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你果真要打我屁股吗?(4000+二合一)(1 / 1)愚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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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朝空摇杏突然道歉,江源慎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做什么啊?”

“让你为难了对不起!”她涨红着脸,紧紧闭上眼睛,胸前的绸巾随风摇曳。

江源慎感觉怪怪的。

“不不,我没有为难,总之你别这样。”

朝空摇杏立刻挺直身,深吸一口气,紧绷着小脸说:“你打我吧!”

江源慎一脸茫然。

“我为什么打你啊?”

“误解人的孩子是要接受处罚的!”

像是在强调严重性,朝空摇杏往前一步,那平底鞋沐浴在阳光下,强而有力地踩着柏油路面。

江源慎大感意外地凝视着她说:“那我也不可能打你啊?我不是对女生施暴的类型。”

“求求了,打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点。”朝空摇杏抿起下唇,那副模样像极了没得到蜜枣的可爱松鼠。

“我心里就好受?”

“可问题是你不打,我心里就不好受。”

“......你当真?”

“我当真!”

算了,打女高中的机会可不多,不要白不要。

江源慎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严肃地说:“朝空,你双手摁在坐垫上背对着我,我打你屁股好了。”

“嗯。”

朝空摇杏转过身去,手撑着坐垫,撅起被裙子覆盖住的蜜桃臀。

洁白的绸带在淡白色水手服胸前轻柔晃动,少女发育完美的酥胸曲线,映入眼帘。

从黑发的缝隙依稀可见她形状姣好的耳朵,圆润的小脸浮现淡淡的红晕。

朝空摇杏突然又觉得这种姿势有些羞耻,面红耳赤地扭过头,眼帘内泛起涟漪说:

“江源.....你果真要打我吗?”

“.....不是你叫我打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我希望你能多劝我......”朝空摇杏低声啜语,红着脸摇摇头说,“那、那你真想打的话,那快点。”

“好。”

江源慎摊开手,对准她撅起来的屁股打下去。

啪—!

“嘤——!”

听着她甜美微颤的嗓音,看着她被光线勾勒出轮廓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防汗喷雾的淡香,江源慎整个人都感到不好了。

因为那娇嗔让他感到呼吸困难,仿佛周围的氧气全被风吹散,那真实的肉感沿着手心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江源慎看着她的屁股和裙下微微颤抖的长腿,啐了口唾沫问:

“痛吗?”

朝空摇杏转过头,手捂住屁股,动着丰盈的双唇,从肺部里吐出的话,满是潮湿的热气。

“痛,但我心里很高兴。”

“......听上去色色的。”

“是你想的太多,变态。”朝空摇杏揉着屁股,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她的眼眸像极了黑色软糖,上面洒满了细小的砂糖颗粒。

江源慎伸出手握住车把手,掌心的纹路仿佛冒出一层层薄薄的汗水。

“上来,我送你回家。”

朝空摇杏水润的嘴唇透出蜜桃微微的甜美香气:“你解气了吗?”

“我没在生气啦。”江源慎苦笑道,“不要想太多,我不会生朝空的气。”

朝空摇杏强装冷静,每次一听他说这种话,总会感觉呼吸困难。

她假装没发现脸颊集中的热气越来越多。

“今天一起走回去吧?”

江源慎望向声音来处,发现朝空摇杏正窥视着他的表情。

“好。”

推着自行车在街道上行走。

他迈开步伐往前走,朝空摇杏连忙追上去,担心又被他抛下。

狭窄的道路两侧有开着不知名的小花,紫铜色太阳的轮廓逐渐模糊,赤潮涌上沙滩,带来的光芒给海沙染上颜色。

大海宛如铺满珍珠的绸缎,散发着光芒,凝视着他背影的少女短发,被从新潟吹来的风抚起。

“江源,你一点都没变呢。”

短发衬托着凛然清秀的脸庞,随风飘了起来。

近处传来焚烧野草的味道,一般人或许觉得臭,但却给他们带来安定的气氛。

江源慎露出笑容说:“在夸奖我吗?像个小学的低年级生。”

“不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朝空摇杏的嗓音仿佛融入在怀旧的旋律里,“小时候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不喜欢和女生一起玩。”

身边的少年心思细腻,哪怕走在悄然无声的夜晚,他也能听见桥下深不见底的漆黑空间里,传来的潺潺流水。

“那你给我打几分?”

