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三十分,卫宫宅。
和式的会客室里,名为远坂凛的少女正在为南尤跟小透明卫宫士郎科普何为圣杯战争。
然而……
“我说...”
就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一般,跪坐在矮桌对面的远坂凛终究是爆发了。
“你能再认真一点吗?”
看向了在自己讲解过程中,不断地交头接耳些什么的南尤跟卡斯特。
“呃,其实那种东西我刚刚就搞懂了,我只是在等这个少年理解现状而已。”南尤随口道,后看向一旁的卫宫少年,“卡斯特刚刚告诉我,楼顶那个红衣服的家伙想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找机会杀了你,你小心点儿。”
“哈?”卫宫士郎一脸懵逼。
南尤大拇指指了指一旁正揽着自己手臂的卡斯特,解释道:“她能听到人的心声,刚刚在外边的时候听到了。”
“喂喂,才刚刚开始就挑拨离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远坂凛皱了皱眉,面前这个不知为何有两个长相一毛一样从者的男人,让其感觉到了些许的压力。
“还有,他貌似是未来的你。”
“哈?”卫宫士郎再次懵逼。
卡斯特这时又凑到南尤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什么,南尤一边听一边点头。
两秒钟过后,南尤再次抬起头。
“他貌似还知道这场圣杯战争的发展。”
“哈?”*2
卫宫士郎跟远坂凛同时懵逼。
……
“我听说你知道剧本?”
远坂凛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被自己从屋顶请下来的红A。
红A心里一咯噔。
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
“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目的就只是杀了过去的自己卫宫同学?”
红A已经要疯了,为毛自己就是在屋顶上呆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像被人剖析了一样呢?
“你在说什么呢?凛?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种事情呢?而且,卫宫士郎也是御主,我对他有敌意不是很正常吗?”
红A开始装傻充愣。
然而...
“吼~是这样吗?那就奇怪了呢,我可从来没有告诉你卫宫同学全名是卫宫士郎呢...”
“我说我有真名看破的隐藏技能你信吗?”
“信你大爷!别给我藏着掖着,知道什么通通给我说出来!你为什么非要杀死卫宫同学?关于这场圣杯战争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之前说过了,我的记忆出了很大问题,根本就想不起来!”
这时,一直旁听的南尤听不下去了。
伸手一摆。
“卡斯特,去,帮他回忆回忆。”
“我明白了!”卡斯特瞬间就站了起来。
“哼,说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无论是谁今天我都想不起来!也不可能想起来!”
红A这话翻译过来就是:
剧透是不可能剧透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剧透的!
然而,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红A藏在心里的小九九或者说秘密就被卡斯特全部公布于众。
卫宫士郎的愿望是要成为正义伙伴!
卫宫士郎在未来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所以自己要鲨了他!
“那什么,这逻辑是不是有些说不通?”
南尤眉间渐渐皱起,后看向因为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而暂时处于宕机状态之中的士郎少年。
“你自己能捋得清吗?”
士郎少年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明所以。
“男友先生,也就是说Archer先生作为卫宫士郎在实现愿望之后后悔了,所以想要鲨掉以前的自己让这个错误的愿望消失。”
心里骂了一声剧透狗,红A抱着手别过脸去。
冷哼了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喂,真的是这样吗?”凛问。
“凛,你究竟是相信跟自己有主从契约的从者还是相信敌方从者?”
“只要咬死不认,他们就毫无办法!”
卡斯特适时地将红A的心声道了出来。
“你适可而止一些!”红A终于是绷不住了。
“再说下去,自己杀死卫宫士郎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卡斯特再次将其的心声公布出来。
“会读心术你了不起啊!!”
“嗯,心声也是这一句。”
这时,南尤揉了揉卡斯特的脑壳。
“干的好,辛苦了。接下来问问这次圣杯战争的情况吧,比如说剩下的敌人都在那里,都是谁,最难对付的是谁,都有什么弱点。”
“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你以为这种事情我会这么轻易地告诉你这个敌人吗?!”
