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七十章 打我你很快乐,镇远激战(1 / 1)样样稀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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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和贵北能够顶住,并不断消耗清军,给清廷财政造成沉重的压力。黄立就能选择主攻的方向,再次突破清廷的防线,扩大光复区。

黄立在各个工坊巡视了一圈,交代布置了生产任务,便回到园子。

兵马已经集结完毕,不日就要出征广西,到达昆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过得还真快。

昆明交给李来亨坐镇,只留下三营人马足矣!

李岳、胡国柱、夏国相三镇兵力,再加两营骑兵,以及一万助战的云南土兵,共是四万六千,对广西清军形成压倒优势。

料敌从宽,就算广东尚可喜,或是清廷派来援兵,也有一战之力。

“八旗兵恐怕赶不上增援广西啦!”黄立看着地图,估算着行程和时间,露出鄙夷的冷笑。

“到底还是没认清自己的实际战力,满万不可敌是指野战,是指以前。现在嘛,送人头而已。”

一阵淡淡的女儿香扑入鼻中,一碗切好的水果就摆在了眼前。黄立都不用看,便笑着把语茉搂在了怀里。

没错,就是语茉。云舒和她都一样,偷偷摸摸,还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这就是好闺蜜,正常操作。

“偷摸的,更刺激。”黄立搂着温软馨香的女孩,咸猪手不停。

女孩娇羞地把头埋进宽厚有力的臂膀间,轻咬着嘴唇,一点声音也不出。

男人嘛,就是这個样子,白吃谁不吃?黄立决定不虚伪,不装了。

反正他既不姓朱,也不姓柳,既没乱拱,也没禽兽不如。因为,他还有着自己的底线,要等女孩十七岁再“深入了解”。

明年,嗯,也就一年啦!

到时候可能又是一个全新的局面,用不着东征西讨地辛苦,也不用去工坊烤得脸疼。

好好享受一下,满满的正能量,与满清接着干哪!

………………

天气很好,四季如春的气候,也让黄立感到很舒惬。

可让他心情变得不好的,却是坐在园中草地上,双手抱在胸前,耍赖不起的赵良栋。

“要打就打,呼痛就不是英雄好汉。”赵良栋完全提不起交手的勇气和欲望,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越是卖力地打,对手就越兴奋。

所以,他决定不还手,看你还有什么兴致,就是不让你如意。

只不过,这副架势哪还有沙场猛将的样子,示弱认怂已是再明显不过,只是嘴上还装硬。

“起来,装什么死狗?”黄立拿着刀咣咣敲着盾牌,“不想见识下孤王的刀盾功夫吗?不砍死你,只用刀背砸。”

赵良栋双手抱头,一副躺倒挨锤的样子,叫道:“来呀,用力地砸。”

“什么人哪?”黄立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倒挺尴尬,人家挨打的都那么洒脱随意。

黄立走上几步,好言相劝道:“起来打呀,你难道不恨我,不想报仇?”

“不想。”赵良栋铁了心不上当,小小的激将法而已,回答得干脆利落,“反正也打不过,倒是让你好生地享受乐趣。”

你咋知道我很享受揍你的快乐?我还想着修个八角笼,在里面使劲地揍你呢!

“那你想怎么样?白养着你呀,浪费粮食。”黄立踢了这个无赖一脚,实在难以相信,被称之为名将的家伙,竟是如此不堪。

赵良栋的色厉内荏已经被黄立看穿,求死的心已经没了。否则,在牢里撞墙、上吊都由得他。既然在暴捶中坚持下来,还是惜命的。

不过是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让赵良栋说不出投降归顺的话。

“一刀砍了利索,这个死汉奸。”袁东宝在旁插嘴道。

他很不爽,已经与王世德打了赌,赵良栋在十六息之内被殿下打倒,这不打算怎么回事。

“我不是汉奸。”赵良栋强辩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

“你什么你?”黄立又踢了一脚,骂道:“不过是吃上饭的事情,就把你祖宗忘啦?是汉人不,你爹留辫子吗,你爷爷呢?给你两根骨头,就象狗似汪汪叫啊!”

赵良栋张口结舌,却理屈词穷。只是汉人这一点,他就没法自圆其说,没法摆脱汉奸的罪名。

“说个投降那么难吗?”黄立又是一脚踹过去,笑骂道:“我也赏你口饭吃,愿不愿意呀?”

赵良栋脸色青白不定,好半晌才翻身跪倒,以头叩地,嗫嚅道:“罪将愿投效殿下。”

黄立撇了撇嘴,说道:“这不就得了。起来吧,先作孤王的侍卫,好好表现,让孤王看看你是不是个酒囊饭袋。”

赵良栋还有些不服气,说道:“罪将身经百战,也练得好兵……”

“别吹啦!”黄立又想踹他一脚,勉强忍住,翻着眼睛说道:“真有本事儿,你能一个打仨?”

