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3章 不好辜负了黛玉一番好意(1 / 1)星月长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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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黛玉手里捏着披风,还一直怔愣地望着贾琮远去的背影,紫鹃不知道她适才与侯爷低声说了什么,令侯爷逃也似地离开,不过,看夫人神色,似乎仅仅只有些羞愤,并无难过,紫鹃也就放下心来。

“夫人,天儿降了寒气,先进屋吧!”紫鹃上前劝着黛玉,虽说这两年夫人的身体眼见得好多了,不曾闻过一声咳嗽,但鉴于以往,再有就是侯爷三番两次交代,紫鹃到底不敢疏忽。

侯爷一向不会责备夫人,只会责罚她们这些服侍的人。

黛玉朝着贾琮的背影瘪了瘪嘴,鼻子里出了一声儿气,这才捏着贾琮的披风,在地上拖着,朝宁熙堂走去,没好气地道,“那里就冷死了我?”

原著中,黛玉大冷天里去看宝钗,正好碰到了宝玉也在那里,彼时,宝玉刚刚看了宝钗的金锁,黛玉先是小性子地说了“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的话,后紫鹃让雪雁给黛玉送手炉来,黛玉又说了“那里就冷死了我”的话,雪雁不知黛玉心思,说是紫鹃叫送来的,引出了黛玉那一番“圣旨”的酸溜溜的话。

“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若贾琮听到黛玉这话,一定会感觉很古怪,如今这番话,黛玉已不是说给宝玉听了,而是为了适才的贾琮,她也是一片好心,为他的身体着想,谁知,琮哥哥根本不领情的样子。

一会儿,他回来了,她得好好盘问一番,看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外书房里,贾琮快步走了进去,贾平侍立在一旁,冯大阚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贾琮进来,忙起身相迎。

“坐吧,不必讲这些虚礼!”贾琮随意落座,贾平亲自重新上了茶,走到门边看着。

冯大阚只半边屁股落座,他跟在这少年身边时日越久,越是对其生敬畏之心,眼眸低垂,不敢对上贾琮这张冷峻的脸,斟酌用词,道,“侯爷,飞熊卫的整编已经完成,全程没有任何阻碍,虽全部打散重编,但依末将来看,将来上了战场,这帮人许是还会拖兄弟们的后腿,眼下因吓破了胆,暂时被震慑住了,但一直不曾作训,行动完全无章法,末将以为,非三五个月,完全不堪大用!”

“这情况,我心里也有数,之所以打乱整编其中,也是为了缩短训练时间,暂时队伍是要开拔,若不混编,这些人的行军速度肯定跟不上,宁夏卫那边刻不容缓,路上再处置几个拖后腿的,且有咱们的人盯着,高压之下,不至于酿成兵变。”

冯大阚担忧的事,贾琮岂会心中无数,飞熊卫整合这一步是一定要做的,他也无法挑选时机,只能顺势而为。

“等到了入了宁夏,依据那边的情况再做调整。”

听了贾琮的话,冯大阚也放下心来,跟着这样的将领,就有这种好处,你所有提出来的难题,领导那里都有各种高屋建瓴,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而不是给你各种掣肘后,还要你拿出一個好结果。

冯大阚又汇报了三千营那边的情况,他如今代领指挥佥事,虽限于飞熊卫,但可想而知,随着贾琮将来的权势越大,他的未来肯定不限于眼下这个位置,是以,冯大阚将自己定义为了贾琮的副将位置。

三千营那边,贾琮吩咐下来看着后,他也是时刻关注那边的动向,侯爷明显是将他当做亲信培养,冯大阚唯有效命之心。

“三千营那边,吃空饷也很严重,账面上的数字一共是六千八百九十人,但眼下,只有三千六百四十人,吃了近五成的空饷,眼下京营恐怕补不全这么多人,除了王节帅,还有侯参将一并在想办法。”

三千营的兵卒不是那么好补充的,三千营乃是骑卒,若是明日带出去的队伍,连马都不会骑,贾琮岂会善罢甘休?一旦贾琮发难,泰启帝不知如何,视武勋如同死敌的文官们,就会群起而攻之,一旦被这些疯子们盯上,后面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冯大阚道,“侯爷,末将担心明日在城门口集结的三千营又是和飞熊卫这般一样,中看都不中看,拉出去怎么打仗?看似人数众多,结果,一打起来就拉稀,这不是要命吗?”

