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骆川经过这几天,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之前那十数年算个神马。
也怪自己上班以后不注意饮食,迅速大腹便便,小便时根本看不到,经常尿湿鞋。
这世决不能重蹈覆辙,一定要管住嘴、迈开腿。
他刚想翻身上马,再战一次。
只听见一声“叭、叭叭。”
屋里等瞬间熄灭了。
还好林骆川见惯了大风大浪,不然这得闹出毛病来。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穿好了大衣外套就出去了。
只见迎头围墙边起了点火星,正冒着黑烟呢。
林骆川二话没说,赶紧冲到前厅,要去拿扫把这类的灭火。
只见前厅火光四驱。
张翠芳躺着的那个简易床起火了,老太太正全力扑火呢,拿着一件被子就在那盖火。
火势迅速扩展,跟床挨着的那面隔板墙也跟着遭殃了。
老太太着急的快哭了,差点引火烧身。
说时迟那时快,林骆川赶忙找到灭火器,用力上下摇了摇,拉开安全梢,握住关头,对着火一通乱喷。
火势这才被压了下去,他又赶紧找盆打水,往着火点浇了几盆凉水,以绝后患。
林骆川一身冷汗,喘着大气。
老太太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看着失魂落魄的张翠花,他犹豫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拨通了报警电话。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蹊跷,不是偶然事件。
大概半个小后,警查来了。
老太太还是惊魂未定,林骆川将她扶在椅子上坐着。
同时,他也把今日所见,以及自己的判断跟警查做了笔录。
林骆川判断,围墙那块的电线一定是被人动过手脚了,让零线、火线快挨着了。
电热毯肯定内部也有损坏、线路老化。
随着电热毯一直开了近一个小时,导线发热,绝缘损坏,直接短路,引起火灾。
同时强大的短路电流也会引起围墙边上本已破损的线路,再次放电起火。
现在电热毯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可能不从考证。
但墙头那块至少没怎么烧到,可以查到不少信息。
最终,警查们也很给力。
通过技术手段,在围墙那块发现了嫌疑人脚印。
同时调出周围监控,最终揪出了作案人——陆仁义。
这次正义没有迟到,来得很快。
陆仁义这个老头很快就蹲进去了。
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由于林骆川在此次行动中提供的准确信息,配合警查迅速破案。
他也再三推辞,荣获《灭火勇士,智勇双绝》的称号。
哎呀,真是没办法啊,我就想修个电网,怎么老是给我送称号啊。
林骆川很纠结,本书作者行不行啊。
这都多少章了,还不切入到进电力公司修电网的正题啊。
各位看客老爷们都等得花儿都谢了吧。
莫慌、快了、上架前一定来一波大高潮。
东方渐白。
这么早,城里的鸡依旧不会打鸣。
早起爱学的大学生们,开始晨练起了英语。
声音嘤嘤私语、有气无力、要死要活。
这么不敢大声么,能学好英语吗!
气不过!
作为新时代四有青年、学习积极分子、英语课代表的林骆川。
一脸嫌弃,神马玩意,看我的。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学习的好机会。
主动参加到这场晨读比赛。
开始领读,并拔得头筹。
I like音国牛屎。欧,法克,奈斯,哈瑞UP。
就这样,美好的一天从一场酣畅淋漓的英语开始。
冲了个澡,退房。
昨晚的事故,给张翠花年老的心理,又来了一场寒霜。
昨晚她真是临门一脚,差点就人才两亡。
有时候,财富、资产,跟人带来的可是不是幸运,而是灾难。
当一个人没有能力守住财富时,那周遭的强盗就会虎视眈眈。
趁你熟睡时,轻者偷偷摸摸,严重者谋财害命。
这次是陆仁义,下次会不是陆仁贾?
再下次会不是是陆仁炳?
你防得了一次,防得了两次。
你能保证每次都睁着眼睛睡觉吗?
她现在是没有这份精力,再守着这份家产。
但凡这个家里有个男人,站出来,就不是说今天这个境遇。
她泪含珠光,想她死去多年的老伴儿了。
可是,死的人了无牵挂,活着的人还得艰难过活。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千倍。
在安北已然是举目无亲,最好的归宿,就是去投奔儿子。
她没精打采,一夜过后,头发白了不少,眼皮耷拉。
也许是经过一夜深思熟虑,眼圈浓重的像个大熊猫。
伸着僵硬的胳膊,把50块押金递到林骆川肚前。
林骆川把钱接过去,犹豫了一会儿。
顿了顿,开口道,“张姐,昨晚我问了我伯父,他愿意买下你的宅子。”
林骆川其实不想这么快就做了这个决定,毕竟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
但看着老人家这么丧气,真怕她想不开,一命呜呼。
最终他才艰难开口,希望能给老人家阴霾的天空,透出一缕光。
张翠芳眼里,几乎是放射光芒。
但随即有低下了头,有点为难的说道,“这份宅子,可不便宜。”
这份老宅,可是她和老伴儿俩人,毕生的结晶。
在这里,他们见证了孩子从哇哇啼哭、到牙牙学语。
从踉跄学步、到上房揭瓦。
从每日上学放学进进出出,到两年一次打工归乡。
这种感情不能用金钱去衡量的,在她的心理,是一笔宝藏。
她如今要不卖了,还不如说是把回忆埋葬。
她其实没真想着卖出多高价钱。
就想着多卖点,没准接手的人,就会对这老宅对一份爱护。
“哦,哦,价钱都好说,主要是他想把这里做成一个,文人雅士聚集的场所。”
“你也知道的,大学城旁边,面对的客户主要是学生。”
“要是更好的为校园里学生服务,那也两全其美嘛。”
“这老宅,肯定会好好维护好,您就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
“我伯父,让我帮着打理呢,你可放心吧。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爱护好。”
林骆川倒也不是编瞎话,他有这方面打算。
只是想法还未成熟,等把这宅子盘过来,再好好规划一番。
张翠花对林骆川为人还是看在眼里的。
但说这两次遇事出手的热心肠,她打从心眼里感动。
把房子交给这样的人,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