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车厢的车门,一把拽起刚刚苏醒的李萍。
火车已经停了一站,现在火车慢慢的启动,呜呜长笛和白烟升起。
李萍惊吓:“干什么呀,火车要开了。”
“干什么,当然是跳火车,不想死就快跳。”
李萍不敢跳火车,我紧紧的抱住她,跳下火车就地十八滚,安全着陆。
火车越来越快,我拉起李萍就跑。
车厢里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那着双管猎枪,对着我和李萍不停的射击。
因为火车开启,车厢内晃晃悠悠,再加上带起的狂风,子弹飞行的速度跑偏,只是擦肩而过。
只是这个样子,李萍还吓了个半死,不停尖叫浑身软踏踏的躺在我怀了。
火车已经在看不见了,但是中年男子愤怒的咆哮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小子我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我记住你的模样了。”
“我是南爬犁分舵主我叫孟江,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走过火车道上了站台,才发现站牌上写着三个字吴家沟。
吴家沟这地方,我没有听说过,但是李萍却是一脸惊喜。
“太好了,我们到吴家沟了,这里有有熟人,我们去她家大吃一顿,好好休息如何。”
“那很好,有熟人好办事,我也饿了。”
李萍一边走一遍对我说:“我在上学的时候,我同窗好友闺蜜菊鸣,就是吴家沟的人。”
“说起来是几年前的事了,来吴家沟到她家溜达玩,现在算了算好像很久没找她喽。”
因为是半夜,车站冷冷清清。
正准备朝火车站的出口走过去,忽然灯光通明。
“八嘎呀路,你们什么人。”
不好,日本鬼子在火车站安插了岗楼,两盏巨大的探照灯,把我们照射的清清楚楚。
岗楼上响起了警报鸣笛,远处传来了哒哒哒跑步的声音。
听声音大概有一个排,二十人的日本鬼子兵。
李萍吓得依偎在我怀了,浑身发抖小声嘀咕:“怎么办?刚从铁牢房监狱逃出来,难道又要被抓回去。”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夜晚铁路发信号的铁路老工人从背后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了一个大号的燃油灯,我一把抢了过去用力把铁路老工人踹下了站台。
铁路老工人遂不及防跌落站台,掉在了火车道中间。
我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把夺过来的大号燃油灯,用力的朝岗楼探照灯扔了过去。
跑过来的一排日本鬼子兵,不知道我扔的是什么东西,吓得快去往后退。
岗楼站岗的日本鬼子兵,也跳了出去快速躲避。
我趁机拉住李萍的手,跑出了火车站的出口,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火车站下。
那个掉下去的铁路老工人,已经爬上了站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火车鸣笛,一道白烟从火车烟筒喷出,慢慢的靠站停车。
我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如果因为我的失误,让被我踹下站台的铁路老工人丢掉了性命,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停站的火车冒出的白烟,很好的掩盖了一排日本鬼子兵的视线,我们才得意脱身出了火车站没有追兵。
扔到岗楼的大号燃油灯,巧合的挂在了探照灯的灯着铁钩子上。
燃油灯这个东西遇到探照灯罩的高温,瞬间让大号燃油灯内部开始发热充气。
最后就好像是一个开锅的锅炉,忍耐不住热能和气体,瞬间就爆炸了。
它的威力不次于三颗绑在一起的地雷,砰砰砰的爆炸冲击波,加燃油灯的碎片横飞,杀伤力足够杀死近距离的人。
可能是命中注定,这一排二十个巡逻的日本鬼子兵倒霉。
距离火车头太近,又被火车喷出的蒸汽阻挡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
嗖嗖嗖,啪啪啪,啊啊啊。
咣当,咣当,咣当……。
二十个火车站巡逻的二十个鬼子兵,全部中弹身亡没有活口。
只有依靠在岗楼,那个站岗逃跑的日本鬼子兵,幸免于难。
吓傻的他等靠站的火车走远,才镇定了下来,跑回了岗楼拿起手摇电话,给吴家沟火车站长日本军官史田拉稀打去了电话。
站长史田拉稀是一个矬子少尉,硬件不行不能领兵打战,但是好歹也是军校毕业所以给分了二十一个鬼子兵,看守吴家沟火车站,当了站长。
站长史田拉稀,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正搂着自己的翻译官田鸡在被窝里睡觉。
听到电话后非常不耐烦,不愿意起来让光溜溜的翻译官田鸡如接电话。
翻译官田鸡,披上衣服穿上裤头,白了一眼睡成死猪的史田拉稀。
接了电话,听到内容后尖叫:“站长史田拉稀不好了,火车站被不明身份的男女袭击,一个排二十人的巡逻士兵全军覆灭。”
还在睡梦中的站长史田拉稀,听到翻译官田鸡的话,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八嘎呀路,什么?我唯一的二十一个帝国士兵,一下就死掉了二十个,到底是谁干的。”
站长史田拉稀,快速的穿上了衣裤,整理了一下军容,拿起日本军刀就朝火车站跑了过去。
翻译官田鸡也在后面跟谁,到了地下站长史田拉稀傻眼了。
手中的日本军刀,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双眼通红一把抓住了唯一存活下来站岗报信日本鬼子兵的衣服领子。
“死啦死啦的,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风报信的日本鬼子兵,下的尿了裤子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史田拉稀。
站长史田拉稀,愤怒的把站岗的日本鬼子兵用力扔到了火车站台下。
疯狂怒吼:“八嘎呀路,到底是那个混蛋干的。”
呜呜,一辆火车快速的开了过来。
一声痛苦的尖叫,被站长史田拉稀扔下去,最后的一个日本鬼子兵命也没有保住。
惨死在火车的轱辘下,被碾压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饼。
噗通一下,傻眼的站长史田拉稀跪倒在地,好半天才缓过来对天呐喊:“八嘎呀路,我怎么这么倒霉,成了大日本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光杆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