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搞到这种绝密的信件?
还能更虚伪一点吗?
朱慈良彻底的无话可说,用一种看待白痴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孔胤植。
张煌言和另外两位长老都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封书信,刚刚交到孔胤植手中,就有一人起身。
“衍圣人,晚辈的一位堂姐,来自青州益都,十六岁,长得极美,上月被朱慈良抓来,玩乐一番,直到她厌倦了,这才让她回去,这是她的口供,还望衍圣公为我主持公道。”
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证言,勉强的流下了两行眼泪。
孔胤植的话,很快就被其他的读书人给看了一遍。
两人的口供,破绽百出,不过这也是有根据的,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是在演戏吗?
我都当了大领导了,还需要什么女朋友?
嗯,应该不是。
就算是没有,也不用强取豪夺啊,就算是要了,难道还能再收回来吗?
朱慈良:“……”
但他也很激动。
“莫非,这次聚会,是为了讨伐镇南侯?”
张煌言淡淡开口,宁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他们只是一枚小卒,真正要对付镇南侯府的,恐怕就是这个衍圣公了。”
宁人话音刚落,朱慈良、张煌言、白泽涛等人都愣住了。
的白泽涛,也将目光投向了宁人。
“我叫白泽涛,益都读书人,名为白龙,对这件事很有研究,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白泽涛这才开口。
“见过白龙兄弟,见过诸位,我是宁人,顾炎武,直隶人。
他是谁?”
“老夫张煌言,浙江郑县人,名玄著。”
卧|槽,顾炎武?
和张煌言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朱慈良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场聚会竟然是为了自己而举办的。
竟然引来了如此多的大人物。
但他毕竟是小厮,没资格说话,只能乖乖的坐到一边。
众人打了个招呼,也算认识了,也没理会台下的议论,开始窃窃私语。
“白龙兄,你来自青州,应该知道镇南侯的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替镇南侯说话?”
顾炎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
白泽涛偷偷看了眼旁边的黎生。
“我比他们更了解镇南侯的为人。
上那些赚钱的家伙全都在放屁,一脸的废渣,懒得理会他们。”
张煌言和顾炎武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山魈是个穷凶极恶之辈,轻者被擒,重者屠戮一座城池,与畜生没有什么区别,镇南侯斩了义子,又向朝廷讨伐,将他们逐出了皇朝,可他们却不知感激,还污蔑我大明,真是不可挽救啊。”
顾炎武苦涩的道,张煌言连连点头,他对山东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镇海君北卫,将季子逐出大明,更是让他热血沸腾。
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朱慈良看看两人,再看看台上,孔胤植还在那里奋笔疾书,上书奏章,对他进行了一次弹劾。
“二位,我这里有些物品,不知二位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二人都是一脸狐疑的望向朱慈良,再看看白泽涛。
“你们两个,他不是我的仆人,这件事,就交给大人了。”
白泽涛压低了声音,轻声开口。
领主?
二人一头雾水,这小厮年纪似乎还没自己大,怎么就当上了管儿?
我这里有一些东西,可以给你。”
朱慈良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拿出了好几份信件,其中一份是淡黄色的卷宗。
这是孔胤植和清朝之间的往来信件的原始资料,还有一份多尔衮册封孔胤植为王爵的卷宗。
玉佩之上,有一枚清晰的印章。
“都是女性小说。”
“哎呦,这是汉文啊。”
顾张二人拿着那封信,细细阅读。
看了一圈之后,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两人张着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向朱慈良。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宝物?”
“这可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朱慈良脸上露出笑容。
“等下你就会明白我是什么人了,我这里可不止是证据,我这里有证人。”
张煌言听得一头雾水,顾炎武却是欣然同意,大叫“爽”。
无论朱慈良是何方神圣,无论他有何动机,顾炎武和张煌言都愿意跟着他玩下去。
二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孔胤植身上。
朱慈良展现出来的一切,让他们对这位“衍圣公”的尊重,瞬间烟消云散。
舞台
写完这句话,孔胤植终于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折子递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衍圣公,朱慈良绝非等闲之辈,你可要考虑清楚,这一曲一出,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钱谦益捋了捋胡须,神色凝重,后面的柳如是将奏折和卷宗一一翻了一遍。
“那河东王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朱慈良真就是一个王八蛋,该死!”
柳如是微微蹙了蹙黛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但光靠这个,未免也太离谱了一些。”
钱谦益点头,他虽然不在家中,但好歹也是东林魁首,对于朝堂上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朱慈良是个标准的强者,就算他不这么做,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而那些联名上书的人,则会被朱慈良狠狠地打击。
钱谦益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微笑着将手中的折子递给了众人。
所有人都很小心,只有少数几个和孔胤植关系好的,其他人都在看戏。
不过,这件事情一出,所有的读书人,都争先恐后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终,有七成以上的读书人,都是愤怒的。
孔胤植接过折子,咧开了嘴巴,有了这一封奏折,再加上自己暗中掌握的一些把柄,这件事情,一旦上报给皇帝,朱生必死无疑!
就在孔胤植准备宣布散会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台下响起。
“慢着!“……”
这一嗓子,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这丫头,要做什么?”
“是哪家的狗,连根都没有绑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们的主子在哪?”
“真是倒霉,谁都能喊。”
朱慈良开口了,他手里还举着一个扩音器,他的嗓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