贾琮的手指头在扶手上轻轻地敲着,他眯着眼睛,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还是那句话,拉肯定是要拉出去的,圣命难为,况且,不用这些人,能用什么?整个京营,大约就是这个样子,眼下只能说矮子里头拔出高的来!”

就看王子腾怎么折腾吧!

冯大阚将京营那边的进展说了一下,正是如贾琮所言,王子腾安排麾下连夜选兵,将年轻的,有意愿的,想要建功立业,又还有些血气,能骑马的挑选出来,编入三千营,全营上下折腾一夜,重新整编出了一个三千营出来,虽违背了初衷,三千营原先在世宗手里建立,全是能征善战的蒙古兵,眼下就只能是大顺人担当。

甚至,王子腾将借口都找好了,实在是没地儿去找蒙古兵,几番裁汰下来,现在是蒙汉交杂,当然,汉指的是大顺人。

“前边有没有消息传来?”

“五路塘骑均传回了消息,至少到目前为止,花马池以东,均只看到大量流民,没有看到叛军。”冯大阚心中也很是诧异,不是说,叛军裹挟流民四处作乱造反吗?

“继续探!”若是这样,那就更值得玩味了,贾琮心中有个猜测,但行军打仗,靠猜测得出的决策容易出现失误,他暂时压下这个猜测,道,“命王朗加快速度往前刺探,一旦发现叛军,即刻来报,明日大军行动之前,前边的信息要尽知!“

“是!”冯大阚是很清楚贾琮的作战习惯,讲究知己知彼,眼下他们对宁夏卫的情况知之不详。

贾琮吩咐完后,往后院去。

宁熙堂里,黛玉已经沐浴过了,正歪在床上,就着烛火看书,听到外头的动静,忙要起身相迎,贾琮已经进来了,伸手按住了她,“怎地还没有歇下?”

黛玉红唇轻抿,一双盈盈欲滴的含露目中,慧黠可爱,似镶着点点水钻,又娇嗔地横了一眼,不答他这话,道,“我让紫鹃服侍你沐浴?”

门外,紫鹃听到之后,双腿一并,竟是紧张不已,脸上顷刻也布满了红潮,激动得浑身微颤。

贾琮轻轻地捏了捏黛玉的脸颊,他俯下身去,在黛玉的耳边吐着热气道,“昨日夜里,我闹你,你不欢喜?”

黛玉羞得不能自已,牵起被子就要盖上自己的脸,却被贾琮拦住了,她只得垂了眼眸,睫毛乱颤,软媚的声音颤抖道,“你又乱说!”

贾琮的手已经伸进了被窝,覆了上去,“你若不喜欢,以后我不这般就是了,我只是想着,你我夫妻,当亲密无间,你虽如今年纪尚小,可若有时时看顾,将来说不得会长得比旁人的傲然一些,你若不信,我们要不试一试?”

黛玉轻轻扭动着身子,推了他一把,“琮哥哥不是好人,我不也是为了你好,我又服侍不得你,怕你难受,才说让紫鹃暂时先替着我,将来……哼,我才不管你了!”

贾琮轻笑一声,见黛玉娇嗔的脸嫣然如花,他有些爱不释手,唇瓣贴上她娇柔如花瓣的脸颊,轻咬了一下,惊得黛玉娇呼一声,睁开一双云笼雾弥的含露目看着贾琮,看到贾琮眼中促狭的笑意,她抿了唇笑,纤纤玉手捏上贾琮的脸颊,“你又使坏!还不沐浴去!”

说完,不等贾琮发话,她就喊了紫鹃进来,“服侍侯爷沐浴!”

