劲道丫头。

“你今天话太多了。”白冷弦道,周身的凌利一散,刚好扫向那旁。转而不再张示其对阙忆染道,“你有空去看看白黛,她怕你忙。”

阳光正好,带着金光一般洒在头顶,清冷的面容也不禁柔和,好一个净白的少年。

露出一丝歉意。总是和路人置气,却没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好,代我向她问候。”又从衣襟里取出一物。

“这是?”

“我调制的护肤品。”她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转得也太快了吧。带着一丝疑惑,倒将他平日锋利的气质,平和一些。

总不能让人白跑一趟吧。“没有哪个女子不爱美吧。”

下意识道,“你也是?”双眼微睁,好像多不可思议,注意到,又按住自己的手。

“嗯。”她当然点着头。

看着他倒头气质非凡的背影,颇有些钻进牛角尖的老生疑问。

右相府

宝蓝植铸的地毯,金顶金黄绣凤版舆,金心绿闪缎大坐褥,点着香蜡,无一不豪华平整…

阮丰玉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着眼一丝隐隐的倦意,双眸却无半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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