“打哪三个?”赵良栋赶紧爬起来,感觉这个姿势,殿下踹起来很顺脚。

黄立微抿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摆手道:“以后再告诉你。”

河西四将啊,现在剩三个啦!就让你去打他们,韦爵爷的结拜兄弟,张勇、王进宝、孙思克。

对赵良栋并不是非招抚不可,黄立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听说赵良栋对部下约束甚严,少有抢掠杀人之举,这也让黄立高看他一眼。

至于胖揍赵良栋,黄立也真觉得挺爽。名将被打翻在地,相当地有成就感。

………………

贵州,镇远。

天空中阴云密布,雨刚刚停,清军便又发起了进攻。

脚下是泥泞不平的地面,前方是严阵以待的明军,甘陕绿营的将士心里骂着娘,硬着头皮向前逼进。

虽然连续的雨天,对明军也造成了一些影响。但在阵地上搭设了苫草的棚子遮雨,并用炉火烤干火药,处境却比清军要强得太多。

首先发出怒吼的是城上的火炮,随后是阵地上的轰鸣,炮弹划着弧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尽管在泥地中,炮弹的弹跳受到了阻碍,威力有所减弱,但依然能给清军带来杀伤的震慑。

反观清军,也搭起了棚子为火炮遮雨,却不敢过于抵近。

明军的青铜十斤炮与历史上的拿破仑十二磅炮,在性能上已经非常接近。

能以五度的射角比较精确地投射到一千四百多米的距离,而射角为十度时,则可达到惊人的一千八百米。

刚开始战斗时,清军不了解明军火炮的射程,将大小火炮推进到一里地左右。被明军集火轰击,炮手伤亡惨重,火炮也被摧毁了不少。

吃了大亏后,清军的火炮不得不退后,射程勉强能够打到前两条壕沟,连城墙的边都挨不上。

炮弹以肉眼可见的轨迹飞向清军,看似伸手可及,但蕴含的威力却非同小可。

一辆辆楯车被炮弹击中、损毁,迸射的木刺也给清军带来了伤害。但更大的杀伤,还是暴露出来的清军士兵。

一个清军连人带盾在喷溅的血雨中倒了下去,残肢断臂凄惨地掉在泥地里,瞬间便染红了一大片。

炮弹余势未衰,又击倒了两个清兵,才停下了弹跳的势头。

惨叫凄厉不似人声,受伤未死的清兵在泥水中翻滚扭曲。即便是势头衰弱的炮弹,也能将人打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

哪怕是久经战阵,看到同伴的惨状,也不得不动容。或是恐惧,或是绝望,或是仇恨。

但明军的火力依然猛烈,几十门火炮喷吐着白烟和火焰,将死亡的炮弹射向敌人。

战场上没有仁慈和宽恕,你既然来了,就要有死的觉悟和准备,谁也不会去关心你的亲人。

甘陕绿营在如此凶猛的打击下,士气低颓,如丧考妣地继续向前。这样的进攻,他们已经进行了两次,这一次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取得的成果还是有的,第一道壕沟已经被填塞大半,付出的代价则是两千多士兵的鲜血和生命。

城上的火炮还在轰击,阵地上的火炮却停息下来,面对越来越近的敌人,炮兵们开始换装霰…弹。

更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敌人,那是抬枪,装填重弹,在百米内足以击穿重甲,非常犀利。

随着一声令下,轰鸣声震耳欲聋,抬枪、火炮一齐开火,铅弹如雨,泼向清军。

绚丽的血花朵朵绽放,惨叫哀嚎声不绝于耳,清兵仿佛被死神的镰刀收割,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远处的王一正眯起了眼睛,心中在流血,拳头在握紧。

他转头看了一眼被侍卫簇拥的勒尔锦,却见其无动于衷地瞭望着前方,神情镇静。

“特么的,狗屁的悍勇八旗,只进攻了一次,便被吓破了狗胆。”王一正暗自咬牙咒骂,“拿老子的兵不当人,真是畜牲。”

前方,有炮垒保护的抛石机,也开始了发射。将密集的石块凌空砸向敌人,廉价而又有效。

绿营兵还在向前推进,却在第二道壕沟前止步。对面的火力如狂风暴雨,鸟铳也加入了射击的合唱,还有凌空而来的箭矢。

从水西要来了上千架的弩,使得明军士兵躲在工事内也能从容射击。和火枪一样,暴露于外的只有很小的面积,安全性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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