贾琮此时也不好推拒了,也不愿辜负了黛玉的好意,知道她是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吃醋,这是这个时代的女性的特点,她们打小儿被灌输的思想便是大妇之德不妒。

《红楼梦》原著中,黛玉一心一身系在宝玉身上,明知道宝玉与袭人已经领过警幻所训云雨之事,也不以为意,依旧大大方方地喊其“嫂子”,唯独对宝钗这等有竞争力的,才会防备不堪,待到了后来,与宝钗成了好姐妹,她又反过来和宝钗一块儿“欺负”宝玉。

其心性之大度,实在令贾琮感动,黛玉依旧是那个单纯善良至极的姑娘,而他也不是宝玉,将来必不会负了黛玉。

耳房里已经放好了浴桶,里头也放满了水,此时水汽蒸蔚,雾气腾腾,弥漫着一股子清淡的松竹香味儿。

紫鹃跟着贾琮进来,局促不已,甚至眼睛都不敢看贾琮。

夫人早与她说过,要她这两年先服侍侯爷,此时吩咐她,其中意义自然不同些。

贾琮也看向这个将来必然会做自己妾室的丫鬟,《红楼梦》原著中,有“慧紫鹃”一说,这姑娘聪明灵慧,最难得的是待黛玉极为忠诚,若贾琮想要一直将紫鹃留在黛玉身边,将紫鹃收入房中,是唯一的途径。

见姑娘低着头,紧张得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自己好钻进去,贾琮便走前两步,将其纤纤细手轻轻地拢在手中,低声道,“我和她在房里的时候,你在外头是不是听到了?”

紫鹃抿着唇,有种想要原地死去的想法,她不知侯爷所言究竟何意,只紧张道,“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你想听,就大大方方地听,倒也不必躲着。”

这是啥意思?

紫鹃惊恐不已,忙抬头看贾琮,见其眉眼依旧温和,方放下心来,又羞臊不已,主子们做那事,她怎好大大方方地听着,却又明白另外一重意思起来,这是同意了她做通房丫头?

紧张化作娇羞,紫鹃也放下心来,整个人也轻松起来,斗胆将手伸向贾琮的腰上,“我服侍爷沐浴吧?”

“嗯!”

紫鹃的一双小手为他解开腰带,脱下了外袍,去掉里衣,看着他只着一条亵裤时,再次忍不住颤抖起来,眼睛瞧着,不知怎地,不敢挪开。

贾琮见此,轻叹一口气,抬手按住了她的肩,“今日先暂时到这里吧!一会儿我自己来!”

“可,可是……”紫鹃又实在是害怕失去这次机会,猛地一鼓起勇气,将带子拉开,那亵裤就往下一掉,惊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与众不同。

……

贾琮坐在浴桶里,微微闭上眼睛,紫鹃一双灵巧的小手轻轻地为他捏按着。

水雾蒸腾之下,紫鹃脸上霞光四溢,斗胆细看着贾琮的脸,剑眉星眸,隆鼻薄唇,峻刻的侧脸透着一股子冷硬的气息,将其五官的柔美冲淡,令人有种珠玉在侧,觉我形秽之感。

贾琮自然能够感觉到紫鹃的偷窥,他微叹了一口气,捉住了她时而慢时而快的手,将其往下拉,直到紫鹃发出了一声轻呼……

姑娘的手法还很青涩,一个在外,一个在里,操作起来也不甚方便,贾琮便只好腾出手来,帮她宽衣,一个搂抱将她拥进了怀里。

见侯爷肯教自己,紫鹃也生怕服侍不好,几乎是任其吩咐,竭尽全力,终于……贾琮递了一杯水给她。

紫鹃想了想,在贾琮的目瞪口呆中咽下,咕咕喝了两口水,一双娇媚杏眼流溢出水润光泽,一颗心已如小鹿般乱撞。

适才,爷应是也满意了的吧?

