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还有这种事,李天明那个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到,大院出这种事情了,他还不出来主持一下大局?”
潘大伯闻言,顿时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转头冲着众人喊道。
身后众人闻言,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知道李天明的去向,也不知该怎么办。
何子鑫思索了一下,赶忙开口提议道。
“潘大伯,我们是不是该找局里的同志过来,这种事情瞒不住的,特意去瞒,后患无穷啊。”
“对对对,快速,刘家小子,你腿脚快,赶紧去找局里的同志过来。”
潘大伯闻言,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吩咐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是没有犹豫,应了一声,直接转身就向着外面跑去,不得不说,速度是真的快,很快就看不见对方身影了,只留两行清晰的脚步。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屋子里响了起来,将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
“潘大伯,别去叫局里的同志,是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过来帮忙的。”
很明显,那声音正是大院目前的管理者李天明,几乎大院所有人都认得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露出了无比诧异的表情,完全没有料到,里面的人会是他。
潘大伯一张老脸也是十分的精彩,站在原地气的直发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外面没有东西,里面的李天明显然是着急了,开始推门,奈何就这么一扇破门,因为有铁棍的加持,竟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潘大伯,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想要害我,就因为我日常严厉了一点,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
“嗯?”
听到这话,潘大伯的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随后还是开口询问道。
“这样,大院人都在这,你直接出来也不好,就在里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能说清楚,我可以跟局里的同志解释。”
“虽然大院对于这种事情是不容许,也不会为谁做隐瞒的,但被冤枉,那就是两码事了。”
听到潘大伯的声音,何子鑫站在一旁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同时他转头看向房间,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袭来。
果不其然,屋子里只是停顿了一小会,便再次传来李天明的声音,十分激动的骂道。
“都是何子鑫那个小兔崽子,他陷害我,今天找我跟我说柳湘莲有事情找我,把我引诱进入房间后,就直接用铁柱插上门。”
“我一个大院管理者,哪里不知道三更半夜进寡妇房间不好,可有人说她出了事,我也必须要出面才行啊。”
“所以这一切都是何子鑫背后设计的,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他。”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何子鑫,有人信了李天明的话,但大多数人都是面露疑惑。
信了的,也主要是因为何子鑫今天确实太过积极了,按照他给人的性格,即便是真出现这种事情,他也应该视若无睹才对,怎么可能主动掺和。
而大多数不信的,道理也很简单。
对方就直说何子鑫诬陷他,可何子鑫诬陷他的目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对方却一概不说,确实有点让人难以信服。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的既定事实还是出现了点不同的情况。
潘大伯自听完李天明的话以后便陷入了思考之中,混浊的目光是不是的扫向何子鑫。
沉默半晌,他突然开口问道。
“何家小子,这事是你第一个发现的,现在天明又这样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东西吗?”
听到这话,何子鑫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显然,这个潘大伯的屁股也是不正的,很明显的偏向于李天明,毕竟对方是大院管理者,而且二人关系确实很好。
想明白这么一点,何子鑫顿时露出委屈的表情开口说道。
“潘大伯,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可能设计他,我跟他又无冤无仇的,没有必要啊。”
“而且你们知道我的,这种事情我一般都很少接触的,要不是今天正好看到了,我又纠结了半天,这才决定通知大家的。”
何子鑫的话也是有理有据,与之前何小强与之设想商量的一致,直接将潘大伯在内的众人说的连连点头。
“你们别听他胡说,明明是他把我叫过来的,这样,潘大伯,你先把我放出来,反正都是一个大院的,我也跑不了,我们当面对峙。”
听到何子鑫的话,里面的李天明明显急躁了一点,赶忙继续与潘大伯对话起来。
潘大伯此时也是有些纠结,时不时看向房间的位置,时不时看向身后的众人,至于何子鑫,他是根本不在乎的。
沉默的时间大概持续几分钟,潘大伯还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先把他放出来吧,如果这事真有内幕,等局里同志过来就不好收场了,还是我们内部先解决了吧。”
听到这话,何子鑫脸色顿时一变,赶忙开口阻止。
“潘大伯不能放啊,你这把他一放出来,他直接不认账,到时候真查下来,那可就是您得问题了呀。”
潘大伯闻言,扫视了何子鑫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再次看向身后,示意了一下。
显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身后之人也是直接走了出来,就准备打开房门,将里面的李天明给放出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犹如石破天惊一般,在这个寒冷的黑夜中炸响。
“别动,都别动,谁动谁就是帮凶,到时候处罚起来,一个也跑不了。”
听到声音,准备开门的人顿时停下来脚步,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来人。
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批人一起过来的场景,就只有一个看着不大的年轻人,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也不委婉。
非要说哪里不同,也只能从长相上来评价,这个年轻人长得实在叫一个俊。
那人只能又转头看向潘大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其他人看到年轻人,也皆是露出相同惊疑不定的眼神。
唯独少女除外,少女的眼中就只剩下星星点点与一丝怀春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