“这个嘛,九十分吧,满分一百。”

“我还以为是满分。”

“谁叫你长这么好看,过于引人注目,所以扣十分,bi~~~”朝空摇杏迈着灵巧的步伐走到江源慎身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少女偶尔触碰着他的手臂,超乎想象的温暖。

“话说回来,之前经常把我们赶走的铁厂倒闭了呢。”

“嗯,地震后吧,看门的是个坏老头。”朝空摇杏直直凝视着远方涂满蜂蜜色的天空。

江源慎长吁了口热气,感慨地说:“时间过的真快。”

“对,虽然有点奇怪,但我可以问一件事吗?”朝空摇杏问。

“什么?”

“江源你有什么梦想?”

“我想好好读书考上公务员,争取成为知鸟镇的镇长。”

朝空摇杏严肃地说:“拜托,你认真点啦!一点也不实际!”

江源慎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因为自己还真有这个想法。

知鸟镇的镇长一定没有经历过地震,一定没有失去在地震中失去珍贵之物。

那个官员只想用地震后的知鸟岛当做他升官的跳板,他想用还原石和祭典来吸引外来游客,甚至借此来宣传岛民的痛苦事迹。

特别是祭典,岛民如果能哭那就更完美了,游客一定会为他们的羁绊而潸然泪下,在岛上进行「慈善含义」的消费。

镇长的为官生涯不仅能被外界认为是体谅岛民的好人,震后重建的业绩一定会受到关注。

这样一来,他便能被领导赏识,从此鲤跃龙门,名扬天下,走出知鸟岛。

一想到地震被外来人消费,江源慎的内心时不时地流露出想给镇长一巴掌的激情。

“好吧,我的梦想是死后骨灰能上太空,最好能飘到海王星。”

江源慎的话让朝空摇杏露出为之惊愕的表情。

“怎么可能?ASA才不会管你一个东瀛孩子的骨灰呢。”

感觉得到她倒吸了一口气。

“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朝空摇杏像是在等他问这句话,点了个头说,“我不太清楚,或许等到我想清楚了后,我已经和知鸟岛上的一个男生结婚了。”

“如果是你选择的,你的老公一定是个超棒的家伙。”

“像你这样的吗?”朝空摇杏轻笑了起来。

江源慎用嗤笑的语气说:“诶?难道你觉得我会娶你吗?我喜欢平胸,朝空你超标了。”

“你这家伙!”

朝空摇杏像是带着稚气的幼小心灵,伸出手去抓江源慎的头发,被他灵巧闪过。

围绕着知鸟岛的西岛与东岛、宛如沉睡的怪兽,身上的树木如同毛发,随风摇摆。

江源慎将朝空摇杏送回家后,便径直骑行回去。

他望向四周想发现有趣的东西,结果这附近除了成群的老房子,水流往各处的水道,小神社和公园,就只有稻田了。

小时候看哪里都是宝藏,能跑去水道抓龙虾,用蜂蜜去吸引独角仙,在公园里利用秋千玩超级大跳跃。

真是条什么也没有的小路,尽是河堤和绿色稻田,自铁塔延伸出的电线与海,全被染成一片赤红。

风溜进衣袖里微微鼓起,果然这里的空气比东京好闻。

在即将拐进家的路口时,江源慎的脸色一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自行车都放缓了速度。

一名体格健硕的男生站在路中间,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吐出的白烟看的不太真切。

是伊藤学长。

江源慎想当做没看见。

“停下来。”伊藤学长伸出腿,挡住他自行车前进的去路。

也是,怎么可能会被无视。

江源慎看着他,低声说:“伊藤学长找我有什么事?”

