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啥玩意儿?什么鬼呀怪的?”一旁的阮世庆很好奇,搞不懂易洪在说什么,也挺担心许晖是不是受了啥,反正他也有点拍易洪。
“没什么,开玩笑呢。”许晖勉强笑笑,但心里却颇不平静,不明白易洪为什么突然当众拿那个死人威胁他,是在提点他,还是在警告他?总之,让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乱棍打死这个老混蛋。
付建平送完易洪回来后,大伙就改口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称呼他为付总,或者付老大,称呼许晖为七哥,甭管岁数大小都这么叫,不管现在混的有多背,既然赵歌发话了,大伙是必须要听的。
许晖的心情不好,没心思跟着大家开玩笑,摆摆手到后场一个人呆着去了,付建平得意的有点忘形,没顾得上许晖,而且又犯了病,招手就要在吧台赊两瓶好酒,请大伙开开洋荤。
未料到人家服务员根本不鸟堂堂的付总,不掏钱不拿酒,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后还是把小璐叫过来解决了问题,写纸条声明,酒钱在下个月工资扣,两瓶洋酒,虽然没有多高档,但是进货价也要六百块,付建平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款还没给人家供应商呢。
事情搞的付建平一点面子都没有,不过这倒让他立刻想起了许晖,“老七呢?”
“后面呢,不知道跟易洪说了点啥,挺不高兴。”
草!付建平却一下子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儿,他虽然一知半解,但一直怀疑许晖瞒着方家营的大事儿,反正和易洪有关,好像跟良子也多少知道点儿,本来他想慢慢的暗中观察,但被后来的事情给打断了,也就忘了这件事,但易洪今天旧事重提是什么意思?貌似对许晖的影响很大,看来有必要找机会问问良子。
这一晚,付建平又喝的烂醉,睡在了酒吧,早上睁开眼已经艳阳高照,就看见许晖正忙的满头大汗,搞了几大盆水在擦拭吧台,那些去年开业时买来的用不上的酒具被洗的干干净净,放出夺目的光泽,酒柜也被擦的跟新买的一样。
“握草!你大早上的精力旺盛啊?”
“大你个毛线啊?都中午了。”
“一会儿让服务员干不就得了,你是老板,你忙个什么劲儿?”
“我先擦出个样子,让她们天天照着这个样子干。”
“天天?”
“那可不?到处脏兮兮的样子,你要是客人,你舍得掏钱么?”
“不行的话,咱砸了再重新装潢一遍?”
“说的轻巧,钱从哪儿来?”许晖给了付建平一个鄙视的白眼,“赶紧起来,商量事儿。”
付建平发现许晖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阴霾的情绪,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不由的暗暗称奇。
许晖买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两个人边吃边聊,主要的话题就是花最少的钱对酒吧进行改造,许晖虽然不愿提及易洪,但昨天对方的话却给他了很多启发,很多新鲜名词也是头一次听说,什么氛围,什么主题,真的很有思路。
当然,在改造前先要学习,去外地就甭想了,车票、吃喝加住宿,还要连着泡吧,算算都是根本拿不出来的数字,只能就地解决问题,西平虽然落后,但是比西海强、比西海名气大的酒吧也有不少,挨个看过来,总能长学问。
付建平没啥意见,他现在付总的干瘾还没过完,自然举双手支持,不过反过头想想,他现在的确是懒多了,很多事情都是靠许晖在推着往前走,这很不应该,前几天是被秦羽茜那丫头给闹的晕头转向,现在缓过来了,就该出把子力气,否则赵歌的话不是白说了?
二人商量好了,下午去一家,离着商业巷不远,以前上学时候就挺有名的红房子酒吧,晚上再去一家,解放路达强开的向前进酒吧,据说是西平市最上档次夜场,开了也有近一年了,但从来没去过。
s:没写完,一会儿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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