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在往前跑,就要开枪了。
砰……,砰。
我站住了,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双腿弯曲半蹲转过身。
对天第一枪表示示警,对天第二枪表示警告。
在往前跑,就是送命枪,唯有一死倒地成尸。
一辆军用绿皮大脑袋卡车,咯吱一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一卡车里跳下了二十个,手拿刺刀枪的日本兵,团团把我围住。
咔嚓,咔嚓,枪已经上膛对准了我。
我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日本鬼子,满脸陪笑:“太君,太君,我是良民,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共党更不是国民党。”
我内心已经骂翻天,我呸你和小日本,打了一个什么大东南亚共荣圈的旗号。
在我华夏侵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子真要是共党早就抗起冲锋枪,非要把你们突突个尸横片野。
砰砰驾驶室的门打开,下来了一个带着日本军太阳帽,身穿黑色衣服绿色军裤,穿了一双皮鞋,夸了一把毛瑟手枪满脸麻子,龇牙咧嘴的汉奸。
一路小跑来到副驾驶,单膝跪倒打开车门,抬头满脸陪笑好像哈巴狗。
副驾驶下来一个身穿日本军装瘦弱无骨,尖嘴猴腮留着八撇胡子,一颗眼球有白内障,手拿日本军刀的日本军官。
看了一眼单膝跪倒的汉奸,一脚狠狠踩在了汉奸腿上,一脚下地还不忘拍了拍汉奸的头。
“呦西,李桑,学声狗叫。”
汉奸果然就是汉奸,比太监还贱。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
被称作李桑的汉奸居然面带笑容,双手放于胸口,跟狗一样伸出舌头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日本军官很满意:“呦西,呦西,李桑不亏是日本皇军的大大良民,哈哈!”
把我围起来的日本鬼子,也哈哈大笑。
我呸呀!你怎么和我一个姓?简直侮辱祖先,恬不知耻还有没有国人的骨气。
八嘎呀路,把我围起来的日本鬼子往前一探,手中的长枪伸出,刺刀还差一米就能够把我扎一个透心凉。
日本军官一摆手,拿着日本军刀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
摆了摆我的肩膀:“呦西,我大大的欣赏你!”
“在z国古有关公今有你够胆量,不过在z国还有一句古话,叫识时务为俊杰。”
“我不喜欢说谎的人,千万不要说你不是共党,更不要说你不是国民党。”
日本军官满脸陪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你能提供出,你们聚点里的线索,皇军不会亏待你,大大的有赏。”
我还是没有说话,日本军官手拄着日本军刀看着我。
被称作李桑的汉奸,看我装聋作哑,怒气冲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撸袖子就走了过来。
对日本军官又是微笑又是点头哈腰,小田太君这个小子皮有点痒痒,我给他松松筋骨让他开口说话。
小田太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默许了。
汉奸走了过去来,对所有的日本鬼子微笑抬手:“太君,太君,把枪收起来,我来让这榆木疙瘩开口说话。”
呦西,你的大大的好,要快,不然扎死他。
日本鬼子把枪收起来,一转身把我控制在他们能够轻而易举杀死的包围圈内。
汉奸走到我的面前,想要给我个嘴巴子。
我不是吃素的,虽然我不是武林世家,但是我好歹也属于盗墓世家。
爷爷从小就开始锻炼我的基本拳脚,练习健身器材,如果论打架三四个人都进不了身。
我一手狠狠抓住了汉奸要打我的左手,右脚一个小鞭腿狠狠踢在了他的腿肚子上,用力一甩就好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汉奸吓懵了一声尖叫,嗖嗖啪啪。
阿,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日本鬼子转过身,八嘎呀路,刺刀对准我。
我瞬间蹲下,双手高高抬了起来。
“正当防御,他要打我,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手自卫。”
日本军官怒吼一声:“死啦死啦地,抓上车送到铁牢房监狱。”
日本鬼子气的脸都绿了,八嘎呀路,狠狠踢了我一脚,两个拿刺刀枪的日本鬼子,压我上车。
剩下的日本鬼子最后上车,日本军官走到昏迷的汉奸前,用日本军刀在汉奸脖子上蹭了蹭。
昏迷不醒的汉奸,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跪倒在了泪如雨下不停磕头。
“太君,小田太君,不要杀我,我对皇军那是大大的忠心。”
日本军官给了汉奸两个大嘴巴子,八嘎呀路你的开车。
汉奸才明白,日本军官没有要杀他,弄醒让他开车。
汉奸站了起来,点头哈腰是,一路小跑去给日本军官打开车门。
最后上车开车朝被日军占领的县城而去,汉奸咬牙切齿嘟嘟囔囔。
“小崽子,居然敢打大爷我,看到了铁牢房监狱我不弄死你。”
在车上的我,一直往家的方向看。
“爷爷对不起,我可能完不成你的遗愿。”
“不能去找羊皮卷,不能去找寻龙观山摸金术,更不能学有所成为李家光宗耀主了。”
“我被日本鬼子抓住了,要送到铁牢房监狱,不死也要掉层皮,对不起爷爷完不成你的遗愿了,希望你泉下有知不要怪罪孙儿才好。”
我也不能去找我棺材中的尸体母亲,亲手给你下葬尽孝了。
我一路都在忏悔,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此刻已经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我看到东方的一缕阳光,这就是旭日东升?真的好美。
进入了县城,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早起的商户站在街道,对车上的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听到有一个大妈在说:“哎呦喂,可惜了,这个年轻的小伙被抓到大牢,还不得给打一个皮开肉绽呀。”
有一身穿绸缎头戴玲花,一脸胭脂水粉靠着墙吃毛嗑砸吧嘴的丑女人,碎嘴子的说道:“哎呦喂这么帅的小伙犯了什么事呀,白瞎了,给我当丈夫多好。”
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我也没有心去听,车子离开了人群,进入县城之中,在一个铜墙铁壁的大院子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