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傻柱,你一定是故意的。”
秦淮茹暗骂一句,连忙道:“我没吃霸王餐,没有。”
“许大茂帮我给钱。”
傻柱也立马道:“秦淮茹,你这小偷骗子,大庭广众之下,你又骗人,胡说八道什么鬼呢。”
“许大茂凭什么帮你给,你点三人份的饭菜的钱啊。”
“难道就凭你臭不要脸的插队,臭不要脸的大屁股贴着许大茂?”
这话一出,许大茂脸色都变了。
秦淮茹也一样,这种事,一旦较真,她和许大茂,一个伤风败俗免不了,也足以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怕了,连忙道:“傻柱,你胡说,我没有,我只不过是见秦姐可怜,孤儿寡母不容易,替她排队,请她吃好点而已。”
秦淮茹见状,立马进入了状态,咽哽了起来:“我秦淮茹孤儿寡母惹谁了,不过是邻居弟弟见我可怜,帮助我而已,就被这么误会,我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傻柱见此,可不惯着:“许大茂,你个傻帽,少特么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
“你一个人,怎么替两个人排队啊。”
“还有,我们食堂,可没有替人排队这回事。”
傻柱:“清楚了没傻帽。”
许大茂:气抖冷。
“还有你秦淮茹,你个骗子小偷,装什么无辜,装什么可怜啊。”
“你就是不遵守纪律,臭不要脸的插队。”
“别跟我说,伱秦淮茹是昨天排的队,今天才平移进来。”
“还有,你和许大茂贴在一起,大把人看着呢,你装什么贞节烈女啊,你少恶心人了。”
秦淮茹低下了头,立马逃之夭夭。
许大茂替秦淮茹付了钱,也灰溜溜走了。
“何主任说得好,说得太对了。”
有個老娘们,喊了句。
不少人见此,纷纷附和。
傻柱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说完,就闪人了。
胖子追了一路:“师父,还喊不喊保卫科抓人啊?”
傻柱很是无语的看了眼胖子:“胖子,你眼瞎了吗,没见秦淮茹的姘头许大茂掏钱了啊。”
胖子憨笑了一下:“师父,他们大庭广众之下,伤风败俗,我们完全可以治他们的罪。”
傻柱没好气的道:“胖子,你跟他们有仇啊?”
胖子摇头:“不是师父您跟他们有仇嘛。”
“胖子我愿意为师父您,冲锋陷阵,当马前卒。”
“蠢货,伤风败俗,那是妇联,是老娘们该管的事,你有那资格吗?”
傻柱厉声道,这话,可真不假,这种事,的确是妇联的工作。
胖子尴尬的笑了下:“师父,要不我到妇联举报他们。”
傻柱无语死了,瞪了眼胖子:“没证没据,你就敢举报一个孤儿寡母,你疯啦。”
就秦淮茹孤儿寡母的身份,真大小也是个保护符。
并且,还是方方面面的,那怕是杨厂长那种轧钢厂最高领导,也得顾忌秦淮茹孤儿寡母的身份。
怎么说呢,不是说有了这身份就动不得,而是,一旦动了秦淮茹,秦淮茹的一大家子怎么办,真发生什么卖儿卖女的事,谁办的秦淮茹,谁的前途可能就会玩蛋。
有了污点,想再进一步,基本不可能了。
胖子有些后悔了,马屁拍错了,挠了下头道:“师父,不是很多人看到了吗?”
“看到又怎么样,密密麻麻的排队,要是许大茂秦淮茹死不承认,说是不小心,撞在一起的,你能奈他何。”
傻柱这话一出,胖子瞬间哑口无言了。
“行了,就这样吧胖子,回去吧。”
胖子很是不甘的点了点头,回去了。
而这事,自是一下,传遍了轧钢厂。
秦淮茹本就臭名昭著,上次的事还历历在目呢,又发生了这事,自然是更臭名远扬了。
下午,上班时,班长,一脸严肃的走向了秦淮茹。
若易中海还在,什么班长组长,秦淮茹全当是个屁。
但,易中海不在了,秦淮茹知道,她就是个屁。
“班长,下午好。”
班长冷哼道:“好个屁。”
“秦淮茹,你这拖后腿的废物东西,一上午,你居然只做了十件工件,并且,还只有两件是合格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班长:“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不再属于我们车间,立马拿上你的东西,滚出我们车间。”
秦淮茹人傻了,轻颤着身体:“班长,厂里面不能开除我的啊,我孤儿寡母,没了工作,一家子可没活路了。”
班长:“秦淮茹,你少装可怜,你不是才找了个好人许大茂吗。”
“找许大茂去,让他养你一家子。”
秦淮茹脸色一下煞白起来:“你这是什么话,是在侮辱女性吗?”
班长吓了一跳,只好道:“主任决定,调走你,不是开除你。”
“只是没有车间愿意接收你。”
“毕竟,你也知道你有多糟糕,多垃圾的啦。”
“五六年了,当个一级工都勉勉强强的,全轧钢厂,你秦淮茹独一份。”
“所以,只能先请你回去,等候通知,不然,再让你工作下去,拖后腿不说,不知你又要造成多少损失。”
“别人工作,是替轧钢厂赚钱,你秦淮茹倒好,是给轧钢厂赔钱。”
“所以秦淮茹,你该感恩我们车间所有人,感谢他们,容忍你,还替你弥补你造成的损失。”
所以,秦淮茹,走吧,安安静静的走吧,离开这,本就不属于你的工作岗位。
秦淮茹没再说话,收拾了下东西,有些留恋的看了会,在不少女工友嫌弃,厌恶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
出了轧钢厂,秦淮茹才明白,为什么早上,那几个老色批不帮她。
“该死的车间主任,班长,此处不留我秦淮茹,自有留我秦淮茹处。”
撂下这话,秦淮茹回到半路后,找了个地方休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秦淮茹因为所有车间不接纳,而被放假。
此时,秦淮茹想到了易中海,要是易中海在,她秦淮茹岂会遭如此羞辱。
“该死的傻柱,这全怪你。”
秦淮茹骂骂咧咧,骂起傻柱,发泄着,却没有反思,或没想过要反思。
全是她自己,得过且过,偷奸耍滑,天天磨洋工,才造成的局面。
但凡秦淮茹有努力过,肯吃点苦,都早升二级工了才是。
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休息了不知多久,秦淮茹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回了大院。
一进大院,秦淮茹就不由感到不妙,平时和善的娄晓娥,居然在大院门口堵她。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婊子,居然勾引别人老公,大庭广众之下,大屁股贴着许小茂。”
“你这么下贱,怎么不干脆去…啊。”