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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癫狂再次发生

屈守庆与晓桩去镇上请郎中陈佳善,爷俩刚出大门,紧随其后的晓栋从门里将大门关上。

田氏去准备一家人的早饭,晓栋则忙着用木桶分几次将东厢房澡盆中的水提到院子里倒掉,心情还可以的晓鸽也帮着收拾,姐弟俩有搭没搭的说着话,趁此机会,田氏将桃木挂件递到晓鸽手上,说:“洗了三遍,开水烫了三遍,很干净,还是戴上吧!这一只暂时由我保存,改天书亭来家时,你给他!”

晓鸽接在手中,特意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尔后放心的戴到脖子上,低头自语道:“如果书亭知道我疯癫的事情,这门亲事兴许也就散了!?”

说到书亭,晓鸽的情绪瞬间变得低落,言称有些累想打个盹。晓栋将澡盆拿到院外,回来接着搬火盆,已经扯过被子、合衣躺在炕西头的晓鸽说:“火盆暂时放在那里,屋里暖和些!”

担心打扰晓鸽,晓栋向火盆中放了些木块,转身退出东厢房,并随手将门带上。

在外屋烧火做饭的田氏,既要注意里屋的动静,又不时观察院子里大黄狗的叫声。待晓栋收拾好里屋,田氏吩咐道:“去看看咱家的狗为何冲着茅房狠命的叫?看见了老鼠还是猫?”

晓栋来到黄狗的近前,黄狗冲他叫两声,尔后又冲茅房叫,如此反复着!晓栋进到茅房里,四下巡视,没发现什么,恰在此时,东邻一墙之隔、哥哥晓桩家的狗一呼一应的叫了起来!

晓桩两年前木工手艺学成出徒后,不久就结了婚,由于继续留在师父家做木工活,经常不回屈庄,考虑到媳妇一个人在家,就养了一只狗,即希望它看家护院,又能给媳妇壮胆!

没看出什么端倪的晓栋,想当然的认为自家正处在发情期的狗冲着东边狂吠,是与东邻哥家的狗在打情骂俏!

土炕的西头与外屋的灶台只有一墙之隔,因此,晓鸽躺着的位置也被俗称为“热炕头”!身心疲惫的屈晓鸽头一着枕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外屋灶台先是烧了一锅洗澡水,紧接着又做饭,导致里屋土炕的温度迅速提高,尤其是热炕头的位置。

炕头的燥热令屈晓鸽不断改变睡姿,但每次挪动都会有轻微的气味从被子里冒出,半睡半醒的晓鸽以为自己是在恍恍惚惚的做梦,阵阵袭来的困意让她懒得去理会这种曾令她难堪的气味。

装有媚药向外散发气味的布袋已被晓鸽投入粪坑,晓鸽经过一番洗漱从里到外换了新衣服,那么从晓鸽被子里冒出的气味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就牵扯到人们的一个习惯!牵扯到上文中提到的腰带!

昨晚,玄正用迷药将晓鸽迷晕、强行将晓鸽扛到他练功的地窖,晓鸽苏醒后,强行让晓鸽吃了媚药,在媚药药力作用下,晓鸽被动配合与玄正“那个”,让其采集女子阴柔之气!

采集阴柔之气结束后,玄正将系着红丝绳装有媚药的香囊谎称定情物送给晓鸽,这是玄正明面上的一套,同时,玄正还做了暗面上的一套!

玄正通过明暗两套以期达到长期霸占、控制晓鸽的目的:先是将装有媚药的布袋送给晓鸽,同时施法术将晓鸽心智控制,之后保持一定距离将晓鸽护送回家。由于心智被控制,回到家的晓鸽对于此前发生的一切已经无法记起,等晓鸽独自在西厢房睡下后,虽说脱去外衣外套,还是因为心智被控制,导致晓鸽无法识别脖子下因何多出一只布袋。

布袋中媚药在被子封闭状态及体温双重因素作用下,不断向外挥发且在短时间内浓度急速提高,待吸入一定量后,晓鸽便呈现出一种被艳鬼附身的癫狂状态。

被艳鬼附身,必然请道士或民间术士驱鬼,玄正想到了自己必然是屈家最先要请的捉鬼之人,但他没有想到屈守庆父子会连夜赶到道观来请他,经过谨慎行事,象征性的摆了道场,担心被晓鸽认出的情形下,玄正将施在晓鸽身上的法术收回,在屈家满含感激的目光中收了银两,在屈守庆和屈晓栋护送下返回道观。

让晓鸽再次疯癫也是玄正计划中的一部分,因为,只要晓鸽将布袋戴在身上,总会有合适的空间让里面的媚药发挥作用。

为防止晓鸽提前发现从而将布袋扔掉或销毁,玄正还准备了另一手,就是在晓鸽的腰带里放了一些媚药。

当然,无论是明的一套,还是暗的一套,并不是单单只针对屈晓鸽来的,只是,屈晓鸽倒霉运,成为玄正下手的第一个目标。

为了让媚药的释放速度有快有慢,玄正事先准备了多种方式:强制或哄骗所挟持女子直接服下媚药,是媚药药效发挥作用最快的一种而将媚药缝制在形制如香囊的挂件里,依靠媚药极易挥发且挥发气味向上移动的特性,使佩戴者轻易地将媚药吸入鼻中,当吸入一定量后,媚药药力发作,佩戴者便呈现出被艳鬼附身的假象,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都会不自觉地呈现出一种不雅表象!

鉴于媚药具有趋水性,也就是极易与水相结合的特性,当香囊中的媚药向上挥发恰巧遇到佩戴者面部出汗或流泪,媚药气味便迅速与汗水或泪水结合,当这些汗水或泪水被佩戴者吸入嘴中,等同于直接服下媚药,晓鸽在茅房中流着眼泪拿出布袋观看,继而出现癫狂状态便属于这种情形。

鉴于香囊极易被发现,玄正还有许多隐蔽性很强的方法,譬如,为了控制媚药挥发速度,玄正将媚药与一定数量的鸭油拌和,温度低时,鸭油自然凝结将媚药药效封住!

总之,玄正准备的手段有明的也有暗的,而就他所挟持的第一个目标屈晓鸽来说,一是用法术控制晓鸽的心智,二是依靠香囊中的媚药使晓鸽出现癫狂,三是,在地窖时,将拌和了鸭油的媚药缝制在晓鸽的腰带里,使其药力缓慢释放。

而玄正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先是用艳鬼附身假象败坏该女子名声,用明暗两种手段致使该女子癫狂反复发作,致使家人对该女子失去信心,最后,玄正寻找机会将该女子挟持到道观地窖为其所用。

随着炕头温度提高,晓鸽腰带中媚药表面的鸭油融化,媚药药力向外挥发促使里屋气味愈发浓重,同时,火盆中木块的燃烧,促使房间温度升高,热炕头和燃烧的火盆,致使晓鸽脸颊不断渗出汗珠。另一方面,由于媚药散发气味具有趋水性,因此,晓鸽脸上的汗水快速吸附空间的气味。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屈守庆从镇上请回郎中陈佳善,大门外,屈晓桩咣咣咣的敲门声,将心神极度脆弱的屈晓鸽从睡熟中惊醒,只见她一个激灵从炕上爬起,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淌,晓鸽吸了一下口水,同时将嘴角的汗水吸入口中!

等同于服下媚药的晓鸽,心神再次被媚药控制,电光石火间,艳鬼附身般的癫狂再次在无辜女子屈晓鸽身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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