红A震怒,然而下一刻,卡斯特便开口了。
“最难对付的言峰绮礼的从者吉尔伽美什,还有伊莉雅的从者Berserker。”
“不要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将别人的心声公之于众啊!魂淡!!”
就在红A崩溃之时,一旁的凛跟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Lancer同时惊呼一声。
“什么!言峰那家伙还有另一个从者!/什么!绮礼那家伙竟然也参加了圣杯战争!”
虽然信息量很大,但是南尤还是在短短的一秒钟之内搞懂了大概。
Lancer的御主就是这位言峰绮礼。
而且他还有另一位强大的隐藏着的从者。
另外,言峰绮礼跟这位少女相熟。
就在南尤刚刚明了这种事情后不久,其余人也都逐一明白了这种事情。
“喂,Lancer,你的御主难道就是绮礼?”
凛表情不善地看向一旁的蓝衣枪兵。
“呃,我其实突然想起来有些事,回头见,小姑娘!”
爽朗地打了个招呼,转身想走的Lancer便被骑士王以及骑士王的衷心下属贝狄威尔拦下。
同一时间,卡斯特也将Lancer的心声不紧不慢地公布了出来:“Lancer的原御主并不是言峰绮礼,而是叫做巴泽特的女人,只是被言峰绮礼偷袭夺去了带有令咒的手臂,才被迫成为那位言峰绮礼的从者。”
“不要就这么随随便便将别人心里的秘密公之于众啊!魂淡!!”
Lancer不爽地痛骂着,至于一旁的红A则是愉快地笑了起来,看上去心情极为舒畅。
看别人被公开处刑就是爽!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太过隐私了,所以就只告诉男友先生一个人哦。”
卡斯特犹犹豫豫地说,表情有些古怪。
后低下头凑到南尤耳旁,用着只能被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期间,时不时地瞥向一脸dio样的红A。
也正是这个动作,让红A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过之后,南尤表情深沉地点了点头。
后拍了拍一旁卫宫士郎的肩膀,表示开后宫这种事确实有那么一些鬼畜,所以就算被别人用刀砍死也情有可原,毕竟都是这么演的。
卫宫士郎依旧一脸的黑人问号,还是一旁的红A率先破防,直接就拔出了干将莫邪。
捅不死别人还捅不死自己吗?
都别拦着我!我这就去死!
“后宫?什么后宫?”凛一脸的好奇。
南尤手一摆:“不知道,姐妹花还有从者Saber什么的我们完全不知道。”
“姐妹花?”
凛一脸的疑问,不过紧接着就想到了什么,顺手就抬起了自己带有令咒的手。
冷冷地开口了。
“Archer,你也不想让我使用令咒吧?”
这时,红A连忙解释起来:“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开后宫!樱就只是温柔善良又能干的学妹而已!还有Saber那就只是纯粹的补过魔的心灵之友而已!”
一个接一个大瓜,将在场众人雷得外焦里嫩。
其中反应最大还要数士郎跟贝狄威尔。
卧槽,其中竟然还有我!
贝狄威尔呆呆地看着卫宫士郎。
自己可是个男人来着啊!
这个御主是不是有些太过杂食了?
还有,这少年究竟是怎么把自己哄上船的?
进攻方究竟是谁?
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远离了士郎几公分。
担精受啪。
至于卫宫士郎,此时半张着嘴巴,食指颤抖地指着红A。
“不...不可能!这个家伙才不是我!我绝对不会做这种鬼畜的事情!”
“干的不错嘛小子,哈哈哈。”
自知今天已经是栽了的Lancer也不想着跑了,坐下之后拍着士郎的肩膀表达了自己的赞赏。
“竟然连樱都...”
低着头的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额前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某种黑色的异样气焰也跟着高涨。
“我特么要不阉了你俩,我就不姓远坂!!”
“等下少女,你要是嫁给他的话,确实就不姓远坂了。”南尤提醒道。
“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给这种混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