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爆裂,竟是直接淌了出来。
紧接着,细针去势不减,猛然破开血肉骨骼,插入那刘哥大脑。
再经余庆用力一搅,刘哥甚至连惨叫都没能反应过来,刚喊了一声“啊!”
身体随之一软,倒在了茅坑中,显然是不活了!
“刘哥,怎么了?”院中几人听到了动静,冲茅房高喊了一声。
余庆眉头一皱,没想到这刘哥中气十足,捂住嘴巴竟还是让他叫出了声,赶忙祭出“身融敛息”术,捏着嗓子,学起这刘哥的腔调,骂骂咧咧的道:“艹特么...厕筹没了。”
“孙老鳖,给老子送几根过来!”
院中传来一阵哄笑......
“喊你呢,老孙!还不快去!”
“艹!你怎么不去?”
“刘哥喊的是你!又不是我...别废话麻溜点......”
几人催促,孙老鳖一脸晦气,走进柴房,拾了几根柴火棒出来,靠近茅房呼喝了一声:“刘哥,柴火棒行吗?”
“光溜溜的,不拉屁股。”
“少放屁!”余庆捏着嗓子骂道:“拿进来!”
“哈哈哈...刘哥生气了!孙老鳖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王八蛋!”孙老鳖暗骂,几个生孩子没有屁眼的瘪犊子,给你孙爷爷等着。
说罢,他一脸郁闷的捏着鼻子,走进了茅房。
此时,余庆就挨着茅房门站着,瞧他进来,兜头一把生石灰洒下。再伸手一拽,将他带到怀中,一针刺进了他的太阳穴。
“唔~”闷哼声还未自喉咙里迸出来,孙老鳖眼睛一瞪,瞳孔立时涣散,抽搐了几下没了命。
“啊——!刘哥你快扶我一把!”
干掉了他,余庆把这孙老鳖丢在一边,扯着嗓子,继续模仿刘哥的强调,破口大骂道:
“扶你奶奶个腿!没看见爷正在紧要关头上吗?进来两个人扶这腌臜货起来!”
“上个茅房都能摔倒,你怎么不去吃屎?!”
“真他娘的丢我黑虎帮的脸!”
“哈哈哈...孙老鳖你他娘的不会真的吃着屎了吧!”听到“刘哥”的喝骂,当即便有两人看热闹不怕事大,笑呵的推开茅房门,走了进来。
入眼,待见到孙老鳖还有那刘哥,一个趴在地上,一个倒在茅坑里......
这两人面上笑容倏忽间一凝,瞪大了眼睛炸了毛,拔腿就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还想大喊......
奈何已经为时已晚!
“咻!”一根银针刺破寒风,转瞬穿透了二人的脑袋。
但听“噗通~”两道轻响......
二人只觉天旋地转,接着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摔倒在地,同孙老鳖一道,没了气息!
“咋了这是?”院中还剩下一人,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现在瞧着茅房里突然之间没了动静。即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后脖颈处汗毛一立,顿感不妙,也不去茅房瞅上一眼,脚底一抹油,径直冲着后门跑去。
熟料,还没等他跑出两米远,余庆突然解除“身融敛息”之术,自他面前突兀冒了出来,登时吓了他一大跳,鬼叫着跌倒在地。
抓住这个机会,余庆自背后摸出窄刀,大踏步上前,一刀捅入他的心口,再用力一搅!
干净利索的结果了他的性命。
至此,刘哥并几个黑虎帮外围成员全部授首。
原本喧闹的院子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寒风呜咽在吹,卷起一丝血腥气,飘荡向远方。
余庆拔出窄刀,也顾不上去擦上面的血渍。自怀中摸出腾叶手套,戴好,折返茅房将孙老鳖并另外两个人拖了出来,伙同最后那人,一起扔进灶房,随后摩擦火石,借着柴房一角囤积的柴火垛,点燃了整个灶房。
接着,他趁着火苗上窜,熊熊大火开始升腾......
关上了柴房门,转身离开。
复归茅房,掏出麻袋,套住刘哥,上脚一颠,将他扛在肩上,赶紧祭出“身融敛息”术,贴墙而去,匆匆离开了福全婶家。
“噼里啪啦......”
烟雾弥漫,呛得人整个肺腑都在抖动,惊醒了不少人......
“走水了.......”
随着一声大喊传出......
安静的扬槐巷炸开了锅.......
邻里纷纷推开门窗,跑了出来,待看到福全婶家那冲天而起的大火时,愣了一下,转身回屋,提起了水桶。
火势越来越旺,聚集到福全婶家的人也越来越多...今夜扬槐巷人声鼎沸,注定无人能眠。
对于此,余庆早有所料。
他扛着刘哥一路穿街过巷,轻车熟路,来到乱葬岗。
就着一条小河将刘哥连人带麻袋,扔进河中。随后在岸边寻了一根木棍,定住麻袋。避免刘哥被河水冲走。
这才喘了口气,来到上游,狠狠的冲洗了一番身体。
待骚臭味并血腥味全然消失......
余庆蹚着河水,来到下游,拔出木棍,拖着麻袋,向深处钻去。
彼时,月上中天,静悄悄的乱葬岗偶有几声乌鸦叫飘过......
余庆来到乱葬岗深处,借着月光四下里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影。旋即肩膀一抖,将刘哥丢在了地上,上下摸索,自他的怀中摸出了几样东西。
一张纸,湿漉漉的,隐约能看到上面加盖了县衙的官印,应当就是福全婶家的房契。
一小包粉末,经河水打湿,凝结成了一团白色小块。
一块黑木令牌,跟从马六身上搜来的那块一模一样,都是进出黑市的凭证。
最后剩下来一卷残书,打了开来,正是《黑虎伏魔拳》第二卷。
不同于那马六,这刘哥明显在练体上花费了一番功夫。
‘如果再多给他一些时间,说不得他就能破境,达到气血一变的程度,练就一身铁皮铜膜。’
可惜没有如果。当下把《黑虎伏魔拳》第二卷录入面板。
余庆最拿起拿一小包粉末,上手颠了颠,再凑到鼻尖闻了闻,颇有一些熟悉之感。
至少从气味上感觉跟...“气血散”有些像。
‘应当就是一种活血锻筋的膏药,就是不知道跟‘气血散’比起来效用如何?’
余庆估摸着,现在也不是试验的时候。贴身将那包膏药收好,准备回去之后再研究。
最后他看向刘哥......
面无表情的摸出窄刀,几刀划开刘哥的短打,就地开始摸骨。
【提醒:缝尸术+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