……沐浴过后,贾琮只穿了一身中衣,便回到了房间里,见黛玉还在看书,他走了过去,将其手中的书拿开,抱起她滚到了床上。

拉起被子,将二人盖上,黛玉窝在其怀中,有心想问,见紫鹃羞红了脸进来,为二人放下帷幕,吹灭烛火,似无二样,她担心羞臊了紫鹃,只好先忍住了。

套间里剩下了二人,黛玉轻轻地戳了戳贾琮的胸口,问道,“你没让紫鹃服侍你吗?”

“服侍了!”

“怎地,我瞧着她……像是没有的样子。”

“你一个姑娘家,你怎地知道?等你大些,我教你,你就知道了。”

“哼,不和我说!”

黛玉心疼他明日要早起,虽好奇心重,却也不好多问,想着待他走了,问紫鹃就知道了。

紫鹃一个人在外间,听里头暂时没了动静,一会儿又传来了姑娘媚柔婉转的轻啼声,她的心也跟着擂鼓一样,想到适才在浴桶里,侯爷教她的那些,她学会了,明日要不要也教一教夫人?

她听着,像是侯爷在服侍夫人,她自然是不得侯爷服侍,眼下夫人年幼,这些服侍人的活儿,还是她来代劳好了。

贾琮闹黛玉闹得有点晚了,黛玉一觉睡去,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衾内早已凉了半截,她喊来紫鹃,“侯爷呢?早走了吗?是用过早膳走的?”

“早走了,姑娘睡下没多大一会儿,侯爷就走了。莪让厨房送了早膳过来,侯爷用了些,命不要吵着夫人,早上让夫人多睡一会儿。”

黛玉听闻,两道罥烟眉竖起来,嗔怪道,“你怎地知道我睡下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走了?你难不成一夜里都是竖起耳朵在偷听?”

紫鹃恼羞成怒,又想着有了昨日一重,不由得道,“昨日侯爷说,以后若想听,让我大大方方地听,你都让我服侍人了,我有什么听不得的?”

黛玉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啊,你如今蹬鼻子上脸了?”

紫鹃笑道,“我不过这么一说,你知道我的心!再说了,就隔了一道门,我睡在外头,也不敢睡死了,万一你们要个水什么的,我都听不到。”

“你胡吣什么?”黛玉羞红了脸,抿唇一笑,“你昨日怎么服侍他的?我听说妇人头次都难受,我瞧你也没……”

紫鹃低着头,嗫嚅道,“就服侍侯爷沐浴,又……也没如何!”

她想了想,凑到黛玉的耳边,道,“侯爷只让我用手和嘴这般,姑娘也可这般……”

没人的时候,紫鹃一时急了也就习惯如前一般唤黛玉“姑娘”,也是二人姐妹情深。

“哎呀!”黛玉听完,将紫鹃推了一把,“你还教起我来了,你自己还不快……我真是白为你操了这份心了,我原是要把你留在我跟前,才让你服侍了他!”

“姑娘真是的,你为我,难道我不是为了姑娘?姑娘自己不试试怎地知道?我是一心为着姑娘和侯爷,我是巴不得姑娘早些个,只如今急也急不来。侯爷往后一日日地显赫了,虽说侯爷是把姑娘放在心尖尖上,可到底还是要更亲密些才见得是真夫妻,若是将来诞下子嗣,也就不怕了。”

“你要真心为我好,将来就好生服侍他,难道我不急?就昨日一次,就在我跟前嚼起来了,将来,难不成你还要爬到我头上去不成?你这话,我改日说给他听!”

“我说的是好话,姑娘难道忘了那郡主了?我不过叫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些,我昨日也是才知道原来有这些法子,又不是叫你真服侍了他把自己身体伤着了,你何苦跟他说,叫我吃了亏,又有什么好处?”

黛玉倒是不担心那郡主,只听了紫鹃这话,口中虽如此说,心里也未尝没上心,也难免会多想,还能这般?他说将来她长大了,他再教她,哼,待他下次回来,她也试试。

黛玉又想到,他那手从也不安分,每每还有理由,他这般,她将来才好长得大些。

黛玉眸光垂落,朝自己胸口看去,见微微秀峰,也并不见增大的迹象,一张雪玉香腮已是红霞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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