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幕 唯母爱最伤怀(1 / 1)闲敲棋子看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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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箫来到州主宫,先见了一下宁州主。

“你母亲正在生气。你悠着点啊。”宁州主如是叮嘱。

牧箫一脸不解。

“孩儿如此优秀,母亲生什么气啊。是因为这些天没来看望你们吗?”

宁州主一个大呼吸,看着牧箫道。

“可能就是你这过分的自信惹的你母亲生的气吧。”

说完,宁州主就赶人了,“你太优秀了,为父看到你竟有点自卑,赶紧走,赶紧走!还有啊,和你母亲就说你直接去的她那里,根本没见到过我。”

“好的。”

……

“母亲,我刚从父亲那过来,他那太无聊了。不是奏折就是公务的,还是母亲这里好。”

牧箫手里拿着食盒,一脸的笑意。

“母亲,你看看,这是孩儿亲自下厨给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韩乐谊一脸柔美笑意,“哦,倒是难得。那请问一下,母亲我喜欢吃什么啊?”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跪下!”韩乐谊面色一寒。

“好的。”牧箫乖乖跪好。

跪好后,牧箫还举着食盒,“母亲就是不喜,也总要看上一看啊。这真是孩儿亲自下厨做的,你看,手都被烫着了。”

韩乐谊对着旁边的丫鬟道,“拿过来,我看看。”

小丫鬟憋着笑,把食盒领了过来。

然后放到韩乐谊身边的小桌上,将食盒盖子打开。

韩乐谊往里面一看,只有一道菜。

用黄瓜豆腐摆的盘,很是别致。

上面还有笑脸和字。

母亲饶命。

韩乐谊被逗得笑了一下。

牧箫大呼,侥幸过关。

“都是凉菜,你怎么烫的手啊。”韩乐谊一脸笑意的发问。

“恩,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准备给母亲做热菜的。但是啊,这不是手生嘛,把手烫着了,菜还没做好。一想,炎炎夏日,吃热的不好。正好给母亲做个凉菜,去去暑气。”

“母亲啊,这菜还有故事呢,你听我给你细细道来。”说着,牧箫就要起身。

“跪好,谁让你起来的。”韩乐谊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牧箫咧了下嘴角。

竟然还没过关吗?

想着,他一脸悲痛的拿出一根软木。

“母亲大人,虽然孩儿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你生气。但既然母亲已经生气了,那显然就是孩儿做错了事。做错了事,理应受罚,母上,就用这木棍责罚孩儿吧。”

“拿过来。”韩乐谊看了一眼牧箫拿出来的木棍,看向丫鬟。

小丫鬟乖乖的把木棍取了过去。

韩乐谊接过木棍,看了看,直接用力,木棍生生断了数节。

“怎么能用这东西责罚箫儿呢。”

牧箫一脸感动。

“还是母亲疼爱孩儿。”

“得用这个!”

说着话,韩乐谊一翻手,手中出现一根四五尺长的藤条。

“连个刺都没有打起来也不长记性,还是用这个吧,箫儿,你说是不是?”

牧箫抿了抿嘴。

“母亲,你认真的?”

“你说呢?”

“孩儿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不应该一连好几日不来请安。”

“继续!”

“不应该再接到母亲的命令后,拖延一天才来见您。”

“继续。”韩乐谊又抿了口茶。

“不应该先去看父亲,再来看母亲。”

“够了。”

“好的。”

韩乐谊看向小丫鬟,“去取一些辣椒水来。”

牧箫愣了一下,然后跪走两步。

“母亲,我想起来了,孩儿不该擅自开千金宴饮。但是孩儿这么做也是有缘由的啊。宁蛮联姻,这事孩儿觉得不靠谱,凭什么把妹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

“晚了。”

“啊?”

“认错认晚了。”

“啊!母亲,你真打啊。嘶……!”

……

严慈训子,真的见血。

“这是你能管的事情?”

“你又知道,这其中曲折?”

“母亲并未指望你有多大的成就。但是,你连个纨绔都当不好吗?”

“你知不知道宁州城现在多少人盯着你,你还敢在千金宴饮上胡说八道。”

“我今天就打死你,也好过你死在别人手里。”

世间,唯母爱最无私。

但有时候,唯母爱最伤怀。

“州夫人,想来少主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现在我们可以和少主聊一聊接下来的事情了……”

话音落地,牧箫惊诧回头,入目处,有梅花一点,如血。

……

与断魂楼的见面被挪到了明日。

牧箫让周谪传信的理由是,偶感不适,而且也需要准备。

周谪一边给牧箫上药一边吐槽。

“诶呦,啧啧啧,你瞧瞧,这给打的,皮开肉绽的。”

“少主啊,还得是老奴吧,这药保准用了不留疤,而且还能让少主你的皮肤比之前更加水嫩丝滑。”

“少主要不要老奴给你定做几瓶啊,送给姑娘家的,保准她会喜欢的。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你了。”

“话说,老奴上次给少主的药,少主是没舍得用吗?我看红绡姑娘这些天傻蹦傻蹦的,是没开窍吗?”

牧箫憋着一口气,毕竟这上药的过程,着实有些疼。

他用眼神示意周谪闭嘴。

看到自家少主的眼神,周谪倒吸一口凉气,乖乖的闭嘴。

只是,他是闭嘴了,门却被打开了。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不用想。

一个是元一。

另外一个是他的妹妹牧盏屛。

“少主,谁打的你,元一帮你报仇去。”

“兄长,你之前不是去见母亲去了吗?怎么还负伤了?”

“咳咳,少主,我刚才啥也没说啊,你别当真。”元一愣了一下,马上改口。

好像也不傻。

牧箫翻了个白眼,不想见到这俩。

“兄长,兄长!周叔,兄长是疼晕过去了吗?”牧盏屛一脸担心的道。

周谪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没有,少主就是不想理你俩。”

牧箫抬头,咬着牙,瞪了周谪一眼。

周谪立刻改口道:“上药太疼,少主现在憋着劲呢。他怕一开口就疼的喊出声了。”

“哦。”牧盏屛认同的点头,“这我有经验。”

“郡主也被州夫人打过吗?”周谪一脸的好奇八卦。

“不是啦,我练女红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好疼的。”

“哦哦,确实,针这东西,别看小,但它尖啊。刺一下,估计比少主现在的伤都严重。”周谪如是认同的说道。

牧箫神情怪异的看向周谪。

老周啊老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这话最好只是拍马屁,而没有别的含义!

“唉,少主,你别乱动,我都不好涂药了。”大概是被牧箫看的不好意思了,周谪直接上手,把牧箫的脸压了回去。

逆臣贼子!

竟敢犯上作乱。

等本少主伤好后,看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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