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观笑了:“你的身体不太方便你的刀也断了,你怎么杀我们?”
侍卫闻言放声大笑:“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的刀好好的!”
然而陈可观他们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刀自上而下已然划过,二人分毫未伤。
侍卫呆呆的看着陈可观他们,又低头看了看手中已剩一半的断刀,心中一凉。
陈可观镇定的看着面前侍卫:“现在轮到我们杀你了!”
他刚刚发现侍卫在拖延时间之时,就已然施展了《唯心术》。
只是凡俗的长刀,断了也就断了,对陈可观而言反噬根本不大。
若是换些别的神兵利器,只怕本身未伤分毫就已要了陈可观的性命。
侍卫虽惊不乱:“就凭你们两个?”
陈可观笑道:“杀你一个半残之人,绰绰有余!”
“那就要先问问我手里的刀了。”侍卫笑了。
他不信眼前这两个小太监能杀了他。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刀是何时断的,但是一把断刀在手只要小太监敢近身,也就是一刀的事情!
八品武夫跟凡人差距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对于他来说并不慌。
甚至还有些期待,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两个小太监要怎么杀自己!
陈可观看着高欢手里的长棍:“欢哥,怎么不拿我的拖把?我那根棍比较结实!”
高欢脸色严肃:“等下我戳他上半身,你用石头砸他下半身,记得别近身!”
陈可观笑了起来:“好,咱们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就是耗也耗死他!”
“他手里还有刀,小心他投掷。”
“放心吧,欢哥,他要是敢扔刀,老子上去锤死他!”
侍卫听着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大声密谋,心中一凉。
死太监不讲武德!
没等他咒骂,高欢的长棍已然朝他头上劈了上去。
侍卫见状赶忙横刀去挡。
“小陈子,趁现在,用石头砸他!”高欢大声道。
陈可观笑道:“来尝尝老子的火馒头吧!”
说着,端起火盆朝他下半身泼了过去。
十几块儿烧红的木炭落到侍卫身上,只听得滋滋啦啦皮肉烫熟的声音。
侍卫一边将身上的木炭掸落,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你们这两个死太监,老子一定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欢哥,动手啊!”陈可观催促道。
高欢脸色如猪肝,“这人力气太大,我劈不下去!”
看着单手执刀的侍卫与高欢僵持,陈可观冲了上去一把从高欢手中夺下长棍。
侍卫见状笑道:“怎么?你力气比他大?”
“大不大你等下就知道了。”陈可观坏笑道。
侍卫闻言,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陈可观见他神情郑重,脸色笑意更甚。
“准备好了吗?老子这一棍要打烂你的头。”话音刚落,陈可观的棍子已然砸向侍卫。
侍卫见状,再度横刀向上去挡!
没想到,陈可观说的是上打的却是下,长棍刚劈下来一半,陈可观生生停住长棍。
随后一棍直直捅向他的大腿伤口处。
若是平常,他只需侧身躲过,然后一刀向前即可。
但是现在他本就行动不变,再加上身上受了重伤,这一棍下去侍卫脸色顿时苍白了许多。
枪口本就还没结痂,这一棍下去鲜血如泉涌。
侍卫呼呼喘气,他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拄着断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陈可观他们:“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们?”
陈可观见状笑了起来:“不要垂死挣扎了,你是不是以为这样说我们就不敢动你了?”
“你们大可以过来试试!”侍卫冷冷说道。
陈可观握紧长棍指着他:“你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会只动嘴皮子了!”
说完一棍捣向侍卫的下身!
侍卫早已严阵以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要陈可观棍子上来,他的身子大可以往前一倒。
与此同时,一刀斩出。
刀不够长,但是他的身体加上刀比棍长!
陈可观脸上露出嘲笑的神情。
“你的刀从刀柄处断了!”
侍卫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放你娘的狗屁,给老子死!”
说完,他已经握着刀柄插向陈可观的胸口。
与此同时,陈可观的长棍捅到了他的下身。
鸡飞蛋打之后的侍卫更加癫狂,他握着刀把翻转,却没有带出血肉。
他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刀柄,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陈可观笑了:“都进皇宫了还不找把好点的刀,跟着太平殿下的都这么穷酸嘛?”
说着他一脚踹向侍卫的胸口。
然而侍卫的眼神刹那间清醒,他丢了手中刀柄,两手握着陈可观的腿用力翻转。
陈可观的身子随着转了三百六十度。
侍卫冷笑,一拳捣向陈可观的小腹。
陈可观吃痛,胃里一阵翻涌,不等他吐出来。
侍卫第二拳再至,陈可观此刻脑子都有些蒙了。
哪有机会施展《唯心术》?
一旁的高欢见状拼命扑了上来。
侍卫身体本就虚弱刚刚一阵雷霆攻击已经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此刻高欢上前抱住他的双腿,他终于站立不稳倒了下来。
与此同时,陈可观也挣脱了他的束缚。
急忙退到一旁拼命干呕。
这两拳几乎要了他的命。
高欢一边用双手撕扯侍卫背部的伤口,一边大吼:“小陈子,快动手!趁他病,要他命!”
陈可观缓了缓从地上捡起来刀片!
刚刚若是没有高欢,他只怕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他还是大意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侍卫,他正拼命的用手肘砸高欢的背部。
也就是他现在没有多少力气,高欢才能抗住。
若是平时,高欢只怕已经死了几次了!
“谢谢你为我上了一课,我给你个痛快!”
他握着刀背,大吼一声之后直直插入了侍卫的脖颈。
血如泉涌,气若游丝,侍卫吐出数口鲜血之后身子便软了下去。
“欢哥,他已经死了,可以松手了。”陈可观喘了口粗气之后轻声道。
高欢闻言松开了双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污,瘫坐在地上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