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更加愤怒了,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骂道。
“是你小子,你特么有病是不是,跟你那个傻哥一样,一家子都傻。”
闻言,原本已经有些被吓到的秦京茹,下意识的看了眼何小强,结果就是这一眼,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也太俊了吧。”
她甚至忍不住喃喃出声,听得一旁许大茂脸上不由得抽搐了两下。
何小强则是完全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大茂,调笑道。
“哎哟,许大茂,你不好好放电影,到这里调戏小姑娘,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打你都是轻的。”
“你别在这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小姑娘了,不要诬陷我,我可没有,就是看到秦姐家妹妹,热情一些,这有什么错?”
听到调戏二字,许大茂显然是慌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过来,直接一口咬死不承认。
虽然说他刚才确实没有调戏对方,但毕竟动手动脚了,这东西说出去,还真不好界定。
何小强则也不跟他掰扯,转过身看向秦京茹平静开口。
“秦京茹是吧,你姐找你,叫你赶紧回去。”
“哦,知道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京茹异常的乖巧,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只是走在路上时,一步三回头。
以至于这么短的路程,何小强竟是足足等了五分钟,才终于看不到对方转头看他的目光。
这时何小强才转头看向许大茂,掰了掰手指,略显憨直的说道。
“你骂我可以,但我骂我哥,不行。”
眼看着何小强越来越逼近的身影,许大茂原本愤怒的表情顿时一滞,随即变成了畏惧。
毕竟在他心中,傻柱的战力那是不可匹敌。
而做为傻柱的表弟,何小强刚才的那一脚,也是在告诉他,这个年轻的小家伙,也是不好惹的。
因此,他只能使出自己混迹多年的绝学,认错。
“别别别,小强,咱们是一个院的,不至于,不至于,要不这样,哥哥今天给你认个错,确实是哥哥不好了,哥哥不对了,我…啊!”
面对许大茂的认错,何小强那是丝毫不理会,他可不像其他一样的大善人,别人认错了就不理会。
认错只是一句话而已,又不损失什么,谁都可以张口认错,并不能起到惩罚的作用。
当然了,特殊事件需要,何小强也不可能下手太狠,直到事件选项达成,他也就停手了。
而且处于人道主义精神,何小强在打对方的时候,甚至特意的避开了对方的脸,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做完这一切,何小强拍了拍手,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向着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电影还在继续,但看进度已经是最后的阶段了,距离彻底天黑,也没有太久的时间了。
“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
何雨水一边跺着脚一边问着。
“久吗?已经很快了吧。”
何小强则是不以为然,继续有滋有味的看向白幕。
与此同时,某一个位置,一双眼睛开始四处打量起来,最后目光落在何小强身上后,顿时闪过一丝惊喜的表情,致使这目光,每隔一会都要投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也走了回来,脸上满是阴沉的表情,一声不吭的站在放映机旁。
他得目光也犹如刚才的目光一样开始在人群中搜索,最后锁定了在了何小强的身上,满是怨毒。
四九城的冬天,大雪就如同婴儿的啼哭,来往从来就没有章法,夜还未深,便已经开始飘然而下。
此时的荷花四合院内,一间看着最是干净的房间内,一道人影正坐在炕上沉思着。
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人影已经与黑暗融为了一体,看不清楚表情。
只能看到面前有一点红色忽明忽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仿佛也时不时的看向窗外的方向,像是在观察什么一样。
偶尔一丝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便可以隐约看到一抹犹豫纠结与痛苦的表情闪过。
终于,又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人直接将面前的红点重重一甩,在地上摔碎了一般,炸开无数星星点点散落。
只见他打开屋里的灯,一束光顿时从头顶照落而下,洒在他的身上,照出他满是坚定的表情。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何立伟之子,何子鑫。
只见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金属铁锅与锅盖,目光坚定的走出房间,来到对面的一个笑容房间门口。
毫无预兆的直接敲打起自己手机的锅盖,明亮的金属撞击声瞬间响彻在整个四合院中。
房间内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里面顿时传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四合院其他房间也被惊醒,纷纷穿上衣服跑了出来,查看情况。
毕竟在四九城,大冬天的天气干燥,时常会发生意外失火的情况。
每次提醒众人救火的声音,便是这金属敲击声。
但今天显然有些不一样,众人急急忙忙跑到中院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想象中的火灾。
而是看到何子鑫此时正手持着锅盖,看着一个已经被铁棍插上的门,面露气愤。
不多时,众人都围了过来,结果半天也没有发现大院主事人李天明,便只好由一个年级稍长得老者出来询问道。
“何家小娃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半夜不睡觉,把大家伙聚集过来,有什么事吗?”
“潘大伯。”
看到说话的老者,何子鑫脸上的愤怒平熄一些,尊敬的叫了一声,随后开口讲述道。
“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出来上厕所,突然就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跑进了柳湘莲家。”
“起初我以为是进贼了,就赶忙跟过来,想着别出什么事情。结果我就趴在这里听了一会,就听到里面…”
说到这里,何子鑫顿了一下,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潘大伯看年龄也是知天命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是继续问道。
“别吞吞吐吐的,该说说。”
“唉,就是那种男女之事,而且说得非常下流,我一个小年轻,实在形容不出来,后面就是那个声音,嗐,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把他们关在里面了。”
何子鑫仿佛就在等对方这么说,闻言后便开始全盘托出,十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