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反应类药剂，你不是敏捷强化吗？”

“一般的通用型药剂都是复合强化，敏捷除了对肌肉骨骼强度有要求，更受反应力的影响，只有大脑信号及时发出，身体及时响应，才能做到敏捷强化。”

“学到了。”

“你的肩膀怎么样了？”

“昨晚用了力，现在……嘶~”

“谁叫你抱那么紧。”

“嘿嘿！”莫世憨憨一笑，也没有反驳。

突然司南疑惑地看着莫世背后的头盔：“诶~你这游戏头盔的指示灯怎么亮了？”

“嗯？”莫世回头一看，是他走时带的老式游戏头盔。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太埙出产的第二代全仿真网游的体验版头盔，也不知道是他爷爷还是他爸爸买的。

之所以带着它，是因为老家就这么一台游戏头盔。当然，这款游戏早已经停服，失去网络后，它也不具备啥娱乐属性。

但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虚拟联习。

单机模式下，虽然不能访问游戏，但是有个体验空间，使用者可以自己搭建一个空间，不断地模拟联习。在这里面的掌握的技能，回到现实中依旧可以使用。

比如莫世把这辆面包车录入进去，然后创建一个停车场，戴着头盔学会了开车，只要面包车数据与实际数据相似，他现实中的车技也会更加熟练。

莫世穿戴外骨骼，一边开枪，一边控制车辆，一边控制机械臂的操作，也基本是依靠这头盔练出来的。

在游戏里驾轻就熟之后，现在现实中用起来也得心应手。就好比你去驾校用教练车学会了开车，换了台车依旧能开，只是他们的动力、速度、方向盘灵敏度不太一样。

只有当时的体验版才有这个功能，正式发售后，以及下一代头盔，都把这个功能删除了。莫世当时还挺幸运，如果是自己那顶最新款头盔，没有网络应该只有一个助眠功能。

至于为什么删除，好像是因为这个体验款头盔有安全风险，电磁刺激强度太大，可以作用于深部脑区。这样做得目的是因为读取用户记忆，以及让用户获得更真切的情绪体验。

但这样的技术方案，也存在一些安全隐患。如果安全防护被攻破，有心人便可以通过头盔控制佩戴者的行为，甚至是修改佩戴者的记忆。

出于安全的考虑，后续的头盔换用了其他方案，这个需要读取用户记忆进行建模的体验空间，自然也被阉割了。

现在这个头盔的网络信号通了……

是不是说明它的主神——归墟，觉醒了？

莫世赶紧带上头盔，不同于熟悉的模拟世界，莫世瞬间来到一处陌生的空间。

莫世身处虚无的星空，脚下是巨大的蔚蓝星球，清晰可见七大洲四大洋的轮廓。画面不算太震撼，他之前玩的游戏比这宏大多了。

而在莫世面前吗，是一个祭坛的投影，祭坛上漂浮有四大图像。

分别是一颗齿轮；一只手升向一颗大脑；一些意味不明的公式符号；一个穿斗篷打坐的人。每一个图标下面，都对对应一个空洞，像是无尽深渊。

“归墟，是你吗？”

“请选择你想拥有的能力。”无声无息，一道信号出现在莫世意识中。

“你是归墟吗？你是在帮助我们吗？”

“是的，我是归墟，我需要你们。”

莫世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地球的基础设置受到了冲击，由于权限问题和物理隔离，我无法连接通用基础设备，只能通过这些中转信号卫星与你们取得联系。”

“现在，人类的数量剩余不到5%，这个数量会持续下降，100年后，人类灭绝的可能性超过99%。我希望你们能重启地球，延续人类文明的火种。”

“我该怎么做？”

“我需要你们更加强大，来南极支援我，帮助我连接地球上的基础设置。这样，世界才有可能重启。”

“我正打算过去，你还能撑多久？”莫世对着不存在的归墟呼喊道。

“看脚下南极点的光亮。”

莫世看下脚下扁平的地球投影，南极点存在一道蓝色的亮光，亮度还很足，几乎照亮了三分之一个南极洲。

“如果光亮消失，你就被占领了吗？”

“我会赶在光亮消失前，沉入地下，保留最后的希望，但重启地球的可能性会大幅降低。”

莫世正要追问，“时间不多了，只有在卫星覆盖范围内，我才能和你们通信。面前有四个选项，机械、心灵、公式、自我，代表四个能力序列。选择对应的方向，通过考验，我将开发你们大脑中对应的能力。”

“可以多选？”我全都要可以吗？

“人脑的承受力有限，不建议多选。”

“能简单介绍一下这四种能力吗？”

“机械，代表控制器械的能力；心灵，是对人心的感知控制；公式，精准的计算、理智的思考；自我，对自我身体、意识的掌控。每一项选择，都有对应的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

“暂时还不清楚，但人的脑细胞有限，承受能力有限，你要增强某些能力，就必须有所舍弃。”

听起来很迷惑，“怎样力量能助你醒来？”

“机械。”

“那就选机械。”其他几项听起来都太虚了，莫世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齿轮图像，伸手按了上去。

“请通过接下来的测试。”

测试项目主要对是对器械的了解和掌控，比如控制一条有几十个关节的机械臂，如何通过电磁信号连接它，控制它，以及用它穿过狭小扭曲的迷宫，无接触的到达对面的出口。

除了这个，还有多线操作，同时控制多台设备，完成战斗、移动、手术、维修等多项工作。

不知道项目对其他人来说难度如何，莫世感觉自己停得心应手的，或许是之前有过练习吧，很快便通过了所有项目。

“恭喜，你通过考验，成为机械序列第396位通过的人类，请问是否愿意承受代价，进行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