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要是被哪个喜欢你的女孩子看到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薄司延回答地理所当然。
但好巧不巧,抱着练习册的白萱艺正向着他们迎面而来。
花夷干脆装死,把脑袋埋进了薄司延的胸膛。
薄司延也根本没有理会一脸殷切看着他的白萱艺,直直地走出了综合楼。
“你看,你自己不是知道怎么办吗?”薄司延扬了扬眉头。
她乖乖待在他怀里的样子,可真可爱。
“哼,堂堂少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小人行径!”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别人都快和你贴上了,难不成我不快点宣誓主权,还要割地求和吗?”
花夷翻了个白眼。
“可他说我和他曾是紫虚元君座下同修,我还说过要和他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不相见!”
薄司延迅速接话道,可说完,他才明了过来花夷说的是什么。
“你上辈子到底和几个男人有染?”
他说着,一脸怒容地把她塞进了自己车里。
“应该就他一个吧。哎呦!你轻点!”花夷揉了揉自己不小心磕到后座上的脑袋。
薄司延挤进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这句话。
就白玉京一个,那他算什么!
他可是和她那样那样过的!难不成白玉京还做过更过分的事!
要不是他知道花夷的确有前世,也的确是哪个什么紫虚元君座下,他一定觉得白玉京是疯了!
“你和他,可能以前只是青梅竹马,小儿戏言,生生世世什么的,不作数!”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但其实他人还不错,长得也挺好看,人又聪明……”
“那是我长得丑?”薄司延瞪了她一眼。
花夷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压吓得摇了摇头。
“是我脑子笨?”
“没有,少帅您文治武功哪样不是人才啊!”花夷堆着一脸假笑夸奖道。
“那我也不错,你也和我生生世世好了。”
花夷摸了摸下巴,“生生世世不相见?”
“老张,停车。”
薄司延开车门,拎人,关车门,一气呵成。
“老张,回家。”
花夷气地跳脚,跑着想要追上去,“喂!这里走回去很远诶!薄司延,我很记仇的哦!”
车内的薄司延无奈地笑了笑,打开了对讲机。
“后面的车,接小姐回家,别让她跑累了。”
他怎么舍得真的让她走回家,只是他真的快被她气死了。
那个白玉京,到底什么来头。
即使前世存在,他和花夷都已经记不得了,为什么他还记得得那么清楚,他没喝孟婆汤的吗?
“老张,娶个媳妇儿怎么就那么难呢?”
薄司延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那是因为您还没能让她感动。女人啊,她要什么,您就砸什么,十倍,百倍,千倍地砸!”
薄司延梗了梗喉咙。
“那我可能会死的。”
帝国少帅薄司延,英年早逝,尽人亡,享年24岁。
“少帅,越是危险的感动,才越能让女孩子记忆深刻,非君不嫁。这就叫,吊桥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