伊藤学长低着头,眉眼向上抬故作高傲地看了他一眼,从上衣兜里取出烟盒。

“我看你和朝空聊的还不错,就在这里等你。”

江源慎看着他伸来的烟,随即抬起手拒绝:“不了,比起烟我更喜欢吃金平糖。”

“哦。”伊藤学长将手里的烟放回盒里,手插进口袋里说,“你今天是不是和静海深月打网球了?”

“这点事情伊藤学长也要管吗?”江源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回应。

伊藤学长玩弄着绑在后脑勺上方的头发,锐利且细长的双眸从江源慎的脚处往上爬。

“你想和她交往?还是上床?”

“我和静海同学将来是交往还是上床,都和伊藤学长无关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温和了?”见江源慎满脸的无所谓,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

“不是,只是静海同学和我说你眼神凶狠,性格扭曲,不可能和你交往,上床更不可能了。”

“嗯?”

伊藤学长的嘴里尽是浓稠的香烟味,江源慎一抬眼,他正满脸不屑地俯视着自己,

“我好心和你说话,你倒是一步步来挑衅我?”

“奇怪,我记得是伊藤学长先来挑衅我的,现在不是拦着我不给回家?”

“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我需要赶紧回去给家里的懒汉煮饭,家里的卫生全部是我一个人做,之后还要去镇里的超市买打折商品......”

耳边听着江源慎那说起来头头是道的话,伊藤学长眉头一拧,将指缝间还未抽完的香烟弹到他的衣服上。

留存在烟头上的灿金光芒落在衣衬上的瞬间,如烟火般溅射出颗粒火星,之后,烟灰跌落。

“小子,你能不能好好听我的说话?”

江源慎抬起手抹去衣胸上的烟渍:

“我明明挺喜欢知鸟高中的校服,还好没事,被烟弄出了个洞我该怎么办?伊藤学长你会赔我?”

伊藤学长再也无法克制住表情,满脸凶狠地揪起江源慎的衣领,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声响,好像是从一个大鼓里发出来的。

“以后不准再接近静海,你明白?”

眼前十公分处,是犹如铜墙铁壁的大块头男生。

——这是什么基因,到底是吃了多少蛋白粉长大的?

江源慎咧嘴一笑:“伊藤学长你和静海同学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把她讲的好像本来就属于你一样。”

“我不是和你谈!我是在命令你!”

“命令这个词,好土。”

话音刚落,江源慎才发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沉重的圆木撞击,击中内脏的痛楚让他不由得缩起身子。

——靠,搞什么?痛死我了!

附近的尘土气味仿佛充斥着肺部,一股尚未收心的浮躁感涌上江源慎的胸口。

然而还来不及反应,上衣硬是被拎起来。

“你以为去过一次东京就比我们厉害了?你在我眼里还是当年的小屁孩,静海她不是你能接近的,今后也不准你——啊!!”

伊藤学长的警告还没说完,低沉的声响和尖锐的喊声同一时间响起。

因为,江源慎往他的裤裆,来了一记毫不留情的大踢击,自己都感觉得到下体一阵凉意。

“你、你真下贱!竟然用小孩子才会用的方法!下贱!”

伊藤学长捂住裆部,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眼角都泛起泪水。

“我本来就不是高尚的人,用下贱的方法怎么了?”

江源慎将扯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俯视着依然站不起来的伊藤学长,又继续说下去,

“我想起来了,伊藤学长你是伊藤警官的儿子吧?伊藤警官对我也很好,你这样半路拦下我,他知道?”

“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伊藤学长哪怕是蹲着的,但传来的声音依然轻蔑。

江源慎没想和他起多大冲突,自己有把握打赢,但没必要为了个还是谜一样的静海深月,与伊藤学长争个你死我活。

他重新骑上自行车,斜视着伊藤学长说:

“学长,你现在最好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喔,要是追我追到未来不能生育会很惨。”

伊藤学长听见这句话,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只要你还在岛上,我就会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和你交往上床。”江源慎叹了口气。

伊藤学长对着即将骑走的江源慎喊道:“你明明已经有朝空摇杏了!为什么还要和静海深月扯上关系?!”

江源慎脚勾住踏板,停下来扭过上半身看着他:

“因为我和你一样,脑子估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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