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雄等人只不过是想进宫面见献帝,谁知这献帝还真的就病倒了。而他,或者说张钰,还将献帝给救了。如此一来,激动的皇后竟封韩雄为“皇医”
“叩谢皇后娘娘天恩。”韩雄连忙跪地叩拜道:“可草民”
“娘娘,韩神医志在游学求道于九州,救治万民于水火。恐难以安于宫内”贾诩果然机敏,能够在韩雄的细微姿态和言语间看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又能以最恰当的方式去表达。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多留许都几日,以便照料陛下诸位随从也可一同住下。”伏皇后这算是退了一步,可由于献帝多年忧愁劳思,她还是想要将那韩雄留在身边,毕竟有了医生,就有了保障。
“如此草民感谢娘娘。”韩雄及众人纷纷跪地叩头谢恩。
由于出乎起来的晕厥,韩雄、张泉虽见到了献帝,却并没有能说起关于弘农王之事。好在伏皇后安排他们在皇宫外住下,并予以特权,可自由出入宫门,等皇帝清醒了,他们还有机会
这皇宫,虽不及洛阳旧都,长安古城,但依旧豪华霸气,不失皇族威风。
“为何这白日里皇宫建筑看似如此华丽?前几日夜晚所见,与今相比,相差甚远。”韩雄想起当晚场景,内心略略疼惜弘农王妃之窘迫。
“哥哥不知,不是献帝或曹公不愿修砌这南门宫殿,而是王妃节俭养德,不愿铺张浪费。泉亦多次建议王妃修整周围,可均被她驳回。”
“人家王妃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要你多担心啥?”张钰冷不丁地冒了出来。“该不会是你喜欢那唐王妃?”
“嘘!!”张泉、韩雄一惊!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是不懂事这话怎能在皇宫里随口喷出弄得不好,可是要被杀头的两人吓出一声冷汗,强制封住了张钰的嘴。身边有五六个宫女和宦官,若是再讲下去,说不定就会被他们给传了出去。
出了宫门。
四人均被安排在了皇宫北门外的外交府,此处虽经常没有人住,但被打扫得很是干净,据说,是招待来自西域、北方少数民族以及其他军阀势力重要人士的场所。尽管从官渡之战后,反对曹操的诸侯越来越多,来此处的外交大臣数量明显不如从前,然而,曹操依旧注重打理此处,以备不时之需。可不是,就在前不久,曹操曾从河北一带偷偷返回许都皇宫,为的就是面见大老远跑来拜访他的益州牧刘璋之外交官法正。而这法正,空有一身才华,却怀才不遇,又遭人诽谤,被派至许都,见曹操如此款待,又安排如此华丽的居所,要不是那曹操背负着“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骂名,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盗汉罪名,法正可能再也不会回巴蜀了。
贾诩告别了韩雄等人,独自坐上马车,回了府上。
韩雄、张泉拜别了贾先生,一直目送至其背影消失于人群之中。
随后,他们将向青等人亦迁至此府内。府内男丁、丫鬟也要有十余名,园子不是太大,勉强能够全住下。
在这里,不用花钱就能住在这豪华的外交府,还能吃上许都美食,别提那韩雄有多高兴。
虽说去了趟皇宫,那王轶蔚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毕竟凤头都被韩雄给抢了,但也算是见了世面。可是,这几日张钰的表现令其有些闷闷不乐,不是因为张钰次次都帮韩雄诊治病人,就算被他取笑,被惹生气。而是因为
“钰儿妹妹”尽管有美食和豪宅,这王轶蔚仍然忍不住内心憋着的不爽。
张钰摸了摸吃撑了的肚子,一脸疑惑地问道:“姐姐怎么啦?”
“妹妹的玉钗”王轶蔚又再问这玉钗的事,显然,这玉钗对王轶蔚也同样很重要。
“这玉钗是泉儿买的,他买了两支,一支送我,一支就是拿来藏了那卷纸的”张钰说得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可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隐藏着什么。
“真是如此?”王轶蔚依旧带着几分疑惑。
“难道姐姐是觉得那只‘熊’帮妹妹买的吗?那只‘熊’他会买吗?他又那么多钱吗?”虽说这玉钗并不是韩雄所买,但是不知为何,张钰脸涨得通红,讲着讲着,略显急躁起来
“他的钱又不归我管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钱”这里面似乎带有几分醋意,王轶蔚的意思明摆着,韩雄买了玉钗送予钰儿妹妹
“嘿嘿轶蔚姐姐马上就能回新野,父亲之命不可违呐!那将来姐姐就知道啦!”这张钰真是机灵,竟拿此事来说气得王轶蔚差点跟她翻脸王轶蔚也只得自己生生闷气了,谁叫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就只能由她自食其果了。
夜里,一甲士来府上传信,打破了大家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弘农王妃的来信”那甲士要求只能给张泉看,信刚给了他,便转身就走,匆匆离开了外交府。
“这”张泉刚打开,扫了几眼,便将信扔给了韩雄,有点无奈。
韩雄看了,也是一吓。
原来那弘农王妃已知韩雄救了献帝之事。王妃要求此二人深夜入宫,解释这件事情,若是至明晨扔不见其二人,她便要派出刺客暗杀之。
这把他俩可吓得
“哥哥!这下可怎么办?献帝晕倒,我等未能告知献帝此事,却被王妃得知。此时王妃定是怒火冲天,这该如何是好?”
“贤弟莫慌”韩雄这时只得故作镇定,可内心慌得很
“哥哥可有计策应对?”
“为今之计,我二人必须入宫解释”
“这如何解释?你我口供必须一致才行!”
韩雄眼珠转了两下,凑到张泉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我们可以这般说法”
张泉听后,不禁露出一脸微笑道:“哥哥妙计!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