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某个人,日子过的索然无味,时光流逝的飞快,转眼过去四个春秋。
左逸看过四场雪,心里的从没停过。
四年来,人类与鲛人战乱不休。
因为四年前黑色游魂事发,军方所在的三区在当晚死了一个深海王族。
别人不知这王族是谁,但也猜的出来。深海王族一共就两个。一个是鲛人之王,吕厌,另一个就是他的女儿。
吕厌既然还活着,那死的就是
深海王女在人类的地盘上丧命,鲛人又受到人类栽赃。是可忍,孰不可忍。
立刻由深海向人类发起了正面攻击,军方十三区连失十三、十二两区,鲛人之势可谓势如破竹,不可抵挡。
军方因此也提拔上一批后起之秀,最突出的莫过于两人左逸、李寻。
左逸是上将之子,在黑色游魂事情结束后以最高分通过入伍考试。
从最底层的士兵做起的,四年里立下无数功勋,二十一岁登上上将之位。
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人人都道左侯上将虎父无犬子,左逸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
至于另一位俊才,李寻。额一言难尽。
想当年,他也是学生会会长,在这一批人中的名声那也是响当当。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参加入伍考试,从军立功勋,虽不至于像左逸那么逆天,但下将、中将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出乎众人的意料,李寻不知为什么没有参加考试,而是入了官。
李寻的精神异能幻手,何其厉害。但没从军,却入了官?!
不过他也高升得快,很快便位列高官之位。
左逸和李寻两人,同样的天纵奇才。一人极尽武力,霸主沙场一人弃武从文,纵横官界。
两人虽然从小不对头,但好歹是一块儿长大的,如果发生什么事不会真的袖手旁观。
不知因为什么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两人的关系就彻底断了。
凡事左逸在的地方,李寻绝不露面。凡事李寻在的场合,左逸绝不到场。
这都是家喻户晓的事了。
今日,第九军区有鲛人袭击,军方军力不支,节节败退,向外请求增援。
“给我上!谁也不许后退!”带头的将领嘶声力竭地喊着。
“是!”
场面十分混乱,往常平静的街道突然出现鲛人袭击,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硝烟与异能的光芒交杂在一起,纯净的颜色变的污浊不堪。
街道两旁的树窜起火苗,原先整平的马路也裂开形成一道峡谷。
黑色军装的军人群起而攻,鲛人一波又一波似乎怎么杀也杀不尽,两方争斗,不死不休。谁先弹尽粮绝,谁就先死。
然而,鲛人就像源源不断一样,根本杀不完。很快,人类就支持不住了。
“支援呢?援军到了吗?”
长官朝后方喊道,趁机有一只低级鲛人越过人墙,跳到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撕下一口肉。
热血横着喷出来溅到他和那只鲛人的脸上,下一秒,钻心的疼痛突然爆发。
长官咬住牙没有喊出声,只得一声闷哼,用力推开身上的鲛人,对准他脑门崩了一枪。
“长官!”
一旁的人扶住脚步踉跄的他,“长官,你没事吧。”
他捂住伤口,“没事,继续攻击!”
“长官,援军来了!援军来了!”后方突然有人喊到。
“谁?是哪一路过来的?”他抓住那人,把人摇得直晃。
“从三区派到十区,顺,顺路派过来的!”
“顺路?”长官松开手,那人好不容易站稳了。
长官一听是顺路不由皱眉,顺路过来的能是什么人?战力够么?
他想到前半句话,派往十区的?十区快沦陷了,现在派人去那,还是从三区来的。莫非是
“是不是左”
他话还没说完,前面的防御阵型被彻底攻破,鲛人如鱼得水般涌进来。
好几个鲛人一排同时朝他们攻过来,打下一排还有一排,就在要守不住的时候。
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空气,推着一股气流冲过来,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
“让开。”
一个冰冷而又坚定的声音从远方传到他们耳中,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向强者服从。
他们往两边散开,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枚银色的子弹高速行进,追随着子弹,一柄气流形成的巨大刀刃从他们眼前划过。
挡在前面的几排鲛人都被一击即中,直接腰斩,连血都是喷成一条直线。
后方的鲛人见到,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所有第九区的军人都仿佛在那一击中看到了希望。
“看,看到了吗!”
“一击,就一击!太逆天了,战神啊!”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矢量操控。能使用矢量操控的,这世上只有两人。
长官心下思忖。左侯上将正在战区,那么来的就是他儿子左逸。
第九区的军人们齐齐朝他望去。
为首的男人长相年轻俊美,一双眼睛淡漠疏离,一看就是少言寡语的人。
黑色的军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不经意般抬起手往前发令。
“进攻。”
“是!”
他身后黑压压的一支军队训练有素,他一声令下便齐齐攻了上去,杀伐果断,下手和第九区的军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看了的人只能说,“不愧是左逸手下的兵。”
左逸徐徐走过来,一点都不在意九区士兵的目光。冷冷道:“能上的就上,不能上的就退下。第九区的人,是援兵来了你们就没事做了吗?”
他冷冽的目光扫向领兵的长官,被看的人心里猛地一颤。
“是,上将!”
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好恐怖的压力。
左逸正过脸色,望向前方。“还愣着做什么?”
“是!”
能够继续的人都往前冲,九区领兵的长官是下将,三十九岁。
他也准备上前去,左逸喊住他。
“金下将,下去疗伤。”
“可是”
金长官有些犹豫。
左逸看着前方第九区的兵,冷哼了一声,花拳绣腿。
可怜的金长官吓了一跳,捂着伤口,颤颤道:“我,还是下去吧。”
金下将只觉得这个年轻的上将好吓人,看人一眼就让人脸色发白、发紫。
“金下将,你手下的兵”
金长官的心提到嗓子眼,转过身。怎,怎么?
左逸很嫌弃道:“太差。”
哈?额嗯。金下将承认了,您说的对。
如此明显的事,他非要明白说出来吗?太伤人了。
左逸手下的兵,就连他父亲左侯上将都不敢说自己手下兵比他强。
援军呵呵,怎么请来